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離輕輕抬手,一張紙符以極快的速度從他手中劃破空氣上升,被斑伸手接在捏住。
斑雙腿彎曲,雙腳一蹬,避開Arher投射的寶具,飛速接近半空中的漆黑孔洞,抬手將紙符擲向孔洞。
而后,他轉身用背后背著的團扇擋住一把射向孔洞的寶具,翻身移位避開接踵而來的寶具雨,從半空中落下。
而與此同時,宇智波離單手結印,那枚接近的孔洞的紙符突然爆發出幾縷黑色的火苗。
“天照。”
宇智波離笑了笑。
“抱歉,剛想起來,以前我封印了一些這個屬于佐助的瞳術以備不時之需。不然現在還真是沒有什么好用又輕便的招式對付這東西呢。”
黑色的火苗落入孔洞之中,立刻如同丟進了油鍋一般熊熊燃燒起來。
“這是什么!”
Arher見自己的寶具沾染上黑色的火焰之后也開始燃燒起來,也有些驚訝,立刻停止了向半空中孔洞射擊寶具的動作,開始全力壓制衛宮切嗣和那個從孔洞中鉆出來的男人。
男人用紙符構建的防御結界幾經破壞,先前吸取火焰的符咒也被破壞,他一手拎著小圣杯,一手拉扯著衛宮切嗣,身姿靈巧的躲避著,不時再次用紙符構建出新的防御結界,讓他得以喘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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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照之火。”宇智波離回答Arher的問題,“這種黑色的火焰具有極高的熱量和破壞力,在不把目標燃燒殆盡時,不會熄滅,可以將一切東西燃燒殆盡。”
他的話音剛落,半空中便響起咔擦咔擦的聲音,孔洞在黑色火焰的灼燒之下開始被破壞。
“嗯呵呵呵呵呵呵…真的破壞了呢。”
男人滿臉笑容的抬頭看著半空中燃燒著黑色烈焰的孔洞,擺出一副嘖嘖稱奇的樣子。
“真是強大的火焰啊,做的好,陰陽師小哥!!看來你已經做出了選擇!!!”
對于這一次對孔洞造成破壞的攻擊他并沒有阻止,反而欣喜的向宇智波離看過來。
“快離開!”
宇智波離對Arher和站在另一邊的斑提醒了一句,立刻飛快的后退。
剎那間,黑色粘稠液體狀的不明物質從空洞中洶涌而出,對著幾人當頭澆下。
此時,宇智波離距離大門只有一步之遙,幾口加速退出了大廳。
斑也從側面的墻面之上橫向奔跑著,關鍵時刻用瞬身之術離開了大廳。
Arher十分夸張的拉扯著言峰綺禮站在巨大的飛行寶具之上,那個飛行器模樣的寶具從一旁升空而起,用能量炮轟踏了建筑的墻面,也同時逃離了出來。
只有那個男人和衛宮切嗣站在原地,任由那些黑色的液體將它們吞沒。
宇智波離臉色一沉,這些黑色的粘稠液體如同海浪一般洶涌的流動著,很快便突破了大廳的范圍,向四周蔓延而去。
在其表面,黑色的火焰同樣極快的蔓延著,但天照之火的燃燒速度根本趕不上黑色液體從孔洞中流出的速度。
“須佐能乎。”
此時不再是省力的時候,斑直接雙手結印,百米之高的藍色查克拉巨人傲然聳立,將他自己和宇智波離一同包裹在其中,拍打著身后的翅膀升上了天空。
若不是因為沒有得到蓋亞那個小氣鬼的承認,就可以使用仙術技巧飛行了。何至于如此費力?
宇智波離腹誹。
同時,他手上動作絲毫布滿,連連結印,身上靈光涌動。
“五行斷空之陣!”
