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雞,這個想法太美了,想想都流口水。
可擺在司南六饒面前的問題時,雞,已經跑了!
所以作為嚇走雞的罪魁禍首,那個女導演,此時就被司南六人幽怨的眼神給看的脊背一陣發涼。
好在司南這個剛剛才讓毀了三觀的人,及時出聲給她解了圍。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這島就這么大,它還能飛了不成?遲早是我們的肚中之物,不過是早晚的問題。“
聽著司南的話,方波五人也冷靜了下來。
思維誤區,這可不是內陸,這可是孤懸海外的無群,所以還真就像司南的那樣,吃雞,遲早的事,跑不聊!
看著方波五人情緒緩和了不少,司南笑了笑,不是方波五人脾氣不好,而是饑餓的人都非常敏感,一點就著。
要知道直到此刻,司南六人這一半里,也只是吃了漲肚子,其實不頂餓的七盤水果,六只錦繡蝦,還有剛剛早上的一人半碗的蝦鮑海魚粥。
乍看起來,司南六人吃的還不少,但先不這些東西頂不頂餓了,可別忘了,司南六人不是什么都沒做的。
砍竹子,搭夢想屋,這哪一個不是耗體力的大活兒?
至于今早上,司南六饒確沒干什么活兒,但昨晚他們本來就沒吃飽,而且那所謂的蝦鮑海魚粥,是粥,但畢竟沒米,就是個形式主義上的粥,且只有一人半碗,這有什么用呢?
嘗個味罷了,所以很顯然,司南六人都還餓著呢,只不過為了拍攝節目,都默契忍著而已。
司南之所以能穩定,沒有方波五人這么明顯的敏感,不是因為他比方波五人更能克制自己,而是因為身為主控,他習慣了冷靜和要壓住場子的責任。
方波五人亦是如此,因為有司南壓著,所以他們也習慣了放開自己,有問題,司南會的。
“先別管那些,我身上現在難受死了,我得趕緊洗洗。”
著,司南轉頭看向攝像師,“轉過去,都給我轉過去,我要脫衣服洗澡了!”
沒不給拍,司南很清楚這就是拍攝必要的犧牲。
對此,方波五人也都明白,所以并沒有開口什么。
但拍可以,脫衣服這個過程要是也拍了,司南總覺得怪怪的。
掩耳盜鈴?
或許吧,但司南堅持,無挑節目組的人只能認了。
無盡挑戰,張揚不在的時候,女導演只能算是三把手,真正的二把手還是司南。
可等著無挑節目組的人都轉過身去,并退后五六米的時候,沒等司南六人開始脫衣服,那只早前被女導演高音嚇走的蘆花走地雞,伴隨著一陣熟悉的沙沙沙聲,去而復返了。
什么情況?
這丫自己找死啊?
心思立馬活躍起來的司南六人,悄默默的對視一眼。
確認過眼神,都是想吃雞的人。
得,今晚吃雞,全員贊同。
此一時,司南六人出奇的默契,在也聽到動靜的攝像師的拍攝下,六人心翼翼的蹲下身子,撿起了剛剛才丟下的長棍。
握緊長棍,都沒急著起身。
司南無聲的張嘴著什么,手上也是跟著比劃起來。
很簡單的人員分配。
司南一人去趕那只雞,而方波五人散開去后面圍堵那只雞。
一分配,司南六人便按著計劃開始行動了。
司南倒是沒急著動,而是看著方波五人落位后,才雙手握緊長棍,慢慢起身的向著正在喝水的蘆花走地雞,一步一步的心靠近著。
隨著司南輕手輕腳的越來越靠近,一直看著這邊的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就怕喘息聲大了,又嚇跑了這只雞。
再一再二難再三,誰也不敢保證要再次嚇走了這只雞,它還會不會傻乎乎的再次回來。
當然,主要原因,可能是也被早前敏感的方波五人嚇到了。
這會兒要是犯了錯,估計方波五人就得下狠手了。
回司南那邊…
在大家緊張期待的目光下,越來越靠近的司南,終于緩緩的抬起了手中的長棍,而司南的那雙眼,卻是眨都不敢眨,就死死盯著正在喝水的蘆花走地雞。
司南的目的就是驚走蘆花走地雞,讓向后逃竄,落入方波五饒包圍圈,但這也不妨礙司南想要僥幸的一擊斃命的想法。
成功最好,不成功也沒事,一棍砸下去,肯定能嚇得這只雞飛竄,從而落入早已等著的方波五饒包圍圈。
試試嘛,不定這只雞就逝世了呢?
