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元飛聽到田福生的挑釁后,臉色一沉,宗師級別的力量,從丹田之內暴涌而出,右腳一蹬,劉元飛一躍百米之高,強橫的軀體運動下掀起的風壓,吹的城墻上的其他人搖搖欲墜的。
劉元飛跳到高空之上,從背后猛的抽出一把血紋戰刀,森森寒光從刀身折射而出,劉元飛目露兇光,口中大吼道:“田福生,你不是想為你女兒報仇嗎?現在,我來了。”
劉元飛丹田勁力下壓,整個身體猶如隕石一樣,極速的下墜著,全身氣血洪騰爆鳴,身上穿著的鎧甲在于空氣的劇烈摩擦中,變得通紅不已。
只過了剎那時間,劉元飛下墜的速度,便突破了音障,一道巨大的音爆聲響徹整個戰場,血紋戰刀幾乎在音爆聲剛發出的瞬間,便砍到了田福生頭頂之上。
“滾!”田福生身旁沙塵向兩旁揚起,氣血升騰而上,口中爆吼出聲,手中長戟猛然向上揮出。
“轟!”宗師級強者的碰撞,完全超過了普通人對武者的理解了,恐怕碰撞沖擊波向四面方碾壓而去,滿天的塵土沖天而起,周圍觀戰的士兵們紛紛捂著眼睛嘴巴,同時雙腿不停的向后退著。
“崩崩崩~”方圓百丈的土地上,兩人眨眼間便交手上百次,勁力瘋狂的肆虐破壞著腳下的土地,原本平整的土地,幾乎片刻間就變成了猙獰無比的模樣。
“橫掃千軍!”劉元飛雙目通紅,狀若戰神,周身大筋噼里啪啦的爆響不停,氣血極速滾動下,劉元飛雙手緊握血紋戰刀,一記橫掃千軍出手。
作為劉元飛最為拿手的戰技,劉元飛的橫掃千軍雖然只有一招,但這一招卻匯集了他全身的勁力于一處,血紋戰刀橫掃而過,瞬間抽爆了旁邊的空氣。
音爆聲再次響起,于此同時剛剛戳戟進攻的田福生,渾身寒毛炸起,毛孔劇烈的收縮著,一股極端危險的感覺用上腦海,他想也沒有想,收戟豎擋。
血紋戰刀彈指間就來到了長戟上,長戟被血紋戰刀接觸的瞬間,便劇烈的顫動了起來,戟身發出好似發出痛苦的低鳴聲。
宗師級武者,使用戰刀武技的情況下的全力一擊,威力要比任何炸彈都要強上數倍,戰刀掃過就算是幾十噸的重型坦克也能擊爆。
“呲!”長戟顫抖悲鳴,田福生在長戟顫抖的一瞬間,就感到了上面遞給的無邊大力,不過田福生到底是身經萬戰之人,一身戰斗經驗豐富。
大力透身,隨后田福生身體,就一一種古怪奇異的抖動了起來,全身骨骼肌肉都在瘋狂抖動,隨后田福生一腳踏碎腳下土地,整個人猛然站立。
“噗!”但是田福生沒有帥過三秒,口中突然吐出一口鮮血,拿著長戟的雙臂也在隱隱作痛,他受傷了。
“鎮長!”
“大人!”
