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不知者無畏。
不過,客觀的說,那個時候的確不可能會想到,眼前的小伙子會是大名鼎鼎的悠然。
誰知道,誰又敢相信悠然會在賣魚?
不可能會有人想到的。
現在,悠然不僅養魚、賣魚,人家還要種田賣菜。
這真的太讓人震驚和難以置信了。
無論是凌小雙,還是她的同事們,又或是所有的客人,即便是到了現在,都依然還相當的震驚。
感覺這也同樣像是天荒夜談一般。
你出去給別人說,悠然除了寫歌之外,他還要種田賣菜,還要養魚賣魚,這有人會信?
甚至聽悠然剛剛的意思,他是閑暇之余寫一首歌。
這是什么意思?
這就是說,種田賣菜、養魚賣魚才是他的主業。
至于寫歌,不過只是閑暇之余的消遣而已。
你把這些說給別人聽,會有人相信?
絕對會像看傻子似的看著你。
但這偏偏是事實。
所有人都前所未有的感慨。
不過,這倒是似乎可以解釋一種情況了。
那就是這個小伙子養的魚,為什么會是世界上最頂級的魚?
因為他是悠然。
他能寫出最好的歌,當然也能夠養出最好的魚了。
好吧,寫歌和養魚,這兩者之間似乎并沒有什么關聯。
不過,也不是完全不能解釋。
天才嘛,擅長的領域很有可能不止一個。
寫歌是天才,養魚應該也是天才。
甚至,在種田賣菜方面,很有可能也是天才。
他種的菜,品質應該也會非常高吧?
所有人心里都這樣想,然后全都非常好奇和期待。
不知道以后會不會有機會,吃到悠然種的菜?
話雖如此,不過,悠然為什么要種田賣菜、養魚賣魚呢?
這個問題大家始終是沒有搞懂。
他們很想知道。
凌小雙猶豫了很久之后,終于問道:“悠然先生,能不能非常冒昧的問一下。這個…你為什么會種田賣菜,然后還養魚賣魚呢?”
李悠然笑了笑,說道:“你認為這不正常嗎?那你說說,你覺得我平時應該做些什么才是正常的?”
“這…”凌小雙想了很久,回答不出這個問題。
但她似乎懂了,說道:“悠然先生,我好像懂了。”
李悠然又是一笑,沒再繼續說什么。
凌小雙好像懂了。她的同事們,還有那些客人們也全都若有所思。
他們好像也懂了。
既然別人能夠種田賣菜,能夠養魚賣魚,那悠然為什么又不可以呢?
好像的確是懂了。
他們懂了,羅武這個時候當然也知道了,自己為什么會覺得“李悠然”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了。
他也是要聽歌的。
而且,很喜歡悠然的歌。
他前所未有的驚喜和激動,他真沒有想到,他有一天會和悠然產生這樣的交集。
不止是今天。他今后還要找悠然買魚,也有可能還會買菜,又或是其它東西。
這真的是太神奇了。
這本應該天荒夜談般的存在,現在卻是如此真真切切。
羅武激動道:“原來是悠然先生。悠然先生來我們飄香樓吃飯,我們飄香樓蓬蓽生輝。還有,悠然先生,我非常喜歡你的歌。我是你的歌迷。”
李悠然哈哈一笑,說道:“羅總廚這樣說,我非常榮幸。”
凌小雙這個時候說道:“悠然先生,我也是你的歌迷。”
“還有我,我也是。”
“我也是。”
凌小雙的同事們,還有很多客人也紛紛激動的表示,他們也是李悠然的歌迷。
他們也確實都是李悠然的歌迷。他們都非常喜歡李悠然的歌。
謝峰、秦月等人看著現場的情況,也是非常的興奮和激動。
同時,心里還有一種優越感。
這些家伙現在才知道悠然先生的身份,而他們早就知道了。
心里真的是非常爽!