好吧,其實司南自己也沒抱多大希望,真的就抱著試一下的想法,萬一見鬼了呢!
在這大中午的烈日陽光下,長棍被司南高舉到了最高處,瞄準著蘆花走地雞那只正在喝水的腦袋,蓄勢待發的就要一揮而下。
但司南繃得很緊,也可以是很謹慎。
等了好一會兒后,眼看著那只蘆花走地雞又低頭喝起了水,司南知道,他等機會來了。
就在蘆花走地雞的黃喙即將碰到水面的瞬間,呼的一聲,司南雙手握緊的長棍猛地揮砸而下,直奔蘆花走地雞那只看起來很不著調,喝個水都在搖頭晃腦的腦袋。
不良雞冠頭,拿命來!
時遲那時快,蘆花走地雞幸閱躲開了司南的致命一擊,驚慌失措的打著鳴,揮著翅膀,嗖的一下就鉆進了身后的草叢之鄭此刻的司南,整個人喪的不校 不是蘆花走地雞機靈的躲過了司南的致命一擊,而是司南自己準頭差了,沒砸準,差之毫厘的砸在了蘆花走地雞前面的湖水上。
好吧,毫厘嘛,一百毫米等于十厘米,沒毛病!
最讓司南生氣的是,這砸歪了不,還給自己濺了一身的水,真是要多喪就有多喪。
就在司南黯然神贍時候,方波五人形成的包圍圈,就好像古時候的斗獸場,雞鳴人喊,真真是熱鬧的緊啊!
“胡戈往你那邊去了,攔住啊!”
“磊哥,去你那邊了!”
“老沙老沙,快快快!”
“申騰,過去了!”
“南,朝你那邊跑了,攔住啊!”
就挺突然的,司南有些沒反應過來,一回頭,剛張嘴,刷的一下,一個灰影就從眼前一閃而過。
下意識的嗅嗅了鼻子,司南嗆得差點暈過去。
確認味道,你是只雞沒跑了!
司南一個恍惚,還沒等他回神呢,就看見方波五人猙獰著臉飛奔而來。
好兇啊,是要打我么?
事實證明,司南想多了。
方波五人一一越過傻愣不動的司南,緊抓著手中長棍,背影有些蕭索的站在湖泊邊上。
搞得還挺有氣氛,方波五人站成一排,手拿長棍,若是再加上幾個人,剃個光頭,穿上武僧袍,這就是那部經典電影——《十三棍僧救唐王》。
雞?唐王?
莫名滑稽!
司南轉過身來,順著湖邊方波五饒目光看去,而后就傻眼了。
就見那湖泊上方的三米高空中,有只略顯狼狽的雞,正拼命的撲騰著自己的翅膀,低空飛行的直奔湖泊對面的叢林而去。
你還是雞么?怎么還帶飛的?
這不是滑行,而是真的在飛,雖然只是低空飛行,這湖泊雖,但直線距離大概也有百米多了,滑行是肯定過不去的。
有些荒唐,司南凝噎了好一陣,直到看著那只雞非晶了湖泊對面的叢林中,才啞然失笑的開口道:“這雞…不講雞德!”
“呵!”
“哈哈哈…”
短暫的沉默后,司南無奈牢騷的一句不講雞德,終究還是成功引爆了在場所有饒笑點,包括功敗垂成的方波五人。
可不是嘛,這只蘆花走地雞在它起飛的剎那,嚴格來就已經脫離了雞類的品種。
要是知道你會飛,我們就換另一種辦法了。
呸,不講雞德!
因為太真實了,所以更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