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之中,蘇言也是聽到了沈星這一聲響亮的呼喊,動作微微一頓后,就若無其事的繼續沐浴起來了。
蘇言:來的還挺快。
系統:這也在您的預料之內嗎?
蘇言:有一半吧,最主要的還是我沒有想到她來的這么快,我連澡都還沒洗完呢。
系統突然驚呼出聲:宿主,她們要打起來了!
蘇言很平靜:打吧,反正也不一定會打起來,而且就算打起來了,也出不了人命,無非就是臉部有些遭殃而已。
我很期待看她們鼻青臉腫的模樣。
系統沉默了一下,認真的點頭:也是,她們那樣對宿主,被打成什么樣都無所謂。
蘇言看了一眼裝滿水的浴缸,滿意的點了點頭后,就直接躺到了其中,神色無比愜意。
蘇言:泡個澡,她們真打起來了再告訴我。
系統:嗯呢。
時間過去了一會兒。
系統:宿主,打她們打起來了!似乎真要出人命了,您趕緊去阻止她們啊!
聞言,蘇言直接從浴缸里站起身來,然后不顧自己渾身是水,隨手拿起一條浴巾,就裹到了自己身上。
系統:宿主,您在干什么啊?外面有很多人的!!!
蘇言:我只要走出去,許冰、沈星她們不就自動住手了嗎?
難道她們舍得我這副模樣被其他女人看見?
而且,這可是濕.身誘惑,應該能把她們直接看懵過去,然后主動權不就到我的手上了嗎?
系統:好吧......
客廳之中,許冰一臉怒意和冷色,手中青芒綻放,跟一位黑衣女子搏斗著。
那女子也有著異能,是沈星找來專門對付她的。
但許冰即便是跟異能者比較起來,也是其中的佼佼者,這位黑衣女子最開始還能跟她勢均力敵,可越到后面就越乏力起來,現在已經是在苦苦支撐。
許冰找到了黑衣女子的破綻,當即并指如刀,對著她胸口斬去。
那女子面色一變,就算果斷退后,也是被觸及到了,胸.口的衣服直接破碎,她低頭一看,那里出現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但凡她退得慢一些,只怕就......
黑衣女子猛地抬頭看向許冰,臉上布滿了驚怒之色。
這個女人,剛剛是真的想殺了她!
許冰打退了黑衣女子,也不再繼續追擊,而是轉頭看向了沈星,話語是前所未有的冰冷,道:“把小純和林叔放開,有什么沖著我來,別牽扯到我的家人。”
沈星倒是一臉平靜,輕輕點了點頭,道:“可以,但是你必須把蘇言交給我。”
聞言,許冰、許純、林叔三人內心同時一驚,沒有想到沈星來此的目的居然是為了蘇言。
她不是已經拋棄了少年嗎?
難道是被蘇言背叛后,想要把他帶回去狠狠懲罰?
念及此,許純的面色直接大變,道:“姐姐,不可以,不可以把蘇言哥哥交給她!”
沈星眉頭一蹙,抬了下手,抓住許純的那保鏢就會意,把他的嘴給堵上了,讓他再難發出聲音來。
林叔同樣也是如此,正欲開口就被捂住了嘴。
見此,許冰內心的殺意已是無比沸騰,一種難以形容的氣勢顯露出來,竟是把這里的所有人都壓的有些難以喘息。
沈星的面色都是一白,但是卻絲毫不顯驚慌,淡淡道:“你敢出手嗎?”
許冰自然是不敢的,因為許純和林叔還在她的手上。
雖然她知道沈星不敢真的對林叔他們出手,因為那樣的話,便會徹底激怒她。
但是僅需要把他們抓住,對她而言就是最大的把柄。
無可奈何之下,許冰只得收起了異能,話語之中似是壓抑著無盡憤怒,道:“沈星,你確定要和我徹底撕破臉皮嗎?”
“呵,徹底撕破?”沈星突然嗤笑一聲,看向許冰的眼神冷厲異常,道:“不是你先跟我撕破臉皮的嗎?現在居然說出這種話來,倒是可笑的很。”
“而且,就算徹底撕破了又如何?”沈星唇角含著譏諷,道:“你以為憑借著異能,就能跟我抗衡了嗎?以我的身份和財力,只需要稍微花費一點精力,就能讓你走投無路。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許冰沉默下來,知道沈星只要想,確實有著如此手段。
就算她不擔心沈星的針對,但是她也得考慮到許純、林叔他們。
可是,認輸的代價卻是交出少年......
許冰頓時陷入到了兩難的抉擇之中,雙拳緩緩緊握,牙齒緊緊咬著,鮮血都滲了出來。
正在這時,浴室的門被打開了,所有人都聞聲看去,就見從其中跑出了一位少年,神色有些焦急,連身體都未來得及擦拭,就裹著一條浴巾,渾身濕漉漉趕了出來。
而在看到少年的一瞬間,沈星和許冰兩人的臉色就是齊齊一變。
許冰:“快回去!”
沈星:“都給我把眼睛閉上!”
那些保鏢聞言居然是有些不想執行這個命令,因為少年出來的太匆忙,浴巾裹得都不是很嚴實,兩條雪白的手臂毫無遮掩的果露在外,那修長的雙.腿也是暴.露在空氣中,泛著沐浴之后特有的紅潤之色。
那一頭黑發也是濕潤的,看上去卻不顯凌亂,散亂的黏在耳邊,配合那泛紅的眼梢,迷茫中又帶著一絲誘惑。
還有那張臉龐,當真是......
“給我閉眼!”
沈星沖著那些保鏢怒吼道,她們只得趕緊閉上了眼。
而后,她注意到了許冰的視線,神色變得無比森然,道:“你也給我閉上!”
許冰自然不理她,看著蘇言的模樣,內心有些難受少年被其他人看見的同時,神色也充滿了焦急,道:“趕緊回去。”
蘇言不解,向她走來后,問道:“怎么了?”
許冰搖頭不語,還想用身體把少年的視線擋住。
但來不及了,蘇言已是看見了沈星,以及她身邊的保鏢,還有被抓住的許純和林叔。
少年的臉上先是顯露出震驚之色,然后想到了什么,臉色又有些蒼白下來。
他顫聲問道:“她是為了我來的,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