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覺沒有練過拳法,可是,當身體素質可以碾壓的時候,技巧什么的,真的很重要嗎?
反正,上野覺只是對準了混混頭子的臉,猛地一拳。
混混頭子根本來不及反應,一下子被正中鼻梁。
被擊中的混混直接往后被打退了好幾米,最終倒在地上。猩紅的鮮血從他的鼻腔中流出,臉上的五官因為痛楚縮成了一團。
“混蛋!”
旁邊跟著混混頭子的幾個手下,看見老大被一拳放倒,他們立馬吼叫著,朝著上野覺出拳。
上野覺沒有躲閃,哪怕被這幾個家伙打中,他也不會感覺很痛。
相反的,上野覺一擊肘擊,打在一個混混的臉上,頓時又是鮮血橫流。
看準角度,對著另一個人的小腹,直接一腳踢過去,那個人立馬飛出去好幾米。捂住肚子痛苦的哀嚎,短時間內是別想站起來了。
說實話,能遇見這么幾個人肉沙包,上野覺還挺開心的。
之前一直遇到一些假兮兮的家伙,讓他憋了一肚子氣,無處發泄,現在就送過來幾個出氣筒,讓上野覺簡直不要太高興。
更何況,這幾個沙包,還帶著上野覺想要知道的情報。
“現在,我問你們。”上野覺揉了揉手腕,對著最后一個還站立的著的黃毛混混,他開口道:“你們是誰。”
“啊啊啊!!”
最后一個混混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從之前的耀武揚威,變成現在的驚慌失措。
他尖叫著朝上野覺撲過來,卻又被上野覺一把抓住腦袋,按在了地上。
感受到地面的沙石在和自己的臉頰密切摩擦,疼痛感已經席卷了大腦。
他語氣驚慌地說道:“別打我!!我們是松浦大哥的手下,你打了我們,松浦大哥會給我們報仇的。”
上野覺沒有在意他的威脅,說實話,就這種水平,來多少上野覺都不會在意。
“你乖乖說實話,我就不會打你。”
上野覺一邊說著,一邊加大了手里的力度,讓這個混混的臉徹底貼在了地面上。
“你們為什么來找我,松浦大哥是誰,還有,這件事與河原麻希有什么關系”
這個混混似乎還想猶豫,可是,隨著上野覺越發用力,他腦海里出現了一個想法。
如果自己再不說的話,自己的腦袋可能就要被按碎了。
“我說,我說!”
聽到這里,上野覺稍稍放松了一點。
“我們是犬金組的松浦大哥的手下,大哥們之前去抓捕河原麻希,結果讓河原麻希逃掉了,然后我們發現河原麻希之前和你有過聯系,大哥就讓我們來找你問事情。”
這個混混的語速很快,生怕有一點說漏了,自己就會和他的兄弟們一樣,倒在地上根本起不來。
“犬金組?”
聽見這個名字,上野覺的腦海里莫名其妙出現了一個地下偶像組合的場景。
“對對對!我們可是隸屬于衣褪會下面的頭號組織。”
出乎上野覺意料的是,上野覺聽見了一個熟悉的名字——衣褪會。
那個和羽褪會基本同一個起源,負責衣褪祭,也很有可能是幕后真兇的組織。
“衣褪會?河原麻希不是羽褪會的會長嗎,你們抓她干什么?”
“這個,我只是個小弟啊,我也不知道大佬們在想什么啊!”突然,這個混混似乎想起了來什么,他艱難地伸出手指,指向一開始,拿著球棍的那個混混。“他!他是我們的隊長,他肯定知道!”
那個一直捂住鼻子的混混立馬怒目圓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上野覺聞言,也知道這個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收了及幾分力,一下子打在了混混的頭上,混混頭一歪,就暈了過去。
接著,上野覺朝著一開始倒下的那個人走過去。
看著伙伴的慘狀,混混頭子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結果留下的鼻血被吸了進去,一下子就被嗆到了。
看著莫名奇妙開始咳嗽的混混,上野覺直接一腳踩在了他的肚子上。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還有,衣褪會不是負責衣褪祭的組織嗎,怎么和暴力團體扯上關系了?”
“舉辦祭典哪里有混黑社會來錢快啊,幾十年前,我們就當黑社會了。不過我們表面上還是有洗白的產業的,我們會抓河原麻希,也是因為羽褪會擋了我們財路。”
“財路?”
“這個我也不清楚啊。”
“還有一個問題,羽褪會和衣褪會一樣,也有暴力團嗎?”
“不不不!羽褪會他們只有正經產業,不然我們也不敢隨便去抓對面的會長。”
上野覺聽到這里,他大概已經清楚了羽褪會和衣褪會的關系。
“最后一個問題,你認識一個叫做倉持泉的人嗎?”
“不......不認識。”
上野覺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一腳踩了下去。
“啊啊啊!”隨著一聲凄厲的尖叫,混混頭子便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神智。
現在的局面,越來越復雜了。
鸀鳿山負責兩個重要祭祀的組織,羽褪會與衣褪會,內部并不是鐵板一塊。
更有趣的是,控制這兩個會的領頭人,河原麻希,以及上野覺沒有見過面的小池昌吾,都在那本祭祀書上簽了名,也就是說,二者最起碼,都是知道祭祀真相的人。
可是,如今衣褪會卻在抓捕羽褪會的會長。
那么,是不是可以認為,小池昌吾和河原麻希,二者對某件事情起了爭端?
而最近對于他們來說,最大的事件,正是倉持泉作為祭品自殺的案件。
而從河原麻希之前的通話來看,河原麻希,似乎對于倉持泉的自殺早有預料,并且,并不抗拒。
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主持祭祀的人,竟然會放任祭品逃離?
在聯想到倉持泉有著連鸀鳿神社神主都沒有的,河原麻希的聯系方式,上野覺不由得猜想,倉持泉到底是不是一個單純的祭品?
倉持泉,作為羽褪會的下一任會長來進行培養。
放任倉持泉的行為,讓衣褪會感到不滿,甚至表現出了決裂的表現。
但即便如此,河原麻希依舊準許倉持泉逃離他們的掌控。
現在上野覺基本可以肯定,倉持泉,并不只是一個單純的祭品,還具有其他身份。
接下來,他會繼續趕往警局。
這些問題,只需要問一問認識倉持泉小時候的人,就可以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