沒想到請悠然先生來這里吃頓飯,會發生這許多的事情。
悠然先生終究是悠然先生,不管走到哪里,都會有故事發生。
那么,明天那場詩會,似乎更加讓人期待了。
謝峰、秦月等人對于明天的詩會,都莫名的更加期待了。
現場十分熱鬧,而事情已經告一段落。
一番熱鬧之后,李悠然向眾人告辭。
之后,和謝峰、秦月等人一起走出飄香樓。
李悠然一行人離開之后,羅武、凌小雙和同事們,還有所有的客人們,都依然還處于興奮和激動當中。
今天這事對于他們來說,簡直可以說是一場奇遇。
以后拿出去和其他人吹牛逼,絕對能夠吹一段相當長的時間。
想想就覺得非常爽!
接下來估計還要繼續興奮一段不短時間。
李悠然一行人走出飄香樓之后。
謝峰和其他的同事們告辭離開,他們要回雜志社去,還得繼續工作呢。
至于秦月,被謝峰特許,今天下午繼續陪李悠然。
李悠然想去哪里?想做什么?她都需要全程陪著。
秦月對此當然十分愿意。何琳等女同事們還都十分羨慕。
這絕對是世界上最美的差事,沒有之一。
太羨慕了!
李悠然本不想耽誤秦月的工作,說自己隨便轉轉就好,不需要人陪。
但秦月堅持說絕對不會耽誤自己的工作,還說李悠然是受她之邀,才會來到比翼城的,她應該全程陪伴。
最終,李悠然點頭了。
有這樣一個身高腿長,身材還很好,長得又十分漂亮的美女陪著,是一件讓人心情十分愉悅的事情。
李悠然當然不會一直拒絕。
只是今天下去哪?
寬巷子雖然還沒有逛完,但不能只逛寬巷子不是。
其它地方也去看看。
秦月知道李悠然對古街、古鎮什么的很感興趣。便推薦去南郊外,一個叫做君子集的地方。
那里是一個古街小鎮。
鎮子不大,但清一色全是古代建筑。幾乎見不到現代建筑的影子。
所有古跡也都保存完好。
走在君子集,有一種穿越回到了古代的錯覺。
李悠然一聽有這么一個地方,頓時就有了非常大的興趣,表示就去那里。
秦月見李悠然果然非常有興趣,心里萬分欣喜。
那么現在就出發。
君子集在南郊外大約10公里處。
有公交車前往。
但公交車慢,可以打車過去。
兩個人打了一輛車。
半個小時之后,到了君子集。
剛一下車,李悠然就眼前一亮。
入眼處盡是各種古色建筑,以及一些寫滿歲月痕跡的各色古跡。
這里絕對是一個好地方,真的來對了。
另外,人還不少。有這里的居民,也有前來游玩的人。
秦月說道:“這里大概有兩萬人居住。不過,每天到這里來游玩的人很多。這里距離比翼城很近,又古跡保存完好,有一種穿越時空的錯覺。有很多人都對這里非常有興趣。”
李悠然點頭,“熱鬧有熱鬧的好。熱鬧才有人氣。對了,‘君子集’這個名字,是不是有什么典故來歷?感覺應該有什么典故來歷的樣子。”
秦月笑道:“悠然先生的確說對了。‘君子集’這個名字的確有來歷。說是柳下惠當年避雨的那座破廟,就是在這里。”
“柳下惠當年避雨的破廟就在這里?”李悠然一陣驚喜,對這個地方更有興趣了。
秦月道:“這個…只是一種傳說說法而已。應該不是真的。柳下惠是春秋時期人,生于公元前720年。太久遠了。那個時候這個地方估計都還不存在。”
李悠然點頭,秦月所說是事實。
公元前720年,那是兩千七百多年前了。
那個時候這里的確大概率不存在。
不過沒關系,只要存在這種傳說說法就行。
李悠然依然十分驚喜。
柳下惠,春秋時期魯國人。生于公元前720年,死于公元前621年,足足活了九十九歲。
在那個時代,簡直是難以想象的長壽。
柳下惠姬姓,展氏,名獲,字季禽,又有字子禽一說。
因其封地在柳下,死后謚號為“惠”。
所以,后人尊稱其為柳下惠。
柳下惠是著名的思想家、政治家和教育家。
不過,世人對柳下惠最為熟知的,應該是他“坐懷不亂”的故事。
傳說在一個深秋的夜晚。
柳下惠路過一片茂密的柳林時,突然遇到傾盆大雨。
他急忙躲到附近一座破廟里避雨。
恰在這時,一名年輕女子也來到破廟避雨。
女子與柳下惠相對而坐。
半夜時分,女子被凍醒,便起身央求坐到柳下惠懷中,以求溫身驅寒。
柳下惠急忙推辭,表示這荒郊野外的,孤男寡女處在一起本已不妥。你若再坐到我懷里,豈不是更有傷風化?
