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拷問
某處大壩，一座神盾局名下的研究基地隱藏在這里，被活捉的珍珠就被關押在這里。
尼克·弗瑞到達這里時，基地的廣播系統里上一首歌剛好播完，自動切換成了Village People樂隊的Young Men's Christian Association，伴隨著音樂節奏而邁出步伐的他仿佛將這首歌當成了出場BGM一樣。
忽然尼克·弗瑞沒來由地打了個冷顫、雞皮疙瘩遍布全身，一種古怪的感覺出現，仿佛他代入了什么不得了的角色。
到達了收押珍珠的房間外時，受到歌曲魔性洗腦的節奏與歌詞影響，見到抱著手臂站在那里的韋修明后，尼克·弗瑞開口第一句鬼使神差地來了一句：“唏，Young Man！”
韋修明扭頭看著尼克·弗瑞，懷疑這位神盾局局長是不是精神壓力太大了造成語言功能的失調：“你來了，詢問就可以開始了。”
尼克·弗瑞問到：“為什么要放音樂，這樣會增加基地暴露的風險？放的還是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歌。”
對于韋修明在審美上的獨特風格，尼克·弗瑞并不多做評價，例如喜歡星際迷航之類上世紀的電視劇集，還有Village People這個由同性戀組成的組合的歌。
“放音樂這件事情，我是經過皿煮的投票獲得通過的，除了極個別人員外，其他人都贊同在基地內播放音樂。”韋修明理所當然地說到。
額頭直跳的尼克·弗瑞忽然想說一句媽惹法克，這是神盾局的下屬機構，作為一個特工組織，紀律性是最重要的；即便是這里研究基地，工作人員大多也是科學家，但也是特工組織的研究基地，所謂的皿煮在這里是最不重要的東西。
他深刻地懷疑韋修明是不是知道了是他派人運走了異蟲的尸體，故意在這里給他下絆子。
轉頭看向被關押起來的吸血鬼珍珠，尼克·弗瑞發現它沒有被銬在審訊椅上，而是被吊在了空中。七根與天花板鋼梁焊在一起的鐵鏈崩得筆直，與鐵鏈另一端相連的皮帶捆住了珍珠的右臂從手腕到肩膀的關節，而它左肩則是被幾根帶有鐵鏈的鐵鉤勾穿，脖子上也有一個項圈，迫使珍珠不得不時時刻刻昂著頭。
被吊起來的珍珠全身的重量全部由捆在它關節部位的皮帶所承擔，八百多斤的體重所形成的壓強讓珍珠感覺自己是被架在刀刃上，尤其是左肩膀，勾穿他血肉骨骼的鐵鉤更是有撕裂般的疼痛。
“關掉音樂。”
見到尼克·弗瑞面色更黑了，韋修明拿起對講機吆喝了一聲，中央控制室那邊立即停止了音樂放松，然后黑鹵蛋立即明白了為什么基地內的大部分人會同意在廣播系統里播放音樂了。
珍珠雖然會在交待情報時耍些小聰明，但終究不是什么意志堅定的存在，即便是被吊了起來，身上所承受的痛楚已經讓他大聲慘叫了起來。
而那個慘叫聲難聽到令人想要用頭撞墻，比農村過年前殺豬時豬的叫聲還要難聽好多倍，并且聲調極其高亢、穿透力極強，隔著一堵墻仍能聽得清清楚楚，戴著耳塞都不起作用。尤其是在大壩內這個密閉空間中，共鳴箱效應甚至放大了慘叫聲。
尤其是見到尼克·弗瑞之后，珍珠的慘叫聲又提升了一個級別，肥胖的身軀不住地在空中扭動，哭嚎著：“你…你這***的家伙，你不能…不可以，不可以啊！”
尼克·弗瑞控制住了下意識捂耳朵的動作，看著韋修明皺著眉頭問到：“你對他都做了什么？”
“除了因為沒有合適它體型的審訊椅而選擇將它吊起來，我什么都沒做。”韋修明說：“我只是告訴它，真正負責詢問它的是你，考慮到它有不老實的行為，在進行詢問之前，要對他進行一定程度的懲罰。”
“可以開始了。”韋修明用對講機通知了一聲，與珍珠共處一室的工作人員便拿著一只注射劑，通過預留在珍珠體內的靜脈留置針將其中的藥劑注入其體內。
“你們這群**，給我滾開，滾呀！把你們的臟手拿開！求求你們，我什么都說！”
二十秒后，藥劑發揮作用，珍珠再也罵不出來，只有痛苦的嚎叫，掙扎中鐵鉤將他的血肉撕裂，然后又因為自身的體質迅速復原，即便是這樣它的半邊身子依然被血液染紅。
然后廣播系統再次播放起了勁爆的音樂，以此壓過珍珠的慘叫聲，韋修明與尼克·弗瑞站在一邊看著，期間韋修明還饒有興趣地對尼克·弗瑞解釋到：“這種藥劑是我在研究人類情緒時的偶然產物，對身體并無任何傷害，通過血液循環進入大腦后，直接對痛覺中樞產生刺激，使其產生無以倫比的痛楚。按照數字分級法來進行區分的話，這種疼痛級別應該在第十一級。”
國際通用的疼痛劃分等級，十級是最高的了，而十一級是難以想象的級別了。
“吸血鬼的事情結束之后，我需要暫時離開一段時間。”韋修明非常認真地說到：“針對異蟲開發的騎士系統已經完全成熟了，著裝者的強化也步入了尾聲，剩下的只用慢慢清理混入社會中的異蟲就可以了。”
現在的韋修明越發地喜歡進行研究工作了，只有研究才是他真正能掌握的東西。變得再強也沒用，僅有的兩次出手，第一次是面對古一，被其靈活應用魔法而形成的獨特戰術吊打了；第二次是珍珠，而他氣勢都醞釀好了，但珍珠自曝它了解很多吸血鬼產業的內幕，以及那血神之書的資料，讓韋修明不得不收手留他一命，以此來促使清理吸血鬼行動的進行。
“你想做什么？”尼克·弗瑞問到。
宇宙魔方已經交給平行時空的科爾森帶走，再失去韋修明這個能夠帶來資金與技術寶藏，他估計得哭。
韋修明說到：“我要去與魔法師打交道，從他們那里學習到一些知識，以及阻止其中有些家伙腦子一熱將域外魔神引過來，抵抗神的武裝現在還沒開發出來了。”
說著話，韋修明握起了拳頭：“無論騎士系統還是我自身的力量開發，都遠遠不夠，只能另辟蹊徑從魔法中汲取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