醉了,全醉了!
司南等人沒一個跑掉的,全被張鶴論伙同一眾師兄弟給灌趴下了。
不過張鶴論他們也沒好到哪里去。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整個聚餐包間里能坐著睜開眼睛的,也就只剩下郭謙和隨時可能趴下的張鶴論了。
戰況很激烈…
菜雞司南就不用說了,被張芊嚴苛控酒這么多年,第一個趴下的就是他,半瓶白酒的量。
而且這半瓶白酒的量,還是因為喝猛了,不然按照司南真實的酒量,一碗半的酒就歇了。
跟著是胡戈,再就是沙展堂,而后是申騰。
四人趴下了,但留下的方波、馮磊和張揚三人,本就是五條團隊中的酒量擔當。
一通廝殺下,三人成功灌倒了除張鶴論外,所有到場的于德剛弟子。
秦霄凱還沒成年,不算!
且總得留下一個清醒的人來料理后事。
如此戰況,一直看戲的于德剛和郭謙,最后也只能端碗加入了進來。
于德剛也是個菜雞,在勝之不武的灌倒馮磊后,自己也臉色黑紅黑紅的趴下了。
二對二,最終還是云德社技高一籌,方波和張揚二人趴下了。
“我,張鶴論,言出法隨!”
酒桌上,看著對面無人坐起,張鶴論大笑一聲,而后噗通一聲的趴在了桌子上。
本意上,張鶴論是想說他說到做到的,但腦子跟不上嘴,囫圇的就說出了意思大概齊的言出法隨之話。
“言出法隨?”
“呵呵…”
作為現場唯二還能坐著的郭謙,上有一絲清醒,被張鶴論一句言出法隨給逗笑了,本來還想調侃一句的,但腦子有點不聽使喚,想不到要說什么話了。
“叫人,送回家!”
郭謙看了一眼對面有些懵圈的秦霄凱,說完就閉目靠在了椅背上。
想著緩一緩,但緩著緩著郭謙就睡著了。
突然安靜下來了,秦霄凱有些不知所措的一陣慌,“謙大爺,我怎么叫人啊?”
“謙大爺?”
秦霄凱覺得自己要瘋了,怎么能睡著了呢?
慌里慌張的秦霄凱,最后沒辦法了,只好給今次沒來的師兄弟打電話讓過來幫忙處理。
得虧這次的聚餐司南提前付了賬,不然秦霄凱最后還得破個財。
一眾師兄弟到了之后,一通忙活下把人送走了。
司南和胡戈,還是跟著秦霄凱回家,張揚和方波四人,則是被無挑節目組接收了,送酒店的送酒店,送回家的送回家。
一個人照顧兩個人,這人還是秦霄凱,別說無挑節目組不放心了,就是秦霄凱的一眾趕來的師兄弟也不放心。
所以最后為了司南和胡戈的安全,和秦霄凱一向比較好的劉筱庭,被安排過來和秦霄凱一起照顧司南和胡戈二人。
劉筱庭也沒什么怨言,尤其是來照顧司南,他也是非常樂意的。
弟子服其勞嘛!
劉筱庭是小岳岳的徒弟,而小岳岳被司南欽點演出了他新作的重要配角,作為小岳岳的徒弟,有機會能幫著師父還一點人情,那自然是樂意之至的。
不過讓劉筱庭沒想到的是,醉酒后的司南,老實的讓他一點照顧的想法都成了奢望,最后無奈的只能在司南的床頭柜上,放了一杯檸檬水。
秦霄凱那邊也差不多。
醉酒后的胡戈還算老實,就是可能憋太久了,剛有一點清醒,就拉著秦霄凱不放,咬牙切齒的吐槽著司南的不是。
秦霄凱也是欲哭無淚的只能敷衍著應和,可吐槽完了司南,胡戈還沒放過秦霄凱,當著面給劉菲菲去了電話,那一通撒狗糧的炫耀啊,反正要不是顧忌人是胡戈,他早就一拳給他擊昏過去了。
我還是個孩子,你何至于此啊!
一通忙活下來,等著秦霄凱從胡戈屋里出來時,時間已經到了凌晨三點多,還差那么十幾分鐘就到了四點了。
人瘦身體虛,扶著腰打哈氣的秦霄凱,攔住了要回去的劉筱庭,讓其留宿對付一晚。
沒房間了,兩人擠一擠。
這個點回去太危險,疲勞駕駛太容易出事了,還有就是照顧酒醉的人,睡著前得有人照顧,睡醒后也得有人照看,一事不煩二主嘛!
