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止和孟拓面面相覷。
“我們能相信他的話嗎?”哲止一臉的狐疑。
“那不然呢?我還是對我的天賦蠻自信的。”孟拓翻了個白眼,手上燃起一團火,也進入了風雪之中。
這里的氣候竟然達到了零下20度,如果不點起一把火,就連正常的生理排泄都無法進行。
塞拉斯竟然什么都沒帶,而且一路上一直念叨著什么命運就在前方。
眼前的這個胡子拉碴的男人自從來了弗雷爾卓德,明明好好的一個革命者,梟雄,弒君者。
“趙叔,你為什么在這里?你不是應該在我父王身旁嗎?他被刺的時候你在哪里?”皇宮的一個角落,嘉文攔住了失魂落魄的趙信。
趙信閉口不言,只是沉默。
“師傅!到底當時發生了什么,告訴我!”嘉文怒吼出聲,“他是你的大哥,更是我的父親!”
趙信凝視了嘉文良久從懷中掏出了一張揉皺了的信紙,遞給了嘉文。
嘶啞的說道:“國王大人在法師們進攻皇宮的時候,讓我去送了一封信,給搜魔人的隊長。”
“什么信?這種時候,父王讓你離開?”嘉文難以置信的打開了信。
看完后卻是臉色鐵青。
發抖的雙手緊緊攥著了這封信。
“師傅,你應該看過了吧。”嘉文的聲音變得冷漠了起來。
“在下,看過了。”趙信垂著頭回答道。
嘉文直接將信撕成了碎片,“這明顯是假的,應該是有人支開了你,說不定你被法師蒙蔽了。”
趙信猛的一抬頭,“嘉文殿下,這怎么會是?”
他仰起頭卻看到了嘉文的眼睛,原本嘉文眼中的最后那一絲稚嫩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褪去的一干二凈。
眸子中似有千言萬語,但卻還是冷冷的望著趙信。
趙信渾身一顫,“是,陛下。”
兩人都是最頂尖的戰士,一絲輕盈的腳步聲漸行漸遠。
趙信和嘉文相視不由會心一笑。
冕衛家族莊園內,
“這是在哪兒?”拉克絲緩緩的從昏迷中清醒。
一旁的侍女喜悅的喊道:“拉克絲小姐醒了!”
一個雄壯的身影連忙沖了進來,“妹妹,你沒事吧。”
拉克絲還有些迷糊,“蓋倫哥哥?發生什么了?”
“你在地牢被賊人打暈了,塞拉斯被放了出來,整個禁魔監獄的犯人都被釋放了。
你闖下大禍了!”
蓋倫的話語中情緒很復雜,更多的是擔憂和恨鐵不成鋼。
這次的禍,拉克絲闖的太大了,可以說是間接性導致國王死亡。
縱然是冕衛家族,恐怕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而且可能更因為是冕衛家族的大小姐,拉克絲會被重罰。
冕衛家族的天職就是保護光盾家族,保衛德瑪西亞。
結果光盾家族的族長,德瑪西亞的國王,因拉克絲而死。
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外面款款走進了一個穿著戰甲的女人。
蓋倫回頭一看,恭敬道:“姑媽,您來了?”
“我能不來嗎?出了這么大的事?”緹婭娜陰沉著臉說道。
“姑媽,拉克絲這事是否還有回旋的余地?”蓋倫焦急的問道。
緹婭娜看了蓋倫一眼,然后說道:“當然有,你父母可是拜托我好好照顧你們兄妹倆,就算是我出事,也不會讓你們受到傷害的。”
“這件事我能壓下來,你們少說話就好。”緹婭娜淡淡的說道。
蓋倫撓了撓頭,“這樣真的好嗎?可是拉克絲確實做錯了啊。”
緹婭娜瞟了一眼自己大侄子背在背上的那把代表著正義的寶劍,無奈的說道:“那你就努力戴罪立功吧,將那群法師們捉拿歸案,來償還你妹妹的罪責。”
蓋倫點點頭,“沒問題,交給我了。”
說完就急匆匆的沖出去了。
看著蓋倫出去,緹婭娜對拉克絲嚴肅的說道:“你絕對不能再和任何光照者以外的法師接觸了,這次你的行為后果非常非常嚴重,你知道嗎?”
拉克絲無力的點了點頭,“可是姑媽,到底發生了什么?”
她的記憶還是停留在被孟拓打暈前的一瞬間。
“塞拉斯帶著禁魔監獄的囚犯越獄,殺了當今陛下。”緹婭娜說道。
如同晴天霹靂般,拉克絲的眼睛都紅了。
那個親和仁慈,還逗小時候的自己玩的和藹老爺爺竟然已經死了?
還是因為自己?
兩行眼淚趟過拉克絲白嫩的臉頰。
一時間,悲傷,自責,怨恨,種種情緒都涌上了拉克絲的心頭。
緹婭娜見狀也離開了這里,她知道自己的侄女需要一個獨處的空間。
遭重了,我昨天中午洗澡,就在皮膚被燙的通紅,爽的一批的時候伸了個懶腰,然后膝蓋嘎巴一聲,當時我就疼的滾到地上去了,然后過了一會兒又是咯噔一聲。
去醫院一檢查,髕骨錯位再復原。
難頂,可能得打石膏了。
用親身經歷提醒書友們啊,多做運動,別像我這么脆。
(卡著,題外話不算點幣。)
現在卻越來越像一個神棍。
本來還帶著些代步的牦牛,但是就連這種耐寒的生物都已經無法再弗雷爾卓德生存下去。
“那寺廟長啥樣啊?”哲止撓撓頭說道。
“到了地方你們自然會知道。”塞拉斯拉起兜帽,毅然的進入了漫天風雪之中,堅定不移的向左邊走去。
“而你們的命運,卻在右邊。”塞拉斯意味深長的看了孟拓二人一眼,繼續說道。
弗雷爾卓德的凜冽寒風吹拂著孟拓三人。
早早的凍死進了孟拓等人的身體。
還好孟拓有一手火遁,可以勉強維持行走時的溫暖。
“不,兄弟們,我們要在這里分開了。”塞拉斯輕聲說道。
孟拓有些驚訝的問道:“你到底看見了什么?”
這種自己的特長被別人用的比自己好得多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我在你們將要去的這個方向上,看到了一個小小的寺廟,那里有你們的機緣。”塞拉斯看著連綿不絕的風雪說道。
“怎么?要休息一會兒嗎?”哲止問道,他的聲音顫顫巍巍的,有點像電音。
這不是因為他是個嘻哈男孩,而是他的牙齒在打架。
“艸,等等我,冷死了。”哲止慘叫一聲,連忙跟上了孟拓。
德瑪西亞王宮,
“分開?我們不是要去找蘊含在萬年寒冰中的無上魔力嗎?”孟拓問道。
“那是我,不是你們,我的命運在那邊。”塞拉斯伸出手臂,指著左邊的路說道。
塞拉斯是帶路的人,此時卻突然停下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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