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著許冰離開房間,蘇言臉上的些許紅暈瞬間收斂,一臉微笑的躺到了床上。
系統:宿主,你怎么就接受許冰了啊!這確定沒有崩人設嗎?
畢竟,宿主之前是對沈星死心塌地的人設,就算發現了自己只是對方心上白月光的替身,也不應該在短短一個月時間里,就喜歡上了其他人吧!
蘇言:誰說我接受許冰了?我只是同意她在我身邊,展示她的真心而已。
而且啊,這樣給了她希望,在之后被摧毀時,才會更加的絕望。
系統小身軀一抖:怎么摧毀啊......
蘇言笑意愈發濃郁:白月光變成了一粒飯,蚊子血變成了朱砂痣。
沈星她,應該要后悔了吧?
系統:這......
它以為宿主真的要定下心來跟許冰在一起了,結果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宿主的計謀!
系統:您到底還有多少套路呀......
蘇言:大概,還有九成八?
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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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影院里,沈星跟林清月分別坐在寬大、松軟的沙發上,安靜的看著電影。
看電影,需要的本來就是安靜,再加上沈星和林清月兩人的性格,這時候就更加不會說話。
沈星臉色平靜,表面看似在把眼神集中在熒幕上,實際上內心思緒繁多。
這是她和林清月相處在一起的第三十天,在這個過程中......
什么也沒有發生。
當日,她們在離開餐廳了以后,因為她情緒不怎么好的原因,便是直接就地分別了。
期間只出來約會過幾次,其他時間就像以前那樣,基本上兩不相見。
倒是林清月來給她送過一次午飯,當時她微笑著將其收下以后,便是讓他不要再來了。
她覺得林清月如此男子,又怎么能做這些事情?
這樣的話,跟蘇言那種低賤的玩物,又有什么區別?
話雖如此,但她那次嘗過林清月送的飯以后,還是不由得跟蘇言做過的飯比較起來。
首先,這肯定不是林清月自己做的,因為飯菜的口感她嘗過以后,有種似曾相似的味道,應該都是專門的大廚替他做的,味道相差不多。
其次,便是這些飯菜的味道,跟少年的相比起來實在不怎么樣,湯太淡,不符合她的口味;米太軟,不符合她的口感。
在做飯方面,沈星不得不承認,還是蘇言做得更好一些,是考慮到她口味的做法。
倒是還有些作用。
想到這里,沈星眉頭輕輕蹙了起來。
倒是......很久沒有嘗過蘇言做過的飯了。
而且不僅如此,她也是足足一整個月都沒有發.泄過了。
原因的話,倒不是林清月不愿意。
甚至青年在某天晚上,都已經提前開了一間房,想讓她一起過去。
但是,被她眉頭緊皺的拒絕了,表示在結婚的當天,她才會要他的身體。
不然,若是如此輕易的就交出了自己寶貴的第一次,跟蘇言......
又有什么區別?
念及此,沈星又想到了少年肌膚的柔軟觸感,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被她果斷打消掉了這一絲欲.望。
她沈星若是真的想要發.泄一下,不談只要她愿意,就能隨時得到林清月,就算沒有他,以她的身份隨口一說,不就是會有無數男人主動送上前來?
又有什么必要,惦記他的身體?
一個玩物而已,丟了也就丟了。
她不是沒有給過他機會。
若是當時蘇言跟著許冰離開后,在當天回來找她,她還是會寬宏大量的原諒他的。
只可惜,他失去了唯一次回到她身邊的機會。
如此,又有什么再想起他的必要?
沈星不再多想,把精力集中到熒幕上,繼續看起電影來。
這是部愛情電影,她考慮到男人一般都喜歡看這些,便播放了出來。
看林清月眼眶微紅的模樣,能讓他這種性格的人,都有些感動,看來這部電影選擇的沒錯。
只是沈星覺得有些乏善可陳,不清楚這些情情愛愛的電影有什么好看的。
特別是眼前這部,出場人物不多,關系卻錯綜復雜,猶如一個大型電路圖。
看著就費勁。
這時,電影的劇情,正巧到了最高潮的一幕,男主發現了一位女主跟其他男人見面,難以置信得流淚跑開了,這位女主趕忙追過去想要解釋,卻正好撞見另一位女主安慰著傷心的男主,后者感動之下,主動的對這位女主獻吻過去。
而那位女主,就站在遠處的二人之間。
世界名畫。
不知道為什么,沈星看見這一幕,內心莫名的就憤怒起來,放在沙發扶手上的雙手,也是猛地緊握而起。
她突然想到了,若是蘇言在許冰那里,那么這么長時間過去,她們也會不會如同電影之中的那樣,少年從悲傷中走出,然后跟許冰在一起?
這個想法一出,沈星再難冷靜下來,熊熊怒火幾欲沖出胸膛。
林清月察覺到了沈星的異樣,疑惑問道:“怎么了?”
“抱歉,沒什么。”沈星露出一絲微笑,而后回過頭去,面色果斷就陰沉了下來。
林清月坐在她的右邊,沈星便在左手邊打開了手機,通過一個特殊的軟件,發送了一個信息過去。
她很早就清楚許冰有著異能,那么想要對付她,也需要一位異能者才對。
少年是她的東西,就算只是玩物,也容不得其他任何人染指!
許冰家中。
時間緩緩流逝,蘇言覺得時間不早了,便走進了浴室里,舒服的沐浴了起來。
而此刻,浴室之外,那道防盜門突然間響起了解鎖的聲音。
坐在客廳里看電視的許純正覺得疑惑,想要起身過去看一看,那門猛地就被打開了,從外面魚貫而入好幾位保鏢,其中一位面容一片冰冷的女人,正是沈星!
“沈星姐姐!”許純驚訝的喊了一聲,內心震驚無比,正欲跑去告訴許冰,就有一位保鏢上前,把他的雙手抓住,絲毫動彈不得。
“你干什么?!”許純驚聲道,小臉有些蒼白起來,劇烈的掙扎著,可是卻難以逃脫保鏢的掌心。
沈星不理許純的叫喊,僅是緩緩走到客廳正中間,抬眼望向二樓。
“許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