第二天下午,大概一點。
司南悠悠的醒來,扶著頭痛欲裂的腦袋,觀察著四周熟悉而又陌生的環境。
“啊”
“這是秦霄凱家!”
這一下,司南算是真正的清醒過來。
又躺了一會兒,身上黏黏糊糊的司南,最后還是決定起來去洗漱一下。
慢慢悠悠的打開門,飯廳那邊是劉筱庭和秦霄凱正在忙碌的身影,看的司南有點懵。
“哥,你醒了?”
正在端菜放桌上的秦霄凱,發現了司南,“來吧哥,午飯剛做好。”
今天的情況下有些特殊,所以云德社那邊特意給兩人放了假,一點多的午餐,也是兩人特意現在才做的。
午餐劉筱庭是主力,秦霄凱…好吧,端菜盛飯也是很重要的幫忙。
午飯?
已經下午了么?
司南回了神,一邊走出房間,一邊笑著回應道:“先吃吧,我洗漱一下就來。”
“行,哥你去我臥室洗吧,外面這間有人了。”
秦霄凱回應道。
司南瞥了一眼衛生間,了然的點了點頭,“胡戈也起了?那行,我去你臥室的那間洗吧!”
“餓了就先吃,不用等我們。”
司南最后補的這一句,是因為看到了墻壁上的掛鐘了,一點多了,人家兩個孩子也是有心,特意等到現在才做飯。
對于云德社的家教,司南又高看了一眼。
別管人是不是特意做給他看的,但人的的確確的做了,又何必較這個真呢!
“不用,哥你先洗吧,我們等你們一起。”
秦霄凱傻乎乎的笑著說道。
司南也是笑了笑,沒說什么,點了點頭就進了秦霄凱的臥室。
這邊司南剛進臥室沒五分鐘,外面洗手間的胡戈,就洗漱完畢,且穿戴整齊的走了出來。
雖然此間的攝像機已經撤了,但這畢竟不是自己家,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一點的。
在胡戈出來十五分鐘后,司南也是如此。
飯桌上,開飯了的司南四人,氣氛就有那么點怪怪的。
司南抬眼一掃,就知道問題是出在劉筱庭的身上,人太拘謹了。
大概是習慣使然,相聲的規矩就是臺上無大小,臺下立規矩。
攝像機前,劉筱庭還挺自然的,但沒了攝像機后和司南、胡戈單獨相處,他就有點拘謹了。
人之常情,司南是理解的。
畢竟不是人人都像秦霄凱這么傻乎乎的,真不把司南和胡戈的身份當回事。
“對了,昨晚誰照顧的我?”
司南一邊吃飯,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
劉筱庭嚇了一跳,跟著連忙放下碗筷,拘謹的看著司南回答道:“是我!”
司南抬眼瞧著緊張的劉筱庭,笑了笑,低頭繼續吃飯,“我醉了后還老實吧?”
“對!”
“那就好,不過也是麻煩你了。”
“沒有沒有,都是我應該做的,不麻煩。”
“應該做的?”
司南抬起頭,詫異的看著有些言過其實的劉筱庭。
這個應該做的,不僅是司南,就是胡戈也覺得劉筱庭是有點…舔了。
“對,我是岳云鯤的徒弟。”
可能看出了司南的神情有些異樣,劉筱庭連忙解釋道。
“哦”
司南懂了,胡戈也懂了。
劉筱庭是小岳岳的徒弟,那就合理了,司南也當得起劉筱庭那句應該做的,畢竟是他欽點了小岳岳來出演魔童哪吒里太乙真人這一角色的。
緣分啊!
在司南的有意調節下,一頓午飯下來,劉筱庭也不再那么拘謹了,也敢時不時的插話搭腔了。
午飯結束后,沒多久,無盡挑戰接人的車就到了。
離別,盡在此刻。
“哥,年底云德社封箱演出,是我正是出師登臺,那個…”
秦霄凱沒好意思繼續說下去,但司南也懂了他的意思,“知道了,我會抽時間過來看你出師表演的。”
“真的?”
“真的!”
“那咱們拉鉤,不來的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