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秦律前世在酒吧主唱過一段時間,酒量已經斷鍛煉的很不錯的。但是那畢竟只是前世,他現在的身體還處在十八歲的年齡,酒精耐受性和心理年齡可是一點關系都沒有,所以大概三瓶啤酒下肚就已經暈暈乎乎的。
就連他自己也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只記得他跟著大家伙一起在KTV風風火火的吼著鬧著。
這些都是第二天秦律起來以后想起來的,他揉了揉暈乎乎的頭從床上坐了起來。
走出房間之后,張三已經在客廳里了,張三不愧是習武之人,這身體素質真是沒得說,昨天張三也跟著喝了一些酒,具體多少記不清了。今天早上起來就能精神百倍的在客廳扎馬步。
“早上好,老板。”
“你也早。”
簡單的打過了招呼,秦律才去衛生間洗了個澡。
雖然唱片昨天已經錄制完了,但是今天他并不是完全沒事做了。今天要忙的還有很多。
秦律又給張偉打去了電話,在確認張偉今天沒事之后,秦律將他約到了工作室,同時還讓他帶上合同,昨天已經跟江雨薇說好了,今天來工作室簽約。
在去工作室的路上,秦律又想起了昨天江雨薇說的事情,他如果簽下江雨薇會得罪她的前經紀公司的。
這倒不是秦律驚蟲上腦,看到美女就走不動路了。秦律也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首先他不認識這個經紀公司,第二,娛樂圈本身就是一個十分現實的地方,像江雨薇這種始終能堅守原則的人簡直就是稀有動物,說實話,秦律并不怕得罪人,他本身未來就有可能會得罪這些經濟公司,踩著現有的藝人上位,利弊權衡之下,現在簽下江雨薇的好處遠遠大于得罪人的壞處。
更何況,如果秦律真的非常紅了,這幫經紀公司的人也會像是聞到了血味的鯊魚一樣游過來,攻擊他,妄圖從他身上撕下一塊肉來。
這就是秦律和那些同齡人的區別,那些年紀輕輕就走進娛樂圈的明星們,背后必然是有一些背景存在,幫他們出謀劃策的同時也會控制著他們。只是看起來表面風光而已,實際上受制于人。
當然,秦律也不會將自己弄到舉世皆敵,他已經大概的想好的下一步的對策。
到了工作室,除了雷打不動的史老板以外,江雨薇已經等在這里了,旁邊的賈有還是一如既往的舔狗,幫江雨薇端來了一杯溫開水。
從江雨薇略顯憔悴的表情上來看,她昨天也沒睡好,看來也是喝醉了。
“早啊,江小姐。”秦律打了一聲招呼。
“早,小弟弟。”雖然略微有些憔悴,但是依舊沒有阻止江雨薇那顆想要作妖的心。
秦律:…
這時候,張偉還沒到,一行人只能等著他來,秦律想了想,主動開口說道,“江小姐,我想可能需要等一會,律師一會才能到。”
“沒事,反正也差這么一會了。”江雨薇說完之后有些遲疑,“秦律,你真的想好了要簽下我么?你現在想要后悔的話,我也不怪你。”
江雨薇之所以這么問,理由說起來有些可笑,她是已經將秦律當成朋友了,這對于一個混跡娛樂圈的人來說,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娛樂圈里可能認識兩三年的人都只是表面朋友而已。
秦律笑了笑,心道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
“放心,我既然說了要簽下你,就肯定不會后悔的。你不要想這么多了,好好努力賺錢,沒準等年底我就能買車買房了。”
江雨薇心中暗自感動,秦律一定是故意這么說的,讓我沒有心理負擔。這放到哪個女人身上能頂得住啊,可惜了…唉。
如果秦律知道她會這么想,一定會叫破大天的,天地良心!他說的可都是實話!
他對江雨薇根本沒有什么特別的興趣。
過了這么一會,張偉也趕到了工作室。
打過招呼互相介紹了一下之后,秦律大概的看了一眼張偉草擬的合同,覺得沒什么問題,像什么比較關鍵的部分,藝人與公司如何分賬,還有如何計算扣去成本的出利潤上面都有,這些都是秦律早上給張偉說好的。
張偉來的這么慢也是因為他要事先草擬好合同。
江雨薇與秦律的公司分成是純利潤五五分成,這個條件不光是不苛刻,甚至可以說是非常優厚了。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的藝人,除非是出來自立門戶的,不然經紀公司的分成模式一般都是三七分或者二八分,最過分的韓國藝人是一九分。
況且是純利潤,這跟秦律最開始跟賈有的合作方式是一樣的。
雖然聽起來秦律似乎是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拿到江雨薇純利潤的一般,但是別忘了,秦律最開始跟賈有合作,所有的歌曲的編曲和作詞、演唱都是他自己做的。
而江雨薇只需要演唱和演出或者以后有機會可以出代言的話,比秦律少的多了。
還有就是關于純利潤的計算上,秦律也開出了異常優厚的條件。
秦律負責給江雨薇提供歌曲,完全是不收費了,就相當于無形之中省去了大部分編曲作詞之類的開支,純利潤大大增家,更何況工作室現有的的工作人員完全可以勝任這些人力成本。
說句直白點的話,就是除了制作成實體唱片的成本之外,就全是白嫖了。
張偉將合同分別遞給了秦律和江雨薇,看了看秦律,似乎是有話要說,但是又看了看旁邊的江雨薇,只能欲言又止。
他當然知道面前這個性感御姐就是江雨薇,秦律合同上乙方的名字就是江雨薇,這份合同其實在張偉看來,簡直優厚的過分夸張了,他作為專業的律師自然是見過藝人合同的范本的,他本想給秦律提醒一下的,但是現在又實在摸不清秦律和江雨薇的關系,畢竟秦律年輕人火力旺盛無處發泄很正常,但是當著江雨薇的面又不太好問。
江雨薇看著手上的這份合同,臉上也漏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反復看了好幾遍,才用微微有些顫抖的聲音問道,“這、這是給我的合同?寫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