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懿時回到別墅已經快十二點了,雖然剛剛喝了好幾斤高度白酒,但他并沒有感到有什么不適的地方,腦袋依然清醒,只有些微醺的感覺。
推開主臥,趙懿時便發現房間的燈基本上已經關閉,只在床腳邊緣一處,有一盞淡黃色小掛燈靠著墻昏暗地照著。
想著宋汐珍和女兒可能已經睡著,他便想順著燈光到床邊親吻一下母女兩人。
突然,右手便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開門聲。
趙懿時轉頭一看,便聽見茶室門被輕輕地打開后,只見宋汐珍穿著一件米色居家外套從套間里走了出來。
宋汐珍感覺房間有股濃濃的酒氣,鼻子嗅了嗅,額頭微皺,朝著張口準備說話的趙懿時做了個禁口的手勢,便把趙懿時拉進套間,拉著趙懿時朝著套間里的浴室走去。
趙懿時臉露笑意,十分順從地讓宋汐珍牽著手走進浴室。
當兩人剛進入浴室,趙懿時便順手關上浴室門,雙手住著宋汐珍的肩膀,看著對方長發披肩俏臉如花,小巧櫻唇性感迷人,便忍不住把宋汐珍抱入懷抱。
感受對方那迷人的身段似水般柔軟,身上散發出的淡淡處子芳香更趙懿時心神向往,于是他便忍不住低下頭想從對方那櫻桃小嘴里采頡那誘人的甜蜜。
只是懷中的小女人并沒有讓他得逞,而是一把推開他,笑著說:“喝了一身酒氣就想回家肆意妄為,趙懿時,你給我先把澡洗了,免得弄的我也一身酒氣。”
見趙懿時一副吃不到糖悶悶不樂的樣子,宋汐珍便推了他一下,柔聲說:你熏到我倒沒有關系,關鍵是熏到涵涵那丫頭呢?老公,乖,睡衣我已經為你備好,放在衣架上。”
趙懿時朝身上聞了聞,倒真聞不出什么來,但是他知道自己應該是滿身濃濃的酒氣。
想到熟睡的女兒,他便忍著身體本能的沖動,朝著宋汐珍點了點頭,然后便當著宋汐珍的面寬衣解帶起來。
宋汐珍看著對方那欲求不滿,耍著孩子氣的趙懿時,無奈得笑了笑,只見她側身踮腳迅速在趙懿時臉上親了一口后,便滿帶羞意地拉開門跑了出去。
突然想到了什么,她便再次轉頭朝著趙懿時輕聲說:“你洗完早點出來,我先去外面給你泡杯蜂蜜水。”
趙懿時摸了摸剛剛被親的位置,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起來,看著關閉的浴室門眼里透著一種本能的欲望。
對于喝酒的人來說,洗澡是件特別容易的事情。
三下兩下,趙懿時便沖洗完畢,頭發吹得半干便缺了耐心,從浴室走了出來。
走進房間的茶水室,便見宋汐珍正拿著一本雜志翻看著,而宋汐珍聞聲也抬頭望向趙懿時,然后笑著指著茶幾上的杯子說:“懿時,你先喝了這杯蜂蜜水。”
趙懿時來到宋汐珍身邊,緊貼著她坐了下來,一把抱住對方,然后便親了上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宋汐珍嬌喘地把趙懿時推開,眉目含春,玉唇艷紅,剪水雙眸含情脈脈地望著趙懿時,嬌嗔道:“老公,你先把蜂蜜水喝了,好嗎?涼了效果就差多了。”
“好!聽老婆的!”
趙懿時順手便拿起杯子,感覺水溫剛剛好,便一口喝完,頓時覺得腦袋少了酒后輕飄飄的感覺,頭腦也變得清醒起來。
于是,他忍不住親了宋汐珍一下。
“老婆,謝謝你。”
宋汐珍乖巧地靠在趙懿時的身上,這兩晚她都有種不太真實的感覺,她發現幸福來得太過突然,突然到讓她有種不敢相信。
趙懿時也順勢攬住宋汐珍的嬌軀,感受著對方身體的柔軟和體溫,鼻間時不時聞到對方發間飄來屬于宋汐珍特有的芬芳,不禁覺得,這世間的美好便是玉人在懷,倆心相印。
兩人相依在沙發上纏綿了很久,直到趙懿時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時才硬硬把宋汐珍推開,宋汐珍有點動情地問:“老公,難道你不想要嗎?”
