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的粉絲們,大多都是不信的,但兩幅畫的內容,以及色彩與畫面比例,確實有諸多相似的地方!
而且…還有人特地墻出去查了那人的推特,證實那人在7月份的推特上分享過這幅畫。
“我不信云神會抄襲!
這個老外是來湊熱鬧的吧?”
“這老外雖然拿的獎項沒有云神多,但確確實實是個老畫手了!”
“女兒們的戀愛才播沒多久,難道大家就忘記了云神家里的畫?難道大家忘記了中餐廳里,云神每天都寫生?
還是說,你們忘記了元氣代際站中,云神暴躁罵人?
真的是…這些人搞事情,都怪云神現在熱度太高了好嗎?”
“我覺得…就又是某個對手搞事情吧!
現在云神這么紅,又剛被官報點名表揚,少年志也在熱映…
人家眼紅了吧!”
“但不得不說,這次的眼紅,比之前陰陽鍋那次的,更高級一些!”
“繪畫是云神的老本行,而且是最為直接重要的本行,一旦這個行業上,云神被認定為抄襲…那,云神就毀了!
我反正是不信云神抄襲的!
現在只能坐等辟謠了!”
“坐等辟謠!”
“坐等辟謠!”
當然,也有一些網友對這篇文章貼出來的證據很是相信,因為文章的分析,還是相當到位的,語言也足夠犀利。
“我去,剛關注結果就這么個抄襲的玩意兒?取關取關!LJ!
國外貼滿金,回來賺國人的錢!”
“抄襲婊!”
“要抄你也抄個咱們華夏的呀,你抄個老外的做啥!”
諸如此類的言論,層出不窮。
某大廈內。
一個年輕的女職員飛速奔跑到林森的辦公室外,氣喘吁吁的道,“林總,林總,不好啦,云神…被人點名道姓的批評,說他抄襲老外的畫!
文章我轉給您了。”
林森眉頭一跳,總覺得…自己的頭發真的要沒了!
他雖然現在是總經理,是除了之處和云深之外的公司第一人,所謂的二人之下…六七十人之上…大權在握。
可公司才開多久啊!
他就加了多少班啊!
他一個總經理居然要加班?說出去誰信啊?
但事實就是如此,他和之處的分工還是有的。
之處大多負責對外接洽,畢竟新公司成立之處又是CEO而林森則是負責審核之處往下執行的命令,若有不合理就給出合理建議畢竟,之處的決定也不是次次都對。
而今天之處剛下班…
這挑事的人挑下班時間發這種新聞,也真的是算準了圍脖的日活高峰點了!
于是林森快速的仔細瀏覽了一下這篇文章的確,有圖有證據,言辭也犀利…說的他都差點兒信了。
“第一,公關部立刻發聲明法務部起草律師函!怎么言辭嚇人怎么來!
第二,證實一下這個老外是不是在7月發過這個推特!
第三,找到這個老外的聯系方式,直接聯系!
第四,立刻聯系云總和總裁…算了這條我來做!
現在還留在公司里的人,都晚點回去!
公關部所有人都給我喊回來!
處理完這件事加班工資三倍!”
“是!”于是女職員趕緊出去傳達命令了。
林森則是嘆口氣,都什么事兒啊!早說了這個圈子不好混…結果之處回了一句沒有哪個圈子容易混的!
現在好了,人紅是非多之前陰陽鍋一次…現在又來一次!
剛被官報表揚還來不及開心兩天呢!
拿出手機先給云深打了電話他首先要問清楚,這幅畫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可電話是通的,偏偏就沒有人接。
無奈之下,又只能給之處打電話,同樣沒人接…才想起來,之處說他晚上跟人約了要出滬跑車去…
于是又只得打了跨洋電話…找人去了。
剛錄完綜藝下飛機回到滬市的樂淺同樣看到了圍脖上的消息,便是一陣著急,這怎么才被官報表揚沒兩天就被人黑啊!
“小颯…這?”王姐自然也看到了,看著樂淺,“你打算怎么辦?”
“王姐你們先去開車子,我先聯系一下云深。”樂淺笑笑,心里雖然著急,但穿著黑色大衣的她,站姿依舊很酷,直接給了團隊里的人吃了一顆定心丸。
因為團隊的人現在都知道樂淺已經和云深在談對象,而且…女兒們的戀愛還在播,少年志也還在播啊!
于是直接給云深電話,電話是通的,但遲遲沒有人接。
只能一直打。
樂淺大概能猜測出這種狀態,云深大多是在畫畫的,但沒有親眼見到,就還是會擔心…因為這次的攻擊,比上一次更猛烈一些。
于是給之處打電話…同樣沒有人接!
這下子樂淺心里稍稍有些慌了。
上了車,直接對司機道,“去云深家!”
但從機場去云深那邊…這路上不要太堵,更何況,又是下班高峰期…
“需要多久?”樂淺問了一句。
“根據導航…要兩個小時。”司機無奈。
“我去坐地鐵!”樂淺隨即帶上手機,而后戴上口罩帽子,下了車,直接狂奔…
王姐剛想說什么…樂淺已經大長腿蹭蹭的跑走了。
于是,王姐只能跟上!但同時也交代了團隊,預想這件事的各種可能結果,做出應對!
虹橋這邊有10號線可以坐,能直接到云深家附近,時間上,1個小時左右,比開車要快得多。
一邊跑,樂淺繼續一邊給云深打電話。
與此同時,七齋的小群中熱鬧紛紛,幾小只直接問云深要如何處理?不斷艾特…
因為,微信電話沒人接,視頻請求也沒有人接。
完全…聯系不到啊!
云深,是不知道這些的。
白天的時候開始篆刻,因為要刻兩枚章,又因為是打算送給樂淺的,所以一刀一刀的刻的小心翼翼。
天冷,約莫5點的時候光線就不太好,云深也早就開了燈,手機放在沙發上,也都沒有注意。
現在,他還是沉浸在篆刻之中。
刻有樂淺名字的章已經刻完了,剛開始刻他自己名字的,他預估,今天得熬個夜,明天再修一下印章的大笑,穿個洞,掛個繩子…就完美了。
想一想,云深便覺得滿是期待。
他對樂淺,初見就覺得驚艷,再后來,也分明感受到樂淺釋放的善意,卻也是推開的。
直到,橫店拍戲。
雖然他把自己的蠢蠢欲動歸為是分不清戲里戲外,可終究…其實是有感覺的。
當然,接著就是到女兒們得戀愛…更是滿滿的欣賞。
欣賞與好感堆積到一定程度,就是很容易變質。
他承認,他給樂淺打三分的時候,就已經預想過今天,因為他知道,一旦天下月色僅有三分那句話說出來,會有歧義。
但是沒有想過,自己能接受的這么快。
人不能總是執著于過往的。
既然還活著,就該往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