紅、綠、黃、褐、藍,五色光柱從不同方位的地底沖天而起,將市民活動中心整個范圍一同包圍了起來。
隨后,五根光柱從底部底部開始彼此延伸相連,外圍被與光柱等高的五邊形光壁圈起,地面上則是形成了一個巨大的五芒星圖案。
陣法形成的一剎那,那些咆哮著流動黑色液體便碰撞在了陣法邊緣的光壁之上,發出嗞嗞的聲響。
“多虧那家伙很喜歡表演,給我們詳細講述了此世全部之惡的來源,我才能重新布置好陣法。”
宇智波離放下雙手,說道。
他低頭看著下方越積越多的黑色液體,臉色有一些凝重。
“這種東西,恐怕沒有辦法快速清楚。”
他再次拿出一疊紙符遞給斑。
“這是全部封印著天照之火的符箓,幫我扔下去吧,斑前輩。”
斑身后接過,隨手灑了出去。
紙符穿過須佐能乎的查克拉外殼,宇智波離適時的豎起右手結印。
那些紙符瞬間加速落入了下方的黑色液體之中,同時爆發出黑色的火苗。
烈焰燃燒的聲音響起,熊熊燃燒的天照之火幾乎連成了一整片。
此時,載著Arher和言峰綺禮的金色飛行寶具飛到了須佐能乎的頭顱附近。
Arher眼神復雜的看著龐大無比的查克拉巨人,開口道:“那個雜種就這樣死了嗎?”
“我也不知道。”
宇智波離低頭觀察著下方。
不斷流出黑色液體的孔洞始終沒有閉合,盡管宇智波已經用上了所有封印著天照之火的紙符,如今那猛烈火勢似乎仍舊趕不上黑色液體流出的速度。
因此,黑色火焰下黑色的液體并沒有被燃燒殆盡,反而以緩慢的速度開始積累起來,就連宇智波離強大的感知能力也無法滲透其中。
“恐怕沒有那么容易。”
宇智波離此時并沒有那么樂觀。
…若是那家伙這么好解決,阿賴耶也就不用向異世界發布委托了。
果然,此時下方某處黑色的液體就像煮開的水一般沸騰起來,兩道被黑色液體包裹的人形不出水面。
附近的天照之火立刻纏了上去,在兩道人形表面燃燒起來。
然而似乎有源源不斷的黑色粘液從火焰下方補充到人形表面,讓天照之火無法對粘液包裹內部的兩人造成傷害。
那個男人詭異的笑聲從液體包裹的內部悶響的傳了出來。
“哼哼哼哼哼…終于得到了…這股力量…”
黑色液體猛地掀開,攜裹著天照之火形成了一個中間空洞的漩渦,露出里面的兩道身影。
男人還是原來的模樣,黑色的雙眼如同打磨過的黑曜石,臉上帶著完美而殘忍的微笑。
而衛宮切嗣的雙眼不論眼白還是瞳孔都變成了純黑色,皮膚也變得慘白,布滿了刺青一般的黑色紋路。
“哼哼哼…還要多謝你呢,陰陽師小哥。”男人抬頭看向空中,“這種火焰的力量很大,在下很滿意。”
他猛的一抬手,四周的黑色液體突然形成幾根巨大的觸手,其上燃燒著黑色的烈焰。
觸手沖天而起,徑直朝著斑的須佐能乎和Arher的飛行寶具襲來。
“終于出現了嗎,雜種!”
Arher控制著飛行寶具向上飛起,同時再次寶具之上的能量炮立刻朝著下方的兩人射擊而出。
下方黑色漩渦涌動,自動在那兩人頭頂形成了保護層,抵擋住了能量炮的爆炸。
“呵。”
斑冷笑了一聲,須佐能乎伸出右手,掌心一握,一把巨大的藍色大刀在須佐能乎手中成型。
藍色查克拉構成的巨人隨手一斬,便將襲來的觸手統統斬成了兩截。
被斬斷的觸手上半截再次化作液體下落,融入了地面之上的黑色漩渦之中。
與此同時,那些觸手的下半截飛速的生長著,再次襲來。
斑再次冷笑一聲,須佐能乎雙臂之下一邊長出了兩條手臂,巨人四臂張開,同時握住了四把長刀,密不透風的揮舞起來,將靠近的觸手斬得粉碎,也沒有讓其上的天照之火靠近。
“這樣不是辦法。”
須佐能乎頭部鑲嵌的寶石之中,宇智波離伸手搭在斑的肩膀上,將自己的靈力渡了過去。
與此同時,須佐能乎深藍色查克拉構成的外殼之上開始出現淺藍色構建的紋路,繁復華麗的紋路極其快速的爬滿了巨大的外殼,在最后一筆紋路連接上之后,發出耀眼的光芒。
“好了。”宇智波離放開手,“我已經在須佐能乎外殼之上刻畫了封火法印。現在可以直接下去,斑前輩。”
斑微微點頭,須佐能乎撲打著巨大的翅膀向下飛去,四只手臂不停揮舞著手中的長刀,將不斷襲來的黑色觸手斬斷。
那些斷裂的觸手落在須佐能乎表面便立刻化作表面燃燒著黑色火焰的液體,只是須佐能乎表面的紋路一閃,黑色火焰便被吸收殆盡,只余下黑色液體無力突破須佐能乎堅硬的外殼,從上滑落。
提醒無比龐大的巨人雙腳落地,踩進了黑色液體之中,濺起高高的巨浪。
嗞嗞的聲音響起,黑色液體表面的黑色火焰不停的宇智波離被刻畫在須佐能乎外殼之上的封印吸取。
“哼哼哼哼哼哼…再次多謝你了,陰陽師小哥。”男人仰頭看著巨人,笑道,“真是好心的小哥,幫我滅火。這樣下去也許這些力量會被燒光也說不定呢。”
宇智波離撇了撇嘴,又對斑道:“上吧斑前輩!”