此時的趙懿時紅著眼,一邊抵受著媚眼如絲,嬌喘連連,特別是凌亂的衣角底下那誘人的春色,一邊抵抗著來自身體本能的欲望,他忍著沖動,深深吸吐了一口氣,說:“老婆,我想,我想立即就要了你,但是現在不能,沒買tt。”
宋汐珍完全癱軟地靠在趙懿時身上,面若桃李,軟軟地說:“啊!老公,你可以不戴的,我不介意。”
“但我介意,我不想你受到任何傷害,假如你懷孕了呢?按我現在的狀況,估計還未到未來岳父大人那,便給你母親大人給刷了下來。我不想你和我們的孩子在沒有獲得你們家人的祝福生下來。我有信心在三年后,我一定能獲得你爸媽的認可。”
聽了趙懿時這世上最動情的情話,宋汐珍剛剛還滿懷欲望的身體便逐漸冷退下來。
她明白對方并不是自尊心在作崇,而是因為她,想要她幸幸福福地嫁過來,而不是違背家人意愿得不到祝福地成為他的妻子。
想到這,她有點懊悔,為何那天晚上在超市因為臉皮薄而沒把那放在收銀臺的小方盒買回家,如果當時買了便少了今晚的尷尬。
于是,她便在趙懿時耳邊羞紅這臉,輕輕地說:“明天你記得買回來。”
她話剛說完,趙懿時好不容易強忍下來的反應又再次爆發,捧起宋汐珍那張俏臉又一番熱吻。
整個茶水室頓時熱情高漲,過了很久,兩個火熱的身體才在纏綿中分離。
趙懿時跑到浴室洗了個冷水澡后,便到隔壁的套房睡,他真怕自己今晚回擦槍走火。
而宋汐珍則紅著臉全身無力地回到房間,數著綿羊,好久才慢慢進入夢鄉。
習慣早起的趙懿時準時在六點剛到便從床上爬起。
回到主臥看到宋汐珍抱著女兒側躺著,女兒的一只小腳不知什么時候把一邊的被子踢開,然后搭放到宋汐珍的身上。
趙懿時搖了搖頭,對于女兒的睡相他實在不敢恭維。
要不十分注重自己言行的女兒也不會接受“滾地瓜”那樣的稱號,雖然最后讓她抗議變成“滾草莓”,但是一個滾字,足以說明女兒的睡相,相當不好。
估計半夜宋汐珍也醒來好幾次吧,想到這,他不禁幸運,他沒有把眼前這個女孩弄丟,溫柔地注視了宋汐珍好一會,他才輕輕地幫兩人弄好被子后,然后走進洗漱間。
宋汐珍穿著整齊拉著趙梓涵來到西餐廳時,見到趙懿時剛把弄好的早餐放到餐桌上,便拉著趙梓涵坐上餐桌。
趙懿時笑著看著娘倆,然后指著桌面上的香腸生菜三明治對趙梓涵說:“這是香腸生菜三明治,這是黑芝麻糊,杯子裝的是蜂蜜水,果盤里的是切好的蘋果。”
“爸比,愛你哦!謝謝爸比為憨憨和媽咪做的早餐,我等下一定把它們全部吃完。”
趙梓涵半瞇著眼笑,猶如彎月般明亮又好看。
等趙懿時坐下,趙梓涵便迫不及待地拿起香腸生菜三明治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發出愉悅的笑聲。
而趙懿時和宋汐珍兩人則拿著刀叉,吃相相當優雅。
上午的工作要跑幾個地方。
趙懿時本想讓羅小胖與他分開來跑,但想了想,最后、還是決定帶著羅小胖跑,因為一則他有點不放心,二則是他準備把這個項目做完便辦理離職。
在市土地管理局查證了朝暉集團那塊抵押土地的產權屬性后,時間已經來上午十一點。
兩人又馬不停去地跑去調查朝暉集團最近兩個項目中的一個,對其項目工程進展情況及關聯企業做盡職調查,中午飯盒晚飯都是隨便叫了個快餐便接著投入忙碌的資料收集中,直到晚上九點,他倆才拖著勞累的身體各自回家。
趙懿時在回家的路上,特意走進一家超市。
只見他厚著臉,面不改色地快速地拿起收銀臺上的一個小盒子放到收銀員面前。
結賬的時候,他目光茫然地望著前方,并沒有看到眼前這位面容清秀的年輕女收銀眼里透著一絲失落。
結完賬后,趙懿時便急步消失在茫茫的黑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