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對話晴明
“我知道你，離君。”
晴明收緊右手的檜扇，在左手掌心敲了敲。
“不過，在下還真是沒想到，大筒木的后裔中竟然會出現你這樣的體質。”
宇智波離并沒有露出意外，只是說道：“真不愧是晴明大人，果然什么都知道啊。”
晴明笑了笑，展開檜扇遮住了下半張臉。
“在這里獨自度過漫長的歲月太過無聊了，觀察人類也就變成了愛好。”他有些感慨的說道，“當初在下可是希望以人類的身份壽終正寢的，可惜啊，最終卻是事與愿違。”
宇智波離順著他的話問道：“請問，當初到底發生了什么？”
晴明又將手中的扇子收緊，帶著回憶的神情說道：“這就得從頭說起了。”
“愿聞其詳。”宇智波離正色施了一個禮。
“陰陽師四道。”
晴明手中檜扇輕點，在空中依次點亮了幾行金色的字體。
那正是陰陽師四道之名：陰陽道，天文道，歷道，漏刻道。
宇智波離配合的點了點頭。
晴明繼續說道：“雖然在下對這四道都有所涉獵，但論及最擅長的還是當屬天文道。”
宇智波離有些明白了，接著他的話說道：“所以，您當初早就通過觀察星軌，預測到了大筒木入侵的事。”
“不錯。”晴明贊賞的看了他一眼，“在下曾經也想提前將這一災禍消除，可惜，終究力有未逮。”
晴明主動說起當初發生的那些不為人知的事，宇智波離沒有再出聲，只是安靜的聽著他的講述。
原來，當初晴明預測到有天外之人即將入侵后，卻并沒有告訴任何人，而是準備獨自出面消除這一災禍。
“在下終究還是在盛大的名聲中變得過于自滿了。”他這樣評價自己當初的行為。
當神樹即將從天而降之時，晴明獨自對上了前來種植神樹的大筒木一族兩位成員，大筒木輝夜與大筒木一式。
雖然雙方的交鋒并沒有分出勝負，但也可以說晴明是以一己之力阻擋住了入侵者。
只是，晴明內心卻感到了強烈的不安。
他從那兩人的話語中了解到，他們的行動不是偶然，其背后還有著整個大筒木一族的存在。
也就是說，即使他拼盡全力勉強阻擋住了這兩人的入侵，后續也會有更加強大的大筒木族人到來。
更可怕的是，若是發生了全面戰爭，這顆星球所有的力量在大筒木一族面前都將會是不堪一擊。
而卜筮的結果也告訴他，若是繼續那樣僵持下去，必然會引發最壞的結果。
最終，他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用真正的勝利麻痹敵人，他們才不會主動召喚援軍。
而大筒木一族的時間概念與妖怪類似，這可以為人類贏取更多的時間。
他自己則是選擇與龍脈徹底融為一體，抵抗神樹的汲取，為星球保留一部分元氣。
“原來如此，晚輩之前一直以為這個星球是有意識的，不然很多事情都解釋不通。”宇智波離有些恍然大悟。
“星球本身并沒有意識，星球上的一切都只是按照自然規律有序的運轉，并沒有能力抵抗神樹的汲取。”晴明耐心的說明。
他又饒有興致的問道：“離君發現了什么端倪嗎？”
“自然能量中蘊含著對查克拉的詛咒。”宇智波離道，“據我了解，能直接吸收自然能量的忍者屈指可數，即使成功之后也只能與查克拉混雜著使用，而大多數人嘗試后都會被石化。”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晚輩一直以為這是世界意識的反擊。”
接下來，話題又回到正軌。
總之，晴明的計劃都成功了。
最后，他通過龍脈與查克拉果實之間的聯系，下咒引誘了輝夜。
果然，輝夜最終忍不住吃下了那顆果實。
甚至在鎮壓了所有的反抗之后，為了獨占果實而動手殺掉了一式。
又因為害怕查克拉被奪走，甚至主動斷開了和大筒木一族的聯系。
“只是在下也沒想到，輝夜姬后來變得越發無止境的貪婪，最終被她自己的孩子打敗封印了。”
最后，晴明風輕云淡的感慨道。
宇智波離垂下眼瞼，內心想著，你這個老頭子壞得很，肯定暗地里沒少推波助瀾。
“雖然就此拖延了千年的時間，但是即使是對時間再不敏感，大筒木一族的其他人也應該反應過來了。不久的將來，這個世界面臨著新的危機。”
晴明又面帶欣慰的看向宇智波離：“不過看到離君之后，在下就放心了呢。”
“多謝晴明大人夸獎。不過，晚輩還差的遠呢，雖然也想要學習大人守護這個世界，但又時常擔心自己能力不足，還望晴明大人不吝教導。”宇智波離一臉謙虛，語氣帶著些微的惶恐。
小狐貍。
晴明展開檜扇遮住嘴，眼中帶著興味，出聲夸獎起來：“離君不必妄自菲薄，你已經是很出色的陰陽師了。”
老狐貍！
宇智波離果斷再次施了一禮，恭敬的說道：“還請晴明大人多多指教。”
“好說好說。”晴明輕輕搖動檜扇，終于松口：“離君有什么問題都可以向在下詢問。”
于是宇智波離毫不客氣的開始請教對于龍脈能量的使用問題。
晴明也認真的將自己的心得體會都教給了他。
只是，當教學到一段落后，身為師長的晴明卻布置了一個艱難的任務。
“輝夜的那兩個孩子，羽衣和羽村并沒有真正的死去。”晴明說起這個的時候有些意味深長，“他們的靈魂，也可以說是查克拉，仍舊存在于某個地方。”
宇智波離面帶驚訝。
原來如此，對于陰陽師來說，肉體的死亡并不算真正的消亡。
晴明似乎有些苦惱的說道：“在下并不能確定，若是有大筒木一族的其他人前來，到時候他們會是怎樣的立場。”
宇智波離只是露出有些意外的神情，靜待著下文。
“雖然在下相信他們會站在我們這一邊。”晴明的話語頓了頓。
但是，宇智波離內心接到。
果不其然，晴明接著說道：“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們必須準備好能反制他們的手段。”
宇智波離點頭表示明白，詢問道：“具體，晚輩應該怎么做？”
晴明輕描淡寫的說道：“在下希望離君能復生閻魔王。”
Excuse me?
啥玩意？
宇智波離睜大眼睛，不確定的問道：“您說的是閻魔王？傳說中那個黃泉地獄的主宰？”
晴明肯定的點了點頭。
宇智波離有些艱難的開口：“可是…黃泉地獄都已經破碎，那種事情能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