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份,什么蚊子能活到現在?
為首一人說道,身上披著重甲,在繁華的現代都市中顯得有些格格不入,正一臉興奮的搓著手。
“三弟,探查一下,別和大哥這傻子一樣。”這群人中的老二提著一個法杖,穿著法師長袍,雖然是禿頂,但是卻別有一種睿智的風范。
孟拓儼然已經潛伏到了他們身邊。
本來這一記蘊含著嵐遁查克拉的重拳就該讓二弟歸西,但是二弟反應速度不錯,使用出了身上的一間保命裝備。
“哈哈哈,中難度的那個牛頭人戰士就在這里,找到他的蹤跡可不容易,他手上有兩張入場券,嘿嘿,只要做掉他,就是我們的。”
蚊子慢慢飛回矮小男子的衣袖,矮小男子閉眼仿佛在感應著什么,然后說道:“基本沒問題,房間中就兩個人,一個在打坐,一個在睡覺。”
“嗯,是他嗎?”老大問道。
幾只蚊子從門縫,窗縫中鉆進了居酒屋,很快,蚊子又退了出去,仿佛從沒來過一般。
黑暗中,孟拓的嘴角微微翹起。
“估計沒問題,身上有百獸的紋身。”老三點點頭,“看來那個人給我們的情報沒問題。”
老二走上前,掏出法杖,杖頂的寶石開始閃爍,“那就先給他們一個見面禮吧。”
金紅色的火焰開始在空中聚集,四周的溫度急劇升高,積雪都迅速融化起來。
金紅色的火焰匯聚成一股洪流迅速涌向了二樓孟拓和哲止所在的窗戶。
東京已是深夜,三個身影摸到了居酒屋附近。
淡藍色的護盾如同玻璃一般破碎,但也護住了二弟的一條命。
但緊接著,孟拓右手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比出一個手槍的手勢,指著二弟做了一個“啪”的口型。
貫穿天地的一抹瑩藍色光芒洞穿了二弟的心口。
孟拓吹了吹指尖不存在的槍煙,嵐遁被他使用的愈發熟練。
三弟發現二哥遇襲做的第一件事是飛退,他的蟲術需要一些前置手段才能施展。
并且他也清楚自己的二哥是有一件保命裝備的。
但下一瞬發生的事讓他震驚了,孟拓不足兩秒,瞬殺了開出護盾的二哥。
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了他的面前。
三人中的大哥身上的鎧甲逐漸亮起了金光,一道金色的巨大鎧甲虛影在他背后浮現。
周圍的地面都微微凹陷下來。
大哥開啟了他的最強防御。
只要鎧甲虛影完全凝實,就算是A級都難以破開他的防御。
這三人的小隊可謂各方面互補,大哥提供防御,二哥提供爆發和群體傷害,三弟擁有偵查能力和持續的單體傷害。
這三人小隊在B級中都是佼佼者,頗有名氣。
而此時,卻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
大哥狂吼道:“三弟,你走,他是A級,他絕對是A級,我們被騙了,為我報仇。”
三弟籠罩在黑袍下的身影微微顫抖,然后堅定的轉身逃跑。
此時不是矯情的時候,有無限輪回游戲在,一切都還有希望,如果自己一猶豫,非得搞什么同生共死兄弟情深的戲碼,那就真的是團滅了。
大哥欣慰的笑了,一個鎧甲的虛像在三弟的身上亮起,這是靈魂鏈接,小范圍內,如果大哥不死,三弟就不會受到傷害,但是三弟所受到的傷害也會加倍返還給大哥。
然而下一瞬,大哥卻發現孟拓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了他的身邊,并且緩緩的從他身旁走過。
大哥不由狂笑道:“休想,想傷害我三弟,先邁過我這一關。”
但是話出口,張狂大笑卻變成了低啞的呵呵,聲音也變得干澀,喉嚨里一股鐵銹味,滾燙的血液從自己的口中涌出。
一陣虛弱感涌上了他的身體,緊接著是劇痛,胸口傳來了一種冰冷之感。
他本想用身體去撞孟拓,卻如同一個八十歲的老爺爺,險些站立不穩,連身體都控制不住。
什么溫熱的液體從背上、胸前淌了下去。
大哥難以置信的低下頭看到了,一個巨大的血洞出現在了他的胸前,暗紫色的能量還在腐蝕著他的身體。
“該死,是什么時候?”
眼前一黑,大哥倒了下去。
孟拓甩了甩手上的血跡,冷冷一笑,繼續向前走。
他有些詫異,善使蟲子的三弟沒什么逃命手段,居然就如同一個速度快點,身手矯健的普通人一般,縱躍著在鋼筋水泥組成的叢林中飛逃。
其實這是孟拓不知道,剛剛死去的二弟是有傳送手段的,一般只要大哥開啟防御,二弟施法完畢,三人直接就能通過中距離傳送離開。
他誤打誤撞殺了三人組中逃跑方面最關鍵的一環。
藍色的查克拉能量在孟拓身上亮起,嵐遁激活了他的身體,孟拓正欲追殺。
卻發現不知什么時候,一個有力的手臂拽住了他的腳踝。
孟拓站著沉默了半晌,然后一腳踩了下去,身影一飛沖天。
雪地上只剩下一個胸膛被開了大洞的大漢,他的一只手仿佛遭遇過什么重擊,被死死的砸進了雪地下的水泥地中。
遠處一座大廈的樓頂,黑色的身影惋惜的嘆了口氣,一閃而逝。
很快,孟拓折了回來,手上又增添了一些血跡,殺一個跑得慢的脆皮并沒有很費勁。
回到居酒屋,里面許多宿醉的大叔現在才反應過來,惶恐的出門各回各家。
哲止剛剛已經被孟拓提前搬到樓下,見孟拓進來,哲止笑道:“看來你都解決了,不錯嘛,你比我想象中強得多,都不用大哥出手了。”
“幾個弱者罷了,倒是有情有義。”孟拓搖搖頭說道。
一揮手,幾只小小的蚊子從袖中飛了出去,竄進了居酒屋。
居酒屋的二樓屋內,孟拓原地打坐,并沒有睡,而是在靜靜的提煉查克拉。
一個聲音出現在了他的耳畔,
“你的法術用的很一般嘛。”
然后一記從下而上,迅猛如電的上勾拳將他打的高高飛起。
哲止睡得和豬一樣,一邊打呼嚕一邊磨牙。
“靠,我哪里傻了。”大哥不滿的撇了撇嘴。
“嗯”,三人中最沉穩的一個罩在黑袍中的矮小男子應道。
房屋瞬間就被燒成了灰燼,空氣中傳來了難聞的焦臭味,濃煙緩緩升起。
而就在下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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