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一句屁下留情,逗得全員大笑。
等著笑聲停歇后,司南又開口了,這次倒是正經了不少,說起了正事,“那那,下面檔期還有么?”
先是一靜,跟著夢想屋二層就傳來起身的動靜,而后司南一側頭,就愕然的看見那那直接從夢想屋二層蕩著跳了下來。
這…不至于的吧?
對于司南來說是不至于,但那那就不一定了。
“有有有,我有,沒有我也能空出來,保證絕不中途離組!”
跳下夢想屋二層的那那,此刻也是夸張的直接跪在躺著的司南頭前,睜著一雙夜色也擋不住的明亮大眼,期待而又堅定的保證著。
比起胡戈來,那那的電視劇的資源都少之又少,那就更別說高一檔的電影資源了。
所以對于司南突然的邀約,雖然還不知道是電視劇還是電影,但這可是司南的邀約,趕緊答應就對了。
雖然更向往司南的電影邀約,但電視劇也沒問題,她可是吃過一次龍人福利的人,必須答應下來。
看著如此激動的那那,司南倒是有些尷尬了。
說不上是臨時起意,《無人區》這個劇本總的來說還是一部男人戲,女性角色只是點綴,肥水不流外人田,在何老師被忽悠的答應過來‘度假’,并說要帶著那那四人一起過來時,司南就有了找那那來《無人區》客串一把的心思。
對,就是客串。
《無人區》里的女性角色真的不多,而司南找那那客串的角色,大概也就兩場單獨鏡頭的戲,其他都是群戲,也不多,算是一個小配角吧!
司南做事還是很講究的,坑一把,補償一下。
爬起身來,司南摸了摸鼻子,說道:“要扮丑…”
“沒問題,我在大眾的印象里本來也不是個美女,是諧星,扮丑我完全沒問題!”
沒等司南說完,那那就急色的表態道。
態度相當的端正,搞得司南都不好說什么了,“好吧,明天走的時候,我讓張揚給你發一份劇本,你的那個角色還是有點意思的,把握好很出彩,好好琢磨吧!”
“一定,我肯定能演好!”
“好,不過呢…我不是不相信你啊,我的劇本,一般都要求演員去體驗生活來更貼近角色的狀態,所以…”
“沒問題,我去!”
得了,就是那那這個態度,司南是真不好說別得了,太積極了!
“去睡覺吧!”
“得嘞,您休息!”
來得快,去得也快。
看著那那恭恭敬敬的回了夢想屋二層,不說司南了,一邊看著一直沒說話的方波五人,也是莞爾的一陣輕笑。
沒有嘲笑的意思,他們幾人中除了司南和胡戈,基本都是從底層爬到現在這位置的,他們非常理解那那對‘司南劇本’的渴求,從而變得卑微的舉動。
馮磊可能好點,京戲出身,但因為臉的問題,也是熬了很久才出頭,方波就不用說了,能進娛樂圈完全就是個意外,而后也因為臉的問題,熬了很久,深知自己不足的他,考進了京電配音系,蹭課表演系。
申騰就更不用說了,近幾年才出頭,其中的辛酸苦辣,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而沙展堂就不一樣,出道即巔峰的典范,后續作品沒跟上,所以之后就有點沉淪了,近幾年隨著無盡挑戰而再度爆火。
可能也是因為這種經歷,才造就了沙展堂老實的形象。
嗯,換句話來說,就是穩重!
火過,沉淪過,又再度爆火,該經歷的沙展堂都經歷了,如此一來還不穩重,那也真是白活了。
至于司南和胡戈,司南是編劇出身,不在此列,而胡戈就和沙展堂很像了,出道巔峰,一出道就是大火的仙劍,后續作品也不錯,如果不是車禍的原因,胡戈現在應該也很難說會到什么地步。
當然,也是經過車禍的打擊和沉淀,才造就了胡戈現在有別于同齡人的穩重,一心只追求藝術的明確目標。
一飲一啄,誰難說得清。
夢想屋一層,司南剛躺下,身邊的胡戈就小聲的問道:“怎么突然想起來找那那了?”
