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所謂的瓶頸,不過是我的一個心理障礙罷了。”真正決定精靈是否能夠突破天王級的標準,也只不過是其對能量的操控與運用罷了。
而若論對能量的操控與運用,白子逸無比確信,自己絕對不會弱于任何一只天王級精靈。
心態的變化瞬間讓白子逸的精神內在也隨之發生改變,有的時候,醒悟,真的只是一句話,一個念頭的事。
悄無聲息的,他徹底踏入了天王級的行列。
而白子逸的變化卻是沒能逃過胡地的眼睛。
開玩笑,這越來越快的攻勢,它想注意不到都不行。
如果說白子逸之前的動作還是有點細微的卡幀感的話,那么現在,就是徹徹底底的圓融了,十分的流暢,心隨意動,能量隨心而動,酣暢自如。
對于白子逸的突破,胡地是十分開心的,所以能不能先停下,別打了呦,再打它這把老骨頭可就扛不住了。
“想停手了,沒門!”對于胡地傳來的意思,白子逸當場拒絕,要知道,有些玩笑可以開,但有些玩笑,開了可就是要付出代價的。
胡地苦著一張臉,心情那叫一個復雜。
明明自己是來幫忙的,怎么這還結仇了呢。
“小家伙,我道歉還不行嗎,對不起,這樣總可以停手了吧。”胡地再次一道精神利刃將攻來的波導彈轟碎,同時服軟道。
說服軟就服軟,這家伙也太沒有骨氣了吧?
原本白子逸還想再打一會兒的,但畢竟人家都道歉了,而且還幫助自己突破了,這再打下去貌似就是他的不對了。
而且,說實話,如果胡地真要跑的話,他還真拿對方沒辦法。
“算了,算了,你這家伙以后注意點,再在我面前開這種玩笑,我可不會再像這次一般輕易地放過你。”
白子逸停下了手,胡地也在第一時間將包裹在外的戲法空間收回。
“好說,好說,這不是為了刺激一下你么,我本身可一直都是一個好好精靈的,平常連花花草草都不愿意踩一下。”
你那是不愿意踩嗎,你那只是嫌麻煩吧,畢竟胡地這種精靈可都是一直漂浮在空中的。
白子逸翻了個白眼,對這家伙的無恥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第十層的守護精靈是誰你知道嗎?”
“不知道。”胡地十分干脆的搖了搖頭,“怎么,你還想繼續走下去嘛?”
“當然,這可是一個難得的機會。”白子逸無比肯定道,以這些精靈的實力,以后想要找它們戰斗一定是一個十分麻煩的事,所以還不如抓住眼前的機會。
而且,人家來都來了,總不能面都見不到一次,就讓人家回去吧,這多少有些不禮貌。
白子逸繼續向上,而胡地則望著他的背影暗自搖了搖頭。
“又是一個戰斗分子,打打殺殺有什么好的,有那時間,還不如坐下來喝喝茶、看看書呢。”
依舊還是之前的流程,白子逸先是在樓梯口恢復了一下后,便踏入了第十層。
剛進入樓層,白子逸便感受到一股森寒的氣息撲面而來。
這寒氣,冰涼刺骨,即使以他的體質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難不成,這一層會是絕對零度?”
打眼望去,周圍一片潔白,冰柱林立,他感覺就好似進入了一個冰雪的王國,冰臺上,一只猶如水晶一般的刺甲貝正靜靜的躺在上面。
除此之外,白子逸還在最近的一個冰柱上看到了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讓刺甲貝躲避即可過關。
“所以說,這一關展示的不是絕對零度而是絕對防御?”
白子逸啞然一笑,竟然又來一個硬碰硬的,他喜歡。
白子逸徑直向前走去,越是靠近刺甲貝,就感覺愈發的寒冷,而直到跟前之時,他發現自己的手腳似乎都有些麻木了。
“所以說,這可能是防御以及寒冷的雙重考驗?”
這倒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白子逸看著面前這猶如水晶一般的刺甲貝,活動了一下手腳。
試探性的一拳轟出,緊接著,一股巨大的反震力傳來。
白子逸晃了晃拳頭,略帶驚嘆的看著面前這毫無變化的刺甲貝。
就在剛剛,他試探性的一拳,竟然連包裹在刺甲貝外部的冰裝甲都沒有打碎,甚至,還被冰裝甲上的尖刺刺的手疼。
不得不說,刺甲貝的這冰裝甲,貌似有點東西,防御力頗為驚人。
而與此同時,一股淡淡的欣喜的情緒從面前的刺甲貝處傳來,它好像對白子逸的無功而返而感到是非常高興。
而后,冰封裝甲內的刺甲貝身上開始流露出金屬色的光芒,是鐵壁招式,它依舊還在加強著自己的防御力。
“不能再拖下去了!”白子逸明白,如果真讓刺甲貝繼續加強下去,恐怕自己就真的沒得打了。
他勾了勾手指,挑釁用出,頓時將刺甲貝接下來的動作全給擋了回去。
竟然不讓我繼續加強防御?
波導感知當中,一直毫無情感的波動的刺甲貝突然傳來一種非常憤怒的情緒,就好像是白子逸犯了什么大錯一般。
只不過,雖然刺甲貝十分憤怒,但依舊沒有主動發動攻擊。
這是什么意思?
白子逸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是他自己給自己制定的要求嗎?
既然它不主動發起攻擊,那么自己就先強化一波了。
察覺到白子逸竟是當著它的面開始強化自己,刺甲貝直接更加生氣了,只不過,即使這樣,它依舊沒有主動發起攻擊。
待到挑釁的效果被磨滅,刺甲貝頓時感覺自己的心情愉快了不少,而正當它準備強化自己一波時,卻突然發現,那熟悉的惡系能量又來了。
你有完沒完啊!(╬◣д◢)
退一步越想越氣的刺甲貝,氣憤的簡直都想直接使用大爆炸了。
然而,即使心中如此憤怒,在外表上,這家伙依舊沒有任何變化,甚至還是沒有主動發起攻擊。
“這家伙,該不會是心理有問題吧?”白子逸覺得自己好像明白了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