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還沒等住進去呢,就成了兇宅!
這是秦律的心中此時唯一的想法。
眾人來不及多想,接二連三的沖進了后院中。
結果到了后院,眼前一幕讓眾人…大失所望?
江雨薇正站在后院左側房間的門口,正不停的蹦蹦跳跳著,頭也仰著。
似乎是想要夠什么東西,但是因為身高的原因,卻每次手指距離房梁都差上那么一截。
秦律也是松了一口氣,雖然暫時還不知道江雨薇在干嘛,但是能肯定的是這座四合院不會成為兇宅了。
“你干嘛呢?”秦律放緩了自己的步伐,靠了過去。
“你看!”江雨薇聽出是秦律的聲音,略帶興奮的抬手指了指頭上的房梁。
秦律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一抹隱晦的金色光芒正從房梁木的一個縫隙中透了出來。
咦?這是什么?
秦律也看到了這一抹金光,雖然隱晦,但是勝在年輕人眼睛好。
他揮手叫來了張三,指了指上面的一抹金光。這時候兩個人經常在一起的好處就顯現出來了,都沒用他多說話,張三直接會意了。
在眾人驚嘆和不可思議的眼光中,張三仿佛是超越了人體極限一樣,輕輕松松的就蹦起了一米多。——至少在場的所有人都做不到這樣。
然后輕輕松松的將那一抹金光從木頭的縫隙中拽了出來,遞給了秦律。
“這…”秦律從震驚中緩過神來,順口開了句玩笑,“你去演電影絕對是一把好手,連替身都不用。”
雖然是玩笑話,但是其中很大一部分絕對是真的!
這身體素質,不去犁地都可惜了。秦律莫名的想到了那天晚上黑暗的小巷中,張三一招直接給那個大聰明打飛的場景,總感覺那天張三應該是沒用全力…
張三只是有些羞赧的點了點頭,本質上來講,就算他再能打,他還是只是一個剛接觸社會的十九歲的年輕人。
對于秦律的夸獎自然是有些害羞。
玩笑過后,秦律和眾人都看向了手中的那一抹金光。
嘶這是金子?
看著手上的這一塊金屬板,秦律有些不可置信。
前世的時候,得益于網絡的普及以及各種自媒體的發展,他看過一些相關的文章。
古時候沒有保險柜,一些來路不正或者容易引人覬覦的錢財,人們是不會把他們放到錢莊的,他們更相信自己的家中。
在歷史上有記載的最出名的就是和珅,和珅是名副其實的大貪,據說他貪污的錢財,比清政府一年收上來的稅收還多,可以說是富可敵國了。當時有一句俗語,叫做“和珅跌倒,嘉慶吃飽”。從這句俗語可以看出,和珅貪污的錢財確實是巨量的,達到了兩億多兩白銀,比清政府一年數千萬兩白銀的收入富裕多了。
首先存錢的地方當然是家中,嘉慶帝派來抄家的人員首先就在和珅的家中翻出了許多真金白銀。其次就是夾墻里,依靠著古人的工藝,在夾墻里房錢也不是什么大問題,畢竟兩堵墻一合攏,錢就藏里面了,還是比較難找的。
除此之外,還有柱子,用來建房子起支撐作用的柱子里也藏了很多錢財,這是很多人萬萬沒想到的,可和珅就是這么會藏,反正我錢多,就用錢財來建柱子吧!他把木頭掏空,里面夾藏著無數的金銀。
秦律前世看這些文章的時候,也就是在閑暇無聊的時候打發時間用的,但是沒想到自己今天居然也能遇到這種事!
這也就意味著,這三個老東西的祖上絕對不是什么老實人,又很大的可能是一個大貪官!
畢竟,如果錢財的來路沒問題,誰會將金銀藏在房梁上?不怕梁上君子來你家轉一圈就全順走了?勢必是有更大的危機才破事他們這么做的,那就是貪污,那是要被殺頭的!
這也就意味著,這個房梁甚至是整個院子的房梁中絕對有可能存在更多的金子!
甚至有可能這一筆意外之財直接就能抵上一部分的房款?
秦律的眉毛挑了挑,既然這些貪官是搜刮的民脂民膏,那就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吧。
自己不就是人民中的一員么?勉強可以代表人民收下。
至于上交?秦律沒這個打算,房子他已經買下來了,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房子里所有的東西都是他的了,也可以叫做祖宅了。完全沒必要去換五百塊加上一副錦旗。
至于為什么原房主沒發現這里的貓膩,可能是從小就在這里長大的,也就不好奇房梁上有什么了。習慣成自然。
同時秦律也很慶幸,自己還沒來及找裝修公司過來,江雨薇就發現了這里的貓膩,要不然到時候說不定這些金子的歸屬權是誰的了。
接下來,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里,秦律帶著所有人檢查了這個院子里所有的地方,也包括了后院的假山,恨不得挖地三尺。
當然,像房梁或者一些常人難以上去的地方就是靠著張三,其他的地方,例如墻壁或者各種門窗的夾縫里,這些歸秦律等人檢查。
期間,史老板還非常腦抽的提出了有沒有可能有密室的提議,引得秦律和江雨薇一臉看白癡的看著他,你電視看過了吧,密室這種東西,在這種規模的四合院中,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好吧!
最后,結果也是喜人的。
眾人一共從房子中搜出了大概能裝滿一個小行李箱那么多的小金塊,這些金塊形狀不盡相同,此時正堆成了一小堆放在前院和后院中間的大廳地上。
秦律看著眼前的這一小堆金子,他陷入了沉思。
預估按照剛才史老板給他提出來的黃金建議價,如果這些都是純金的話,價值估計可以抵得上他的這棟房子了!
相當于,他白嫖了一座四合院!
可想而知,這些金子是有多少!
但是隨之而來的,還有更多的問題,這些金子該怎么分。
先不說這堆金子是江雨薇發現的,大家一起找的,單單按照某些潛規則,他就要給眾人封口費。秦律也不是那種死要錢、見利忘義的人。
雖然不給應該也不會有人有意見,但是肯定會在眾人的心里對于自己的關系上留下一道裂痕。
這道裂痕早晚有爆發的一天。
秦律同時還知道一句老話,不患寡而患不均,真就讓分配的問題成了一個大難題。
想了想,秦律最終還是開口了。
“關于這些金子,這些意外之財,我有一個不成熟的建議,大家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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