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么?”
“那個司南是編劇?厲害么?或者說有名么?”
“華夏第一編劇?還是圈內基本默認的?”
“沒沒沒,我沒得罪他,但我覺得他可能有點不喜歡我,剛剛打招呼的時候,我感覺的到。”
“怎么沒關系了?偶像就是吃青春飯的,我得為以后考慮,他是編劇,而且是那么厲害的編劇,我以后先和他合作,你幫我想法吧!”
“怎么沒必要了?知道編劇在棒子國的地位么?頂尖的編劇,甚至大過于導演,別給我說兩國國情不同,他要是不厲害憑什么拿這么多的獎?”
“是,我承認導演很重要,但是你看看現在兩國的影視行業,我們這邊是每況愈下,那邊是蒸蒸日上,差的就是人家對劇本的重視。”
“我不管,你是我的經紀人,你要幫我想辦法,我不求讓他喜歡我,起碼也得讓他對我放下偏見,以后他的作品,我能得到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
站在衛生間內,司南突然對這個吳大碗刮目相看了,眼光比一般圈內人都看的精準,可惜…不喜歡就是喜歡。
有些事情做了,不是你要悔改就真的能吃干抹凈的。
悄悄地退到了門口,司南故意弄出了大聲響又走了進去,天大地大,腎臟最大,些許小事,可不能影響了以后的幸福。
衛生間里安靜了,司南臉上帶著莫名的笑意,沒有一點心里負擔的釋放著,之后洗手離開。
司南是不想和吳大碗再有交集了,所以會回到包間就和何老師等人作了告別,六人連夜飛回了魔都的集體宿舍。
相比今天,之后的九天才是真正的魔鬼行程。
因為沒喝酒,第二天司南六人六點就早早起來準備了。
除開相對輕松的歡樂大本營,司南給他們這個團隊接了四個行程。
九天四個行程,看起來似乎不多,余富滿滿的樣子,但你得看行程的內容是什么,就司南找來的這四個行程,每一個都是耗時大戶。
一個代言,一個雜志封面,一個公益廣告,還有最后的商演活動。
得虧除了司南,大家都算是個中好手,所以才堪堪七天,高效率的完成了前面三個行程。
此中辛苦,不言而喻。
都不是單人行程,六人的組合行程,其中的麻煩也多得多。
這七天,真的是把司南六人忙的快吐了。
不分晝夜,一直在趕行程,但司南六人也是心甘情愿的沒有抱怨。
這其中看著好像最后一個是最省時省力的,其實說起來,最后的商演活動,才是司南和方波五人,甚至是張揚和節目組最重視的一個行程。
大家之所以緊趕慢趕的也要盡快完全前面三個行程,目的也是盡可能的多給最后的商演活動留足時間。
無盡挑戰,拍攝終止,倒數第二天,凌晨三點。
一道綿綿無盡頭的崎嶇山路上,一行三輛中型巴士,顛簸著前行著。
終點在哪不知道,因為看不到路的盡頭,這里的夜,黑的讓人心虛。
也不知道又開了多久,排頭的巴士吱呀吱呀的顛簸著停下了,后面兩輛車也跟著晃晃悠悠的停下。
居中的巴士內,已經習慣了顛簸的熟睡之人,突然就醒了。
不是別人,正是趕了七天行程,如今正趕去最后一個行程的司南六人。
睡眼惺忪的睜開眼,司南六人茫然的看著彼此,車窗外黑的看不到一米之外,就是車內,因為沒開燈也是黑的只能看到彼此的眼睛。
大家太累了,即便醒了也是迷糊著。
馮磊:“車怎么停了?”
司南:“應該到地方了吧!”
方波:“這就到了?外面黑成那樣,什么也看不到啊!”
司南:“這里又不是城市,而且現在才三點多,黑不是正常的么?”
申騰:“波哥是睡迷糊了!”
司南:“嗯,這幾天太累了,不過也算值得!”
沙展堂:“對,就為今明兩天,怎么累都值了。”
司南:“是啊,大胡子你睡醒了么?”
胡戈:“還有點暈乎,不過不礙事,扛得住!”
司南也沒說話,抬手試了試胡戈的額頭,“還有點燙,離著咱們的商演活動還有兩個小時,待會找個地方再睡一下。”
胡戈也沒逞強,點了點頭道:“行,我知道了!”
這七天的行程,司南五人抗住了,胡戈沒抗住,直接感冒了。
倒不是胡戈身體差,而是他比司南五人都忙,忙中出錯,然后就不小心感冒了。
司南不是藝人,所以關于一些代言、雜志的拍攝常識問題,都是胡戈兼顧著教了,沒讓方波四人分心,此后又得研究司南寫的劇本,這七天就沒休息多長時間,不說他了,鐵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不是沒勸過胡戈,而是胡戈也認死理,劇本開拍在即,他實在不想砸了自己好不容易拼出來的口碑。
好在一切都快結束。
砰砰砰!
有人在敲車窗,司機開了燈,而后打開了車門。
先上車的不是張揚,而是老賀這個扛著攝像機的攝像師,而后他才上來宣布道:“都醒了吧,到地方了。”
司南:“真到了?”
張揚:“到了,下面的路不好走,太窄,車過不去,所以咱們只能步行了,也沒多遠,三公里左右。”
司南六人都不是什么嬌生慣養的人,所以也沒被三公里的步行嚇到,點了點頭就起身準備下車了。
六人下車一看,順著攝像機的輔助燈光,就見排頭車邊,還真有那一條狹窄的只能兩人并行的下坡小路。
司南點了點頭:“這就過去么?我們帶來的東西怎么辦?”
張揚笑了笑:“你們先走,車上的東西我已經通知村長找人過來幫忙了,不用擔心。”
司南故意笑道:“給錢的吧?”
沒等張揚回話,馮磊就板著臉的說道:“敢不給錢,這么早叫人過來幫忙,不給錢那還要臉么?”
方波也是幫腔:“這事可不能扣啊!”
沙展堂:“咱得有良心,張導!”
申騰:“你們干什么呀?咱張導才不是那種沒良心的小扣扣呢,都把心放肚子里去,咱張導肯定安排的妥妥的了!”
舔狗申再次上線。
小扣扣這三個字,可把司南五人給惡心的夠嗆,整個人都清醒了。
不多說,司南扶著胡戈,跟著攝像師就順著小路走開了。
路窄多崎嶇,不好走,一腳深一腳淺的,這三公里,走的司南六人比慢跑十公里還累。
等到司南六人終于到達目的地時,六個人早都被自己的汗給洗了個澡,尤其是胡戈,這一通走下來,愣是給自己的感冒都走好了。
出了大汗,感冒也好了。
也是苦中作樂,感冒好了的胡戈,成了司南五人有氣無力的調侃對象。
天漸亮,司南五人等張揚和節目組都快等的睡著了。
司南皺眉的看著來時的方向,雖然天已微微亮,但仍舊一眼看不到蜿蜒小路的盡頭,“張揚他們怎么這么久了還沒來?”
方波五人也是有些焦急的看著來時的方向。
突然,眼尖的沙展堂,不確定的指著小路能看到的盡頭,“我眼花了么?我怎么看到有個人影,小小的?”
司南五人聽了連忙認真的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