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月,都靠著司南強忍疲憊的帶氣氛,此后也終于可以輕松一些了。
有一說一,恰恰是這一個月的磨練,司南主控的能力大大提高了,眼力飛快,誰狀態好直接點,誰狀態差也不會放棄,點了之后幫忙搭腔。
司南的主持風格,也就此確立了。
因為本身就是老師,還是編劇,沒的說,方波幾人說什么都能接得住,再加上鍛煉出來的眼力勁,非要說司南的主持風格,那可能就是湘南兩大臺柱子主持人,‘汪何’兩人的結合體了。
當然,這一個月來,不僅僅是司南有收獲,胡戈五人也多多少少得到了些東西,唱功的提升不說,畢竟是要團體出道的,這是本分。
胡戈五人最大的收獲,除了唱功和身體素質,最大收獲還是在那間一開始顯得有些多余的演技教室。
張揚還是有良心的,演技是胡戈等人本職技能,不敢糊弄,所以想方設法的找來了圈內的實力演技派,來擔當他們的演技老師。
這一個月里來的演技老師,每個人就算是馮磊見了那也得是起身迎接,心甘情愿叫聲老師的人。
如此一來,除開司南,胡戈五人倒是甘之如飴了。
可能也是受了演技老師的啟發,在第二個月開始后,給司南六人上課的唱功老師,都變成了圈內唱功數得著的實力派。
技多不壓身,認真的學吧!
兩個月的時間,囫圇著學,說學的多好肯定是瞎話,演技課是高屋建瓴沒的說,但唱功就另當別論了。
胡戈和方波是有些功底的,但也是最麻煩的,一個是因為演員是本職工作,走的一直是偶像派的唱法,需要糾正了重新來,而方波則是完全的野路子,自成一派的唱法,比胡戈還麻煩。
所以兩個月來的唱功排名,反而方波是最低的,胡戈次之,沒有一點功底的司南反而成了第一名。
馮磊拿了第二,那可是在方波面前嘚瑟了好久,然后就是沙展堂和申騰。
這兩人是軍藝出身,唱歌沒的說,最好教,但一個中年發福,氣息跟不上,得重新練一下,一個是演喜劇太多,聲音總有點浮夸和飄,不過都不是什么大毛病,用了一個月就糾正過來了。
從這件事情上來看,也難怪那些個老師,會喜歡司南這種白紙一般的新人了,隨便畫,穩著來,時時刻刻都在進步,看著都舒心。
當然,勤奮是個大前提。
第二個月的練習時間匆匆而過,司南六人的出道先行曲也是練習了兩個月,不夸張的說,真的快唱吐了。
第三個月,也就是最后一個月的出道練習時間,司南六人突然就緊張起來了。
臨近出道,終于要將三個月的練習成果展現出來了,饒是他們這些老江湖也是有些惶惶不安起來。
新路子,總是伴隨著未知,對未知,恐懼是人的本能。
司南六人惶惶不安的緊張情緒,直接延續到了平時的練習中,急躁的氣氛,明眼人都能瞧個真切。
這是第三個月的月中,也是司南六人開始練習的第75天。
這天,一大早的七點整,司南六人洗漱完,坐到客廳,等著用練習時長來換取食物。
不過人剛一坐下,沒等開口,張揚就招手讓人直接上了食物。
很豐盛,直接差不多擺滿了整張已被當做飯桌的茶幾。
這是什么情況?
有點懵,司南六人一時間也沒有反應過來。
做為主控,司南早已習慣了掌控大家的節奏,“我有種不好的預感,磊哥你的直覺最準,算一卦吧!”
馮磊笑罵:“去你的,當我神棍啊,波子才像神棍,看看,長的就是張神棍的臉。”
司南連忙抬手擺手:“磊哥咱們是自己人,別亂開腔,人身攻擊這種事情,你大可以沖著張揚說。”
方波也是接話:“馮磊沒著沒調的,你司南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可以說張導,那是你兩實在親戚,咱們可不一樣,被封殺了找誰哭去!”
申騰:“在理,司南你很過分,張導這么帥的人,你罵他良心不會痛么?”
司南撞臉就給了舔狗申騰一個白眼,“別舔了,張揚的下一部作品是胡戈的,你沒機會了。”
申騰順勢就和突然被點的胡戈鬧了起來,沙展堂看的直樂。
“沙哥你可別樂了,這幾個月我看的夠夠的了,太傻了,除了這個你一點存在感都沒有,你這是買了VIP來當現場觀眾了啊!”
司南這一致命吐糟,引得大家笑作一團。
實話最扎心,整個節目拍到現在,沙展堂的存在感真的太低了,太老實,老實的司南十分確定,在后期播出時,沙展堂的鏡頭絕對是最少的。
不過也沒辦法,實在是可看的節目定位,差不多都被其他人搶光了。
司南的主控和穩,馮磊的直接和憨,方波的油滑和腹黑,申騰的諂媚和精明,胡戈的帥和毛躁,最后的沙展堂,只能落得個沒什么存在感的老實人定位。
同樣的,司南六人即將出道的團隊定位,也在此期間確定了下來。
司南是主唱和發言人,胡戈是主唱和門面,方波是主唱和第二發言人,馮磊是第二門面和副唱,申騰是副唱和搞笑,沙展堂是副唱和假老幺。
六人的定位,假假的,反正他們沒人當真,尤其是馮磊靠著威脅才拿來的第二門面。
對了,團隊隊長的職位,也是司南兼任的。
眼看著司南六人還要聊下去,一邊的張揚看不下去了。
兩個半月的時間,整個把司南變成了話嘮,也不知道覺醒了什么奇怪的屬性,讓司南主控大家的節奏,聊天就沒有少過半個小時的,太能聊了。
“咱們停一下吧,跑題了各位!”
張揚無奈的說道。
司南的本事,只要你提醒了,他還真就能掰回來,且很自然。
司南:“跑了么?”
張揚:“跑了!”
司南:“我不信,沙哥我跑題了么?”
沙展堂:“我不知道啊,聊得挺開心啊!”
司南:“你看,沒跑吧?滕哥你說呢?”
申騰:“我認為跑了,張導說什么都是對的,即使是錯的,那也是對的!”
司南無語的白了一眼捧臭腳的申騰,俯身拿起筷子,夾起一個小籠包就塞到了申騰的嘴里,“滕哥你可小心著點吧,舔狗的下場基本都很慘!”
申騰:“…”
司南:“吃飯吧,反正不管張揚弄什么幺蛾子,咱們也反抗不了,吃完再說吧!”
大家一想還真是,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張揚就這么被無視了。
有點不爽,但張揚也沒發作,安靜的等著司南六人吃完。
前幾天,因為隨著三個月之期的出道日漸漸逼近,司南六人多多少少都受了點影響,練習的時候變得事倍功半,急躁的氣氛一直籠罩著。
所以張揚這才特意更改了計劃,直接把司南六人的出道日,給提前了十天,也就是五天后。
很極端的做法,但很管用,尤其是是對司南六人這種老藝人的情況,抗壓能力不是說說而已。
把十五天的事情全壓進五天內,人一忙,就不知道緊張了。
所以說,胡思亂想,都是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