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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首先要確認一下手稿

  咖啡廳后門的監控直接連接朱覺的辦公室,朱覺必須從這里離開然后制造不在場證明。

  雖然感覺根本不需要做到這個程度,但是做起來本身也不麻煩,所以朱覺便將其中一段沒有人經過的過去的監控畫面單獨剪了出來,準備到時候直接覆蓋到自己被拍下的那段視頻中。

  這個手法朱覺知道會有漏洞,但是這個世界本就沒有毫無痕跡的作案手法,朱覺賭的就是自己在北野正男那里只是被懷疑和需要調查,他并不會像朱覺準備的那樣如此細致的調查,而且他也不是那個死神小學生。

  而且渡邊教授的死亡和朱覺是真的無關,這一點他可以100%確定,要不是他這人經不起查,其實他完全可以什么都不做。

  做完這些準備后,朱覺便從后門悄悄的離開了,咖啡廳到朱覺家的路上只有一個監控,很容易繞過。

  自己是必須要先回家的。

  首先就是要確認一下手稿,要不然心里實在沒有底,然后還得針對性的做下準備,比如帶一根針......

  這針當然不是用來治病和繡花的,也不是用來開鎖的。

  這是朱覺早就準備好的道具。

  當朱覺了解了自己身體的特殊后,就特意準備了一根針,還特意準備了醫用酒精和醫用棉花。

  這根針是特意用來扎自己的。

  只要朱覺豁得出去,就能讓自己變成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武林高手,不用說在沒人知道的情況下進入某個房子,就算是飛檐走壁也不再話下。

  問題是毫不忌諱的使用自己的能力的話,事后需要恢復很久,而且也需要補充大量的食物。

  最麻煩的地方就是朱覺的消化能力并沒有異于常人,那種又撐又餓又得一直吃的感覺是真的很不舒服。

  所以用針扎自己是朱覺嘗試了很多方法后找到的最簡單,直接,方便的道具了。

  首先就是隱蔽,其次就是能快速的制造傷口,然后就是傷口很小,最后就是用針扎可以主觀的控制疼痛的等級。

  從扎屁股,到扎大腿,手臂,到扎手指,都有不同的疼痛體驗,真的不行還能往自己的指甲蓋里扎,效果必然拔群。

  當然朱覺也沒到那一步,最多也就扎扎大腿和屁股,只是那也挺疼的就是了。

  所以除了之前測試的時候使用過之外,朱覺的那根針就一直被放在抽屜里吃灰。

  他到自己家并沒有用掉多少時間,這個時候已經到了中午,反而是白天路上人最少的時候,在朱覺看來,大街上的情況雖然比不上半夜,但是在別人的房子里的時候,說不定比夜黑風高的時候更適合做梁上君子。

  畢竟現代不比古代,晚上的時候雖然路上沒什么人,但是在家里的人大多都是醒著的。

  現代人的夜生活可是豐富的不得了。

  可以在家里等到下午一點半左右,那個時候上班的已經在上班,睡午覺的估計已經躺在床上,就算不睡午覺的估計也不怎么想動。

  還有半個小時的準備時間。

  此時朱覺已經有些餓了。

  這種有點餓但是又餓不死人的情況對他來說也是優勢,至少能讓自己的力量提高20-100公斤。

  再高一點就有餓暈過去的風險了。

  走進自己的房間,先是從堆放資料的紙箱中尋找那本閃靈的手稿。

  箱子里有很多雜七雜八的資料,比如各種證書,合同,公章之類的,不過雖然雜亂,但是朱覺還是很快的在這一堆資料里面找到了那份手稿。

  手稿并不厚,用的紙張也很普通,朱覺的字也寫的很工整,雖然比不上名家的字,但是放在普通人身上也是屬于寫的比較好的類型。

  這也是從原主身上繼承來的為數不多的優點了。

  仔細的觀察了下,朱覺并沒有從這份手稿上看出什么問題來。

  “探尋禁忌之地,便有邪惡滋生”

  這是手稿上的第一行字,其實和斯蒂芬·金的原話有所不同,朱覺進行了一點修改,當然并不是因為朱覺的這句話更好,而是原文是用英語寫的,翻譯過來本身就缺少一點味道,不如按照自己設計的上橋村的背景進行修改,這樣看上去更加貼合一點。

  而這句話也是北野正男在第一次遇到自己的時候特意點出的,也是渡邊教授死亡時出現在案發現場的,也就是朱覺被懷疑的最關鍵的地方。

  閉上眼睛細細的品讀了一下,并不是為了體會自己這句話有多好,而是為了感受自己讀這句話的時候會不會感受到什么特殊的地方。

  現在身上唯一的神秘物品就是從坂本身上拿到的那張卡,在沒有其他參照物的情況下,朱覺也只能根據那張卡的特點來判斷自己的這份手稿到底有沒有問題。

  首先是觸摸,然后是注視和閱讀。

  都沒有任何反應。

  難道是那種“已知就無效”的類型?比如一開始就知道那張卡的情況下,可以不受影響的讀出卡上的字。

  不,那張卡并不是“已知就無效”,在朱覺知道這張卡是什么情況的情況下,注視它還是會受到影響。

  準確的說應該是“需要引導才有效”嗎?應該是那種必須要加上語言和動作來調動思維才能起效果的類型。

  那豈不是自己的嫌疑更大了?畢竟這份手稿可從來沒有離開過自己家。

  不過渡邊教授又是如何在不接觸朱覺的手稿的情況下中招的呢?