女子卻表示,小女子雖然坐在你懷中,但大人只要不生邪念,又有何妨?
女子都這樣說了,柳下惠又確實不忍再看女子受凍,便讓女子坐到自己懷中,以為其驅寒。
暴雨如注,一夜未停。
柳下惠懷抱女子,閉目塞聽,絲紋不動。
漫漫長夜,始終沒有任何逾越舉動。
天明,雨過天晴,得恩于柳下惠的女子不勝感激,說道:“人言展大夫是正人君子,果然名不虛傳。”
柳下惠“坐懷不亂”的故事,已經流傳了兩千多年,幾乎可以說是家喻戶曉了。
現在,故事中柳下惠和女子避雨的那座破廟,就在這君子集。
當然,這應該不是真的。
一是如秦月之前所說,那個時候這個地方很可能都還不存在。
二則,柳下惠“坐懷不亂”的故事,只是一個傳說故事。
故事中那座破廟,大概率是不存在的。
所以,說那座破廟就在這里,應該就是不可能的了。
不過,沒有關系。只要有這種傳說說法就足夠了。
李悠然依然十分驚喜。秦月推薦他來這里,真是推薦了一個好地方。
“君子集”,真是一個好名字。
李悠然終于知道了這里叫做“君子集”的原因。
柳下惠是千古留名的君子,既然他“坐懷不亂”的故事中,他和女子避雨的破廟就在這里,那這里被稱之為君子集,簡直合情合理。
“對了。”李悠然問道,“這里有沒有那座破廟的遺址什么的?”
雖然故事是傳說故事,故事中的破廟并不真實存在,是不可能會有什么遺址的。
但是,這里既然會有那座破廟就在這里的說法,那就很有可能會有“遺址”存在。
這是一種文化現象。
果然,秦月點頭道:“的確有遺址。就在東面外的一片柳林里。我們要去看看嗎?”
李悠然眼前一亮,說道:“要啊!走走,我們就去。”
秦月微微一笑,“好。我們走。”
在君子集東面,有一片面積不小的柳樹林。
傳說中,柳下惠和女子避雨的那座破廟,就在那片柳樹林里。
李悠然、秦月兩個人走進柳樹林。
來往的人不少。
看來,對遺址感興趣的人,遠遠不止李悠然一人。
“破廟遺址是君子集最重要的地方之一。人氣一直很高。”秦月說道。
李悠然點頭,很是有些欣喜。
他希望這里的人氣高。
不多時之后。
兩個人到了遺址前面。
遺址已經看不出寺廟的模樣。
不過,現場有大量的殘垣斷壁。
從這些殘垣斷壁看,這里之前的確應該是一座寺廟。
還真是一座寺廟。
李悠然非常有興趣。
在遺址一則有一座牌坊,上面記載了,柳下惠“坐懷不亂”的故事。
李悠然來到牌坊前,饒有興致的看牌坊上所寫。
“哈哈!果然是悠然小友。在這里也能遇到悠然小友。我和悠然小友很有緣啊!”李悠然正看著,一個聲音傳進耳中。
很熟悉,是王齡的聲音。
回頭一看,果然是王齡,正笑呵呵的看著他。
旁邊還站著一個男子,和王齡年紀相仿,卻是十分陌生。
陌生男子的臉上,同樣帶著淡淡的笑意。
李悠然笑道:“王老哥也在這里,確實是很巧。”
王齡四十多歲的年紀。李悠然和他熟悉之后,在私下場合都稱其為“王老哥”。
這個時候,旁邊的秦月上前見禮,說道:“見過黃會長、王齡先生。”
陌生男子和王齡都看向秦月,同時說道:“姑娘認得我們?”
秦月道:“我是詩林雜志社的編輯秦月。之前有幸見過黃會長和王齡先生。”
陌生男子便是比翼城詩詞協會會長黃庭卿了。
也是著名詩人,名氣略小于王齡。
黃庭卿和王齡兩個人點頭,都微微笑道:“秦姑娘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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