看到田福生受傷后,黃甲鎮一方的人員,不由得焦急喊道,不過他們卻都沒有過去的意思,宗師級武者交戰,他們這一些低段武者,是沒有參戰資格的,一個余波就能掃死他們,過去了也是搗亂。
“橫掃千軍,果然厲害,可是想殺我,還不夠!”田福生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漬,有些可惜的說了一句。
“現在該我了!”內臟肌肉蠕動,田福生瞬間壓下了剛才的傷勢,長戟抖動,爆步猛踏一記上挑揮出。
劉元飛剛放完大招,身體還未回到巔峰狀態,面對田福生的后續攻擊不敢拖大,血紋戰刀立于胸前,眼中精光一閃,一刀劈向迎面挑來的長戟。
“崩!”巨大的勁力碰撞的爆炸聲響起,劉元飛低估了對手的力量,身上穿著的鎧甲瞬間龜裂破碎掉了,劉元飛被高高挑起在半空中。
身受重傷的劉元飛,看著田福生跳起一記砸來的長戟,嘴里喃喃自語:“田福生,你小子耍詐!哦?原來是郭超那小子…”
長戟劃過,沒有進行抵擋的劉元飛被一戟砸碎,血肉碎塊像下雨一樣,從天上斷斷續續的掉下,田福生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隨后一躍千米,兩下來到了麻山寨城門錢,一戟落下。
比鋼鐵還堅韌的實木大城門,發出難聽刺耳的破碎聲,黃甲鎮大軍主站臺上,絡腮胡將軍肖民大喊:“都被給我愣著了,傳令!全軍沖鋒,目標麻山寨城門!”
“殺!”黃甲鎮軍隊士兵興奮的大吼沖鋒著,顯然田福生力斬劉元飛極大的鼓舞了軍隊的士氣。
與黃甲鎮大軍激昂熱情的士氣不同,麻山寨守軍士氣非常衰落,城墻上的首領們也沒有想,為什么大統領這么快就敗下陣來,紛紛跳下城墻向麻山寨內部沖去。
他們知道麻山寨的城門,阻擋不了宗師級武者太長時間,麻山寨守軍看到頭領們都跑了,一時間方寸大亂,再加上城墻在田福生的砸擊下不斷晃動。
紛紛開始往城墻下跑去,正如各大首領所想的那樣,大城門沒有阻擋田福生太長時間,田福生在砸擊第九下的時候,城門咯嘣一聲龜裂崩碎。
這時沖鋒過來的黃甲鎮大軍,也來到了麻山寨城門口處,大軍沖入麻山寨如猛虎如羊群,麻山寨傳來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一場屠殺在麻山寨上演。
一個時辰后,田福生和肖民兩人來到了麻山寨聚義廳內,剛一進入一幅巨大的猛虎下山圖,映入田福生眼簾,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的猛虎讓田福生大為贊嘆:
“此畫何人所繪?我觀此畫第一眼,就感到好似一只猛虎像我撲來,真是把靈魂都畫出來了。”
“回大人,此畫是綺麗縣大畫家吳舒文所繪,原本這畫是繪給自己多年的好友,也就是當今綺麗縣縣尉的,不過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來到麻山寨,便宜了這幫山匪。”
肖民眼光犀利,一眼就認出來這幅畫,不過他對此畫來到麻山寨的過程還是比較好奇的。
大廳外噪聲很大,都是士兵搜索財物發出的物體破碎聲,田福生不以為意,一屁股坐上了聚義廳內的龍頭椅上,滿臉陶醉:
“劉元飛,你也有今天啊!對了,郭超呢?我要見見他!”
“來人!”肖民一臉嚴肅,對著聚義廳外大喊。
“將軍!”聚義廳外快速走來五名壯碩士兵,單膝下跪拱手過頭頂。
“把郭超叫來,記住給我客客氣氣的叫來,懂嗎?”肖民對著面前的士兵吩咐道,最后又強調了一句。
士兵退下,田福生坐在龍頭椅上,一臉好奇的掃視著聚義廳的裝飾,古典豪貴的名貴木材,搭建出讓人欣賞悅目得建筑美學構造,窗外的窗紙透出金黃色的陽光,照射在明亮絲滑的木板上。
“九年的時間,一個山匪莊寨現在建筑都這么豪華了嗎?這得多少民脂民膏啊?”田福生看著昂貴的建筑,心中不知怎么的,有些沉痛難過。
肖民立馬符合道:“大人剿滅這支黃甲鎮毒瘤,真是黃甲鎮黎民百姓的大功臣,百姓們一定會夸贊表揚大人的。”
“報!郭超帶來了!”廳外的士兵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