  又或者說,根本就不是什么手稿,而是出版的其中一本書出了問題?

  那和朱覺就完全沒有關系了。

  只是這樣的話,又怎么會聯想到朱覺身上呢,畢竟出版物的問題該去找出版商和印刷廠才對,還是說,朱覺只是被懷疑的對象之一?

  研究了幾分鐘,朱覺也不再研究了,反正只是做一個初步的確定,其實這樣的情況已經是最好的情況了。

  只要不是一拿出來就能看出特殊的物品,朱覺都可以表示自己并不知情,而且實際情況是他的確毫不知情,即使拿測謊儀出來測也是一樣的。

  同樣的,福山美穗明顯也是不知道自己牽扯到了什么神秘物品的,這種溫和的處理方法,正常來說都是因為持有人“沒有主觀故意”。

  文明社會的一大特點就在這里,在處理很多問題上,只要不是主觀故意,只要沒造成嚴重的后果,那么肯定不會很嚴厲。

  當然如果太“文明”也不行,很多明顯是故意并且造成惡劣影響的也不嚴厲處置,這種事情其實也屢見不鮮,不過朱覺也不是什么時事評論家,就沒有繼續往深想了。

  這個世界的櫻島就是屬于“文明”過度的類型。

  結論就是,不管是因為文明還是因為有什么顧忌,只要自己沒有主觀故意,那么在確定了這個手稿在朱覺手上的時候并沒有體現出什么特殊的情況下,朱覺都不會有什么危險。

  所以,即使這次去渡邊家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發現,最差的情況也已經沒有了。

  手稿的事情已經妥當,朱覺把手稿放到桌子上,準備明天帶到咖啡廳去,然后將裝著資料的紙箱子放回去,打開了衣柜里另一邊的一個小隔間。

  這個小隔間里放的就是朱覺特意準備的一些“道具”。

  除了一袋針和酒精,醫用棉花等東西之外,還有假發,假胡子,假傷疤,各種沒度數的眼鏡和一些化妝物品和手套等雜七雜八的小物件。

  準備這些東西主要是朱覺最初發現自己身體特殊的時候,心態和中了500萬彩票一樣。

  首先是激動和興奮,然后幻想著自己終于可以喝豆漿喝一碗倒一碗,接著就是擔心,自己被別人知道中了500萬后會不會遇到什么麻煩,會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

  朱覺也一樣。

  而且因為有強制冷靜的被動的情況下,朱覺還沒幻想自己往后會多么的爽,就被強行潑了個冷水,然后在強制冷靜的情況下,一邊測試著自己的身體,一邊收集著一些說不定能用上的“道具”。

  這些都是小道具,并不會引起什么注意,比如一些化妝物品,假發,假胡子,假傷疤之類的,都是朱覺去參加漫展的時候搞到的,非常合情合理又合乎邏輯。

  朱覺就是一個喜歡游戲動漫的人。

  假發是那種帶馬尾的中長發,這種發型其實在男性中并不少見,換一副眼鏡,帶上假發,再貼上胡子,如果不是仔細看的話,是基本不可能知道這個人就是朱覺的。

  假傷疤就不帶了,帶上反而畫蛇添足,畢竟除了不被人認出來之外,還得不引起別人的注意,臉上有傷疤其實是非常吸引人注意的事情。

  特別這個傷疤還是朱覺按照浪客劍心設計的十字傷疤......

  雖然這個世界并沒有浪客劍心,但是也有差不多的漫畫,所以朱覺當時是按照那個漫畫人物購買的COSPLAY道具,服裝和木劍都有,而穿整套COS服裝就太顯眼了。

  只要不是太顯眼,又不是演電影,看背影就能發現你是誰什么的,更何況朱覺穿越后也沒有跟誰很親近,平常深居簡出的,除非是松島理慧,要不然朱覺自信是不會被看出來的。

  而擔心松島理慧并不是因為她對朱覺的熟悉,而是這人的“感知”屬性有些高,朱覺不敢冒險。

  而她現在正在店里上班,所以朱覺也不會給她機會讓她看到自己。

  換上一身之前沒穿過的衣服鞋子,將一副手套塞進口袋中,最后再帶上一根用酒精消過毒的針,起身照了一下衣柜里的鏡子,一切準備妥當之后,朱覺看了下時間,發現時間已經到了一點半之后,便走到屋子的另一側的窗戶處,往外隱蔽的看了看,靜靜的等了幾分鐘發現沒有人之后,快速的跳了出去。

夢想島中文    穿越東京從當咸魚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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