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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良覺得奇怪,下意識地問道:“哪個女人?”
樊玲仙子看著身旁那表情略顯奇怪的英俊男子,眉頭微皺。
難道還不止一個?
壓低聲音道:“哼,居然還給人家作詩了,怎么…我還得給你念念你才能想起來?真是個渣男。”
渠良恍然:“啊,你說的是她啊,那不是公主嘛,我跟她怎么了嗎?”
樊玲仙子不怎么滿意:“我怎么知道怎么了。”
渠良:“那你問的是啥?”
樊玲嘴里又是哼了一聲:“你和她最好發生了啥?”
渠良撓了撓頭,最后?
“嗯…她問我,她好不好看。”
樊玲眼中露出嗜血的兇光。
“你覺得呢?”
渠良想了想:“要單論長相的話…還挺好的。”
樊玲仙子身上突然涌現出瘋狂的殺意。
咬著牙道:“我要殺了她,那她其他的地方呢?”
渠良拄著下巴想了半晌:“嗯…”
“嗯…身份挺好,人也好說話,看起來有些理智一些,應該是一個溫柔的女人吧。”
渠良每說一句,就氣得樊玲仙子直跺腳,惹得一眾土弟子們哈哈大笑起來。
樊玲打量了一下無辜的渠良,看了會后掐著腰:“可惡,定是那個女人魅惑你了,下一次你去哪我就去哪,不能給你機會了,出去一次你就惹一個,以后這日子沒法過了。”
渠良無奈一笑:“好吧,我準了。”
說完揉了揉樊玲仙子的頭,心想,正好,下一次馬上就是去皇城,那里危不危險還不知道,有一個強大的幫手他開心還來不及呢。
渠良頭一次的親昵舉動,讓樊玲驚訝了起來。
不自覺的“啊”了一聲,臉蛋通紅。
看了他英俊不凡的面孔一眼,只覺他陽光燦爛,溫暖人心。
呵呵呵呵呵地傻笑了起來。
完全忘記了剛剛他口中還一直夸贊另外一個女子的事。
惹的很多弟子啞口無言。
“這…特么也行?”
“夸了其他女子那么多,一個揉腦袋就給解決了…我的天,這要是我友,肯定要把我的腿打折。”
“不愧是良師弟啊。”
“長得好就是可以為所欲為啊。”
“我輩楷模。”
頓時又是一陣羨慕嫉妒心酸之聲。
渠良聽到后切了一聲。
喃喃道:“誰能知道我的心里苦啊,若是可以,我恨不得換一張臉,不引人注目的那種,現在的日子苦啊。”
在旁邊看熱鬧的心態崩了。
“媽的…他又來了…”
“良師弟…你說的是人話嗎?”
“要不是打不過他…我說什么都得打他一頓。”
渠良心里嘆了口氣。
他說的是實話啊。
他是魔主,低調猥瑣發育,這才是他理想中的生活,不過看現在這架勢。
他到哪都被關注,這不是他想要的,太危險了。
只是奈何說實話沒人信。
想低調…又太難了。
只能搖了搖頭,嘆息著。
樊玲抬頭一望。
只覺得他的神情恬靜,眼中沒有一點雜質顯得極為純凈,仿佛看透了人世滄桑。
使勁點頭:“我信。”
渠良拍了拍她的額頭,你信個大頭鬼啊。
我說啥你不都信嘛。
樊玲再次傻兮兮地笑了,一副就像是得到寵愛一般的傻模樣。
渠良早就對樊玲仙子的任何古怪舉動免疫了。
只是心里感嘆:“傻不拉嘰的不愧是她。”
這個家伙,確實從不忌憚任何事,她的表情就是她的心情。
極其好懂。
不過渠良還是對她保留一份距離,畢竟她有時候還是太嚇人太瘋狂了。
渠良還是更加喜歡溫柔一點的女子。
樊玲死死抱住了他。
渠良嘆了口氣。
其實她不鬧的時候也挺好,可奈何那只能奢望。
她若是喜歡這么掛著吧,反正也不沉,他的力量有的是。
而且掛著…還挺舒服的。
感覺很奇妙。
樊玲仙子的肌膚雪白,相貌秀美,一雙大眼睛極是靈動,有時也會為她的容貌所驚,還有幾分出塵之意。
只是這性子…瘋瘋癲癲沒心沒肺。
他心想,其實只要她安安靜靜,倒也很是讓人喜歡的。
不過這個安靜的問題…怕是個世紀難題了吧。
突然耳朵一動,聽到了一些話語。
“不可思議啊,他竟然還活著?”
“四師弟,他還有救嗎?”
“唉,這個我也不知,不過他生命力顯得極為頑強,脈搏微弱,卻一直沒有終止,呼吸微弱卻一直還活著,也許…應該有很大的機會會活下去。”
“嗯,那就好,死去的弟子太多了,我不想看到有人回來后還死去的。”
“不要想太多,誰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到,所以修行者…還要修心才是,你作為掌門,意志必須堅定。”
“嗯,謝謝師弟提醒,我險些動了修行的道心。”
“嗯,返虛者當天塌下來我自巍然不動,莫在感情用事。”
“唉。”
渠良無視身上死死抱住他的樊玲仙子,就讓她在身上掛著吧。
反正力量大也不影響他走道,就直接不予理會。
他轉頭看向了掌門方向。
那里已經是一群人圍在一處,除了看他的樊玲熱鬧的,就數那里人多了。
掌門已經帶著兩個長老圍在了元葉的身前。
元葉是唯一傷勢嚴重的人。
情況并不樂觀。
在掌門和長老口中,他還活著,就是奇跡了。
幾個弟子去取回了藥,手里拿著一個通體白色的靈藥丸,看起來類似復原丹又感覺更加精純,遞進了元葉的口中。
很快,元葉的身體開始泛起了乳白色的光暈。
臉色紅潤了一些卻依舊沒有醒過來。
幾名弟子輕嘆了一聲:“唉,希望他能挺下去,這藥可值錢了,失血過多的癥狀都能快速治愈,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救的活他了。”
“唉,但愿吧。”
渠良總有種不詳的預感。
這一次并不強烈,卻是十分的厭惡。
嘆了口氣,對著玄靈掌門道:“掌門,我有一個想法,請把他帶出玄靈門醫治,我覺得他十分危險,他回來的并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