司南側頭看了一眼胡戈,“肥水不流外人田,那個角色也不是什么重要的配角,算是一種補償吧!”
補償?
胡戈楞了一下,隨即便明白了,“哦,那那的角色,你剛剛說要扮丑,應該是那個老板娘的角色吧?”
“聰明,幾場戲而已,演得好了,那那以后電影圈的路可能會順很多。”
司南輕聲的說道。
胡戈回顧著劇本那個老板娘的人設和劇情,也是點了點頭,“的確,這個角色那那要演好了,圈內人看得到,以后起碼也有資格去公平競爭角色了。”
“行了,睡吧!”
沒再繼續聊,過了大概五分鐘,夢想屋上下兩層,便響起了司南等人悠長平穩的呼吸聲。
翌日一大早,不對,天還是蒙蒙亮,司南在這一周里自動生成的生物鐘,準時的叫醒了他。
一睜眼…
“臥槽!!!”
睜開眼的瞬間,司南便看見了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嚇得他連忙爬起退開,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捂著胸口,司南余驚未消的的喘著粗氣。
定睛再看,這人不是那那又是何人!
“那那你嚇死我了,一大早的你干嘛呀?人嚇人嚇死人啊!”
司南沒好氣的看著那那道。
那那也是有點不好意思,意識到了自己真的唐突了,所以連忙先給司南道了歉,而后期待滿滿的看著司南道:“我現在夠不夠丑?符不符合司南你劇本里的人設?”
司南一陣無言,此刻他算是明白那那的行為是為哪般了。
說白了,那那就是沒安全感,想要進一步落實司南對她邀約的事情。
其實也不怪那那這么沒安全感,口頭約定這種事情也的確沒什么約束力,那那混圈子也很長時間了,過往的經歷,讓她非得簽了合約后才會真正安定下來。
說那那沒安全感也行,說那那沒自信也可以。
“安心,我還從來沒有食言過,你要實在不放心,待會等張揚來了,你避著點攝像機,我讓張揚把劇本先給你,合約也可以在你走的時候一并簽了!”
“呵呵…”
那那安心了,也后知后覺的不好意思起來。
司南也沒怪那那,反而幫著轉移話題道:“昨晚沒睡安穩吧?時間還早,回去在補個覺吧,早飯讓人喊你!”
“去吧,這會兒還不好意思了,不覺得遲了么?”
“哈,那得了,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知道司南是在開玩笑,所以那那也耍寶的回了一句,抱個拳,跟著就起身麻溜的跑開了,噔噔噔的爬上了夢想屋的二層。
面對司南的邀約,那那能睡安穩了才是怪事呢!
那那一走,剛剛被司南一句臥槽吵醒的方波五人,也都適時的睜開了眼睛。
怕那那不好意思,裝睡呢!
“醒了啊?有一起去晨練跑步的么?”
司南笑著問了一句。
除了胡戈回應的起身了,方波四人俱是擺了擺手,跟著就閉上了眼睛繼續睡。
晨練是什么鬼,睡個回籠覺它不香么?
司南啞然,也沒多說什么,帶著胡戈就照常的在無人島沙灘跑圈晨練了。
等著兩人晨練且洗漱完,大家也都起來了,洗漱、早餐一套流程走完,時間也來到了差不多點的樣子。
對,喪心病狂的張揚,同樣也把何老師五人帶的現代設備給收繳了,看時間依舊得原始的憑太陽高度來估算。
早餐吃完,司南等人便開始執行了昨晚海捕比拼的彩頭,一日奴仆的懲罰時間。
一直到下午三點,何老師五人被司南六人使喚折騰都快罵人了,司南六人這才罷休。
當然,想繼續也沒時間了,因為到了何老師五人要離開的時候了。
迎來送往,這邊剛送走解脫了的何老師五人,沒過多久,胡戈邀請的嘉賓,他的同窗同寢同公司的好兄弟…袁洪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