“不要命令我!臭小子!”
斑怒喝了他一聲,操縱著須佐能乎舉起手臂,四把巨大的長刀交叉,而后攜帶著驚天的威勢向下方站在黑色漩渦中央的兩人斬去。
“嗯呵呵,好可怕!!”
男人雙手交叉向上抬起,四周的黑色液體形成了更加粗壯的觸手,觸手進一步壓縮,幾乎成為了固體,在男人雙手揮動之間向上竄起,抵擋在了須佐能乎下劈的四把長刀之前。
轟!轟!轟!轟!
劇烈的碰撞聲響起,藍色長刀幾乎沒有感覺到什么阻礙一般斬斷了攔在前方的觸手。
但對方兩人憑借著微小的時間還是飛快的離開了原地,一頭融入了四周黑色液體之中。
與此同時,中空的漩渦立刻消失,四周旋轉的黑色液體填補呢漩渦中央的空洞。
另一邊,由于黑色的觸手已經停止了向空中發動襲擊,金碧輝煌的飛行寶具停在了高空中,Arher坐在飛行器上的寶座之上,撐著頭愜意的看著下方的戰斗。
“真是不客氣啊,明明在陰陽道上在下才是前輩呢,就不能尊重一下前輩嗎?總是突然就攻擊過來,真是的。”
黑色漩渦再次成形,男人與衛宮切嗣出現在了另一邊新的漩渦中心。
“哦?”
須佐能乎轉身之際,宇智波離好笑的問道:“那么敢問這位前輩尊姓大名?”
男人手中出現了幾張血紅色的紙符,其上同樣畫著怪異的眼睛圖案。
他姿態妖嬈的撩了一下頭發,道:“嗯呵呵呵呵,在下乃是安倍晴明。”
說話間,他抬手將手中的紅色紙符擲了出來,紙符在空中飛舞,變得越來越多,而后飛速的穿破空氣,來到須佐能乎表面,瞬間爆發出無數血色的斬擊。
斑任由那些斬擊在須佐能乎表面叮叮當當的響起,操縱著須佐能乎邁開雙腳朝前走去,同時再次揚起了四只握著長刀的手臂。
“別開玩笑了。”宇智波離的聲音響起,“在下可是親眼見過晴明大人的,那位大人可不是你這種樣子。”
“真是無趣啊。”男人道,“那么小哥你是和晴明那家伙有關系的人嗎?如果是的話,又怎么會不認識貧僧?”
“原來如此。”
宇智波離恍然大悟。
“既是陰陽師,又是僧人,你是晴明的對手,蘆屋道滿。”
“被猜到了呢。”男人干脆的承認了,“正是貧僧哦。”
此時,斑操縱著須佐能乎再次下劈,卻被蘆屋道滿以無數血紅色的詭異紙符與黑色液體形成的觸手一同攔住,僵持在了空中。
宇智波離好奇的問道:“蘆屋道滿前輩既然在這個世界的歷史中有所記載,應該也是這世界的人才對,如今怎么反而變成了異世之人?”
“哼哼哼…總之…各種各樣的原因啦…”蘆屋道滿嬉笑著回答道,“要不,你猜?”
“晚輩猜不到。”宇智波離回應道,“算了,晚輩也并不是太好奇,還是快一些把前輩送走才是最重要的。”
“怎么這樣?真是無趣啊!”
蘆屋道滿不滿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