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拓大踏步走入門中,環顧大廳一周,
交椅上坐著各有各特點的十六個人,看樣子這就是十六位掌門,每位掌門的身后都站著幾位弟子。
孟拓在打量他們的同時,他們也看著孟拓,眼神有冰冷,有不屑。
但更多的眼神中是意外 甚至有一個正在喝茶的掌門一口茶水噴了出來,“這TM你跟我講是十二歲?”
孟拓足足已經成長到一米八左右,渾身肌肉飽滿,倒三角的身材,足足有兩個人寬,因為細胞不斷被刺激,生長加快,并且長期不打理,孟拓的胡子也長了起來,頗有絡腮胡的感覺。
看起來屬實和十幾歲這兩字沾不上邊。
三船坐在二樓,見孟拓到來,于是起身肅穆的朗聲說道:“挑戰者孟拓已至,根據鐵之國的宗派規則,作為曾經的頂級宗派,四宗之一,心神宗掌門宇智波夢使用了宗派崛起條例。
他獲得了一次對十六派的挑戰機會。
不過根據宇智波夢個人意愿,他想憑借自己一人,以車輪戰的方式,一次性迎戰十六派掌門。
十六派掌門也表示同意。
無異議的話,挑戰開始。”
三船等了幾十秒,發現沒有人提出異議,便繼續說道:“那么請挑戰者上臺。”
孟拓邁步上了擂臺,說是擂臺,其實一塊凸起的場地,用的是實木地板。
他掃了一眼這些掌門不由有些失望,連一個B也沒有,大多都是B
嘆了口氣,可能自己的突破還得著落在四大宗的挑戰賽上。
“來吧,十六個廢物,誰先上?”孟拓冷漠的說道,眼神中充滿了蔑視,“希望你們能讓我感到些許挑戰。”
本來還充滿著竊竊私語的大廳中一下子沉靜似水。
緊接著各種喧嘩聲辱罵聲響起,掌門的徒子徒孫先坐不住了。
一個雙掌及膝的長臂男子躍上擂臺,瞪著孟拓說道:“本來我們打算只是給你個教訓,但是既然你如此囂張不識抬舉,那就得讓你見見血了。”
長臂男子從懷中取出兩幅指虎為自己戴上,雙臂一振,“小心了!”
白眉道長為自己的弟子講解道:“這是福山掌門,他的拳很厲害,而且天賦異稟,雙臂靈活且長,和他修行的通臂拳正好相得映彰。”
福山身形先是一矮,然后竟詭異的整個人蜷縮了起來,六尺大漢竟然縮的如同一個孩童一般 緊接著如同彈簧一樣,整個人彈了起來,拳速快到空氣都產生了噼啪一聲爆響。
拳鋒直指孟拓咽喉,一伸一縮轉瞬即至。
但是一只大手卻早已擋在了咽喉處,原來是孟拓的手掌后發先至。
福山的拳頭被孟拓的手掌緊緊包裹,手上的指虎仿佛沒戴一般,根本沒有發揮出應有的效果。
福山用力一掙卻發現對方的手如同鋼澆鐵鑄一般,根本無法掙脫。
情急之下,福山被抓的一臂詭異的一短,另一只手臂卻是一長,重重一拳直奔孟拓面門而去。
“呯”的一記悶響,福山這拳正中孟拓右臉。
但是福山卻絲毫沒有喜色,他這一拳真如同打在了牛皮鼓上一般,絲毫沒有拳拳到肉的快感,反而被震的難受。
這還是隔著指虎。
孟拓硬吃了這一記重拳,發現居然連自己的防都破不了,只是臉部一麻。
心中不由極度失望,捏住了福山的拳頭更加用力,“呔”的一聲暴喝,福山被孟拓單手舉起,在半空掄了一個圈,用力一甩。
福山如同一個皮球一般被孟拓直接砸到了大廳中的柱子上,轟隆一聲巨響,柱子凹進去一塊,如同即將破碎的玻璃一般,布滿了蜘蛛網般的裂紋。
福山萎靡的從柱子上滑落在地,拉出一行長長的血印,生死不知。
“打人如掛畫?”有人難以置信的疑惑道。
白眉大師隱于兩行粗大白眉下的咪咪眼第一次圓睜開來,搖了搖頭說道:“非也,這后生哪里是打人如掛畫的力量控制境界,只是單純的巨力罷了,直接把人嵌到了柱子里,但是這等神力,當真我生平僅見。”
仿佛是在映襯著白眉大師的說法,高大的柱子從凹陷處轟然碎開一個豁口。
不過鐵之國的建筑不是豆腐渣工程,這里的柱子足足有六根,美觀多于實用,因此沒有倒塌的風險。
福山的弟子們連忙扶起他們的老師,大徒弟摸了摸鼻息,長出一口氣,啥也不敢多說,和其他弟子抬起老師就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太弱了,下一位吧。”孟拓撿起福山落下的指虎,單手握住一捏,然后往外面輕輕一扔。
一個小鐵餅滴溜溜的滾出了擂臺,在這些掌門的注視下滑了幾圈后,當啷一聲脆響,躺在了地上。
四根清晰的手指印連紋路都清晰可見。
現場一陣沉默。
十六位掌門,從左至右依次排列,最左邊的交椅已經空了。
其余的掌門都將目光投向原本福山右邊的這位掌門,到他出場了。
“哼。”這位掌門從椅子上一躍而起,站在地上卻只有椅子高,他練得功夫天生適合身材矮小的人。
在鐵之國這家伙也有著飛天鼠的名號,原因就是身法敏捷,兩只鐵爪快如閃電。
其余掌門看著他不由都露出了笑容,讓這家伙以極致的敏捷來與巨力抗衡,就算不敵,他們也能看出些東西。
飛天鼠活動活動手腕關節,發出嘎嘣嘎嘣的聲音,昂首闊步的向前走去,臉上充滿了強烈的自信,仿佛對孟拓絲毫不在意。
但是他前進的方向好像有些不對。
“飛天鼠,你走錯了,擂臺在那邊。”第三位掌門一愣,連忙喊道。
“傻逼,老子不打了,誰愛上誰上吧。”飛天鼠撇撇嘴徑直走出了大門。
他還不知道這群人的想法,把他當擋箭牌了,自己和福山不過伯仲之間,縱然飛天鼠覺得自己可能打這家伙有些勝算,畢竟從剛剛孟拓顯露出來的特點來看。
力量極大,防御極強,不過卻遲緩。
剛好被他這種敏攻流克制。
不過自己為何要上去冒險呢?
自己孤身一人,又沒有弟子沒有基業,說是門派,其實就只是他想拿到門派每年發放的好處罷了。
犯不著把自己的命搭里面。
飛天鼠直接出了門,身形一動,轉瞬就離開了這里。
“那么輪到你了。”孟拓看向了第三位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