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無盡挑戰,錄制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半。
三期撕名牌,三期歌手競賽,不出意外的話,無挑剩下的六期,也會是這么個安排。
時間過得可真快!
昨夜錄完歌手競賽,司南六人因為各自的家屬都在,所以就免了往常錄制后的聚餐,錄制一結束后就各回各家了。
這日清晨,司南和張芊用完早餐,正忙里偷閑的在客廳里的沙發上,相互依偎的享受著二人時光。
什么都沒做,就互相靠著,聽著彼此的心跳聲和呼吸聲,安靜而又祥和。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躺在司南懷中假寐的快要睡著的張芊,突然睜開眼睛,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一樣,微微仰頭的看著正在出神中的司南,“傻南,沒忘了明天你要去京都的事情吧?”
司南一個恍惚,顯然是被張芊突然的發問,給拉回了思緒。
沒有立刻回應張芊,司南咂了咂嘴,長嘆一聲,輕輕地將下巴放在張芊的額頭上,神色有些復雜的勉強笑了一下,“沒忘,記著呢!”
對于這件事,張芊也不好說什么,如果不是昨天司南媽媽要她提醒一下司南,她也不愿意給司南提起這件事。
明天就是十五號,司南那位父親的五十歲整生日,有生日宴,需要司南去參加。
司南結婚的時候,他的那位父親也來了,只不過沒待多久就離開了。
五十歲,按照司南如今三十一歲的年紀來說,司南的父親還是相當年輕的。
顯然,司南是一個年少不知的沖動結果。
所以司南父母的離異,看起來就自然合理多了,只是這對司南多少有些不公平。
得幸是司南媽媽對司南的教育很好,不然這種境遇下,司南很難不長歪了。
“出去逛逛?”
看著司南有些沉默,張芊出聲提議道。
司南知道張芊這是在擔心自己,所以笑了笑,摸著張芊的頭發,輕聲拒絕道:“不用,沒那么矯情,我這次去不是為他,只要是見見大伯,好多年沒見了!”
張芊輕哦了一聲,不想司南再多想這些事情,所以轉移話題道:“你給龍人寫的續集劇本我看看唄,都無聊死了!”
“不行,那劇本太慘了,你現在的情況不能看。”
司南直接拒絕了張芊。
張芊扁了扁嘴,沒再說什么,干脆閉眼的繼續假寐起來。
司南看了一眼懷中的張芊,輕輕地笑了笑,沒出聲,一抬頭,看著墻壁上緩緩跳動的掛鐘,出神的安靜下來。
時間如流水,轉眼已是第二天的清晨。
今天就是司南出發去京都,參加他那位父親生日宴的時間。
司南沒準備在京都待多久,所以就背了個包,在張芊的相送下,開車去了魔都機場。
如果沒意外,最多晚上的時候,司南就會回到魔都。
生日宴的具體時間,是在下午兩點,地址是京都的一家四星級飯店,有點隆重了,不過司南父親的身份,倒也正常。
五十歲整生日,也不是司南父親想簡辦就能簡辦的,身不由己吧!
時間還早,司南之所以提前過去,也是圖個省事,早到早了。
到了機場,登上飛機,司南想事情還沒個結果,飛機就已經到了京都。
如今的司南,也不再是以前那個‘默默無名’的編劇了,一下飛機,口罩、墨鏡和鴨舌帽,全套配齊。
因為是一個人,司南也沒做什么貴賓通道,就正常的出了機場,晃晃悠悠的打個車就離開了機場。
生日宴是下午兩點,時間還早,司南自然不會那么積極的趕去生日宴的飯店,而是去了此來京都的真正目的地。
對,就是司南的大伯家。
京都二環的某個老小區,司南一下車,小時候的種種回憶,就蠻橫不講理的從記憶深處涌現出來。
開心的,不開心的,都有!
迎著陽光,司南曬然一笑,背著包,抬步走進了小區內。
雖然有很久沒來過了,但可能小時候的記憶太深刻,又或者這個小區真的沒怎么變化,司南三繞兩繞的就到了大伯家的樓下。
低頭抬頭的躊躇了好一會兒,司南最終還是自嘲的一笑,“呵,都說要放下了,為什么現在又膽怯了呢?”
“做個了結吧,和過去…”
深呼一口氣,司南抬步走進了大伯家的小區樓。
按著記憶,司南爬著樓梯來到了三樓。
有電梯,但不湊巧,正在維修。
開局不順,這讓本就有些心情復雜的司南,對于今天的拜訪,又多了一份忐忑。
只是司南不知道的是,司南的大伯,早在司南出發去魔都機場的時候,就已經接到了司南母親的通知。
那會兒司南前腳剛走,司南母親就給張芊去了電話,在得知司南已經出發了,心里放下了一個擔子。
司南的性格雖然有點軟,但犟起來也是很要命的。
知子莫若母,司南這么早就去了京都,肯定是想著先拜訪一下他的大伯的,所以為了司南不至于白跑一趟,司南母親就提前給司南大伯打了電話。
叮咚,叮咚,叮咚…
門前,司南也是下了大決心才按響了門鈴。
意外的是,門鈴剛響,沒等司南做好準備,門就突然的開了。
咔吱一聲,嚇的司南的心跳都跟著漏拍了一下。
就看那打開的房門內,大伯那張熟悉,卻明顯老了很多的臉,掛著微笑的映入了有些堂皇的司南眼中。
“大…大伯!”
可能是多年沒見了,司南這聲大伯叫的有些生澀。
但司南的大伯卻是很開心,這聲大伯,真的是久違了。
“誒,好好好!”
“來,南南先進來,別在門口站著了!”
“你大伯母給你做了很多好吃的,就等著你到了,快進來!”
司南大伯很熱情,關上門,拉著司南就進屋了。
多年沒見,雖然大伯一家熱情依舊,但司南還是總覺得有那么一點尷尬,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感覺不自在,很別扭。
十一點的中飯,是有點早了。
吃完飯,司南就被他大伯拉去了書房,聊了大概一個小時,最后因為司南父親的生日宴時間快到了,這才收拾收拾一起離家出發了。
血濃于水的親情,會生疏,但不會消失。
司南陪著大伯聊天的時間里,也找回了當初的那份情感,雖然不至于恢復如初,但也不像最早時的尷尬無措了。
一行三人到了生日宴的飯店,時間剛好是下午兩點。
司南是不想在生日宴上多待的,所以就走個了形式,在生日宴里的人群中逛了一圈,留下禮物,而后就去找他的大伯,說一下他要走了的事情。
司南大伯自然是不想司南現在就走的,但也找不到理由來留下司南,所以最后也只好折中的說道:“有始有終,來是你開的車,走,怎么著你也應該送我和你大伯母回去的。”
對此,司南也只能答應。
今天這個場合,司南大伯少不了要喝幾杯,代駕什么的,司南還真不放心,畢竟他這個大伯啊,還是很有知名度的!
司南能成為編劇,其實就是因為小時候受到他這個大伯的影響。
司南的大伯不是編劇,也不是導演,而是一名演員,一個圈內人提起他,都會自主的豎起大拇指,并稱贊一句,這才是真正的演員。
對了,司南的大伯,也是胡戈的偶像,是他演員這條路上的標桿。
司南的父親姓李,所以司南大伯的身份也就不難猜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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