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里的保安上前質問,一看靚坤的人都端著槍,嚇得往后退。
靚坤二話沒說,抬手一槍打死了對方。然后吹吹還冒著煙兒的槍口。他玩兒槍也有幾個月了,現在很熟練。
他在用人的血祭天,是古老堂口的做事規矩。
“跟我上樓。”他沙啞著聲音說道。
樓上值班的人聽到槍聲,紛紛出門來看,靚坤的槍一指,嚇得他們趕緊縮了回去。
“都他媽的給我出來。”靚坤大喊一聲,朝天花板放了兩槍,墻皮被打成成渣滓紛紛落下。
四個人從不同辦公司里戰戰兢兢的走出來。
“都他媽媽的過來。”靚坤晃著手中的槍。
四人走來。
“我問你們,你們的總經理在不在?”靚坤挑著眉眼,張著嘴巴,面癱的樣子看著叫人害怕。
四人直打哆嗦。
“我在這兒呢!”
靚坤一回頭,眾人閃開一條路,便看到了站在樓梯口的占米。
“呦,大經理挺敬業啊,吃住在公司呢!”靚坤一面戲謔,一面朝著占米走過去。
占米站著不動。
靚坤上下打量占米,然后問道:“占米,你給我做總經理怎么樣?”
“你夠資格嗎?”扎米冷冷問道。
靚坤嗤的一笑,說道:“你的意思是我比不上秦國強?”
“你連強哥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占米說道。
靚坤笑了,點點頭,拉著長音兒嘆道:“是啊,我靚坤怎么能比得上一個死人呢?”
“你說什么?”占米問道。
“呦,大經理,你這么聰明聽不出我的話兒來?”靚坤裝出一副好奇的樣子。
“有話你直說。”占米說道。
靚坤微微點頭,說道:“你聽好了,你的強哥已經死了。砰,化作一團煙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他一面說,一面坐著爆炸的手勢。
“你胡說。”占米說道。
靚坤又嗤的一笑,說道:“我沒時間和你在這兒辯解,現在帶我去辦公室,給我簽一份公司轉讓的合約。”
占米站著不動。
靚坤的槍頂在了他的額頭上。
“打死你公司一樣是我的。”他說道。
占米沉吟片刻,轉身上樓。
靚坤對身后的人說道:“都跟我來。”
上到三樓,占米帶著秦靚坤來到了秦國強的辦公室門前。
靚坤沙啞說道:“呦,強哥不在,你就到他的辦公室辦公了,有沒有找個馬子來個辦公室大戰啊?啊?想想就爽啊!草!”說完,他用襠部往前頂了兩下。
占米說道:“我要拿公章。”
“那我要不要跟著進去?”靚坤問道。
“當然,合約就在里面簽,不過里面地方有限這么多人可進不去。”占米說道。
靚坤說道:“這好辦跟我進去十個,其他的在這里等著。”
占米點點頭推開了秦國強辦公室的門。
此時海邊的激戰還在繼續。
砰砰,砰砰砰…
你方打兩槍我方打三槍,雙方僵持住了。
“草他嗎的這些死撲街還挺有血性。”
“我看這么打下去打到明天早上也不會有結果。”那人嘆道。
“是啊,這樣打下去,我們人數上的優勢顯現不出來啊!”
那人朝著不遠處的小山看看。
“不如這樣,我帶人從山腳下繞過去從后面包抄他們。”
“有可能會被發現。你看那邊沒有石頭掩護,要是他們開槍,你就要團滅了。”另一人說道。
那人點點頭說道:“也是,你說那怎么辦?”
“不如從海水里游過去。”另一人說道。
“可這里到海水里還隔著一片海灘,也會被他們發現。”
“爬過去。”另一人接著道。
“對這是個辦法,我這就帶人去。你們跟我來。”那人一揮手。
大約二十幾人正要走漆黑的海上忽然亮起了燈。強烈的燈光照的他們睜不開眼睛。
接著就聽喇叭聲喊道:“我們是港島水警,聽到我的聲音趕緊放下槍投降放下槍投降。”
“草他嗎的,怎么遇上水警了?”那人罵了一句。
“不知道啊?怎么辦?”
那人想了想說道:“沒辦法撤回山上吧!”
“可秦國強的尸體怎么辦?”
“人已經死了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也對,那趕緊撤吧!”
“都撤到山上去。”那人大喊。
話音兒剛落,小山的方向又亮起了強烈的燈光。
“我們是港島水警,快快放下槍投降,放下槍投降。”
“我草,怎么山上也有水警?”一人驚道。
那人向后看看,說道:“快走,向后方撤退。”
但是,后面也亮起了燈。
“完了,我們被包圍了。”
喇叭又喊道:“我們是港島水警,快快放下槍投降。”
“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投降啊!”那人說完,第一個丟下槍起身舉起手來。
接著,一百多人都丟下槍舉起手來。
立刻上來一群黑壓壓的水警,給他們帶上手銬子,有的干脆只用繩子綁了,收繳了他們的槍支。
“草,這多人,害的我征集了所有水警的手銬子還不夠。”火麒麟用槍頂一下帽檐兒罵道。
這時候,秦國強那邊的人朝著東面跑去。
“喂,警官,你們怎么不抓他們?”那人說道。
“抓,誰說不抓。”火麒麟說道。
“那為什么不動手?”那人追問。
“閉嘴,草,我他嗎的抓不抓人還用得著你指揮?”說完,火麒麟啪的就是一記耳光在抽了過去。
打的那人兩眼直冒金星。
“持槍殺人,反了天了,都他嗎的給我帶回警署。”火麒麟大喊一聲。
眾人散去,槍戰就此結束,海邊只剩下孤零零的亂石和呼嘯的海浪聲。
夜幕依舊。
跛豪的辦公室里忽然闖進來一個人。
“干什么慌慌張張的?”大聲雄問道。
跛豪的臉上依然帶著笑意,他知道,這恐怕又是一個好消息,但當他聽完,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了。
“豪哥,不好了。我們占領的肥彪的地盤兒被一伙兒不找什么地方來的人給奪走了。我們的人死傷慘重。”
跛豪吃了一驚,立刻看向陳大文,此時他覺得只有陳大文能給出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