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牙血鬼

　　“神盾局發現了吸血鬼活動的痕跡，或者說他們一直都在監控當中。”尼克·弗瑞聽說韋修明還有騎士系統沒有拿出來，立即放出了一個消息：“你當初的那個詞形容得非常對，人類的歷史與吸血鬼糾纏在一起，其復雜程度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如果貿然對吸血鬼下手的話，所引起的動蕩不亞于一次經濟危機。”

　　“我不知道你的時代有沒有學過這段歷史，又或者你在這個時代有沒有看過書籍，點燃二戰的正是一場經濟危機，一場由資本巨頭搜刮資源對世界進行收割而引發的危機，最終卻成為一場波及二十億人口、導致九千萬人傷亡大戰的導火索。在核威懾的現在，三戰雖然不會輕而易舉地爆發，但人類不能被戰爭所籠罩！”

　　神盾局的職能注定了它是一個防范重大威脅的組織，除了像異蟲這種外星生物在他們的目標之中，各種會破壞人類社會正常秩序的人或物都在他們的負責范圍之內。吸血鬼雖然在民俗傳說及小說中是凌駕于人類之上的獵食者，但上千年的糾葛卻使其成為了人類社會的一環，就連某本講述過人類起源的經書里，都提到過吸血鬼是第一對男女的長子。

　　并且在火器出現后，尤其是科技大爆炸的二戰后，吸血鬼的威脅就不那么大了。

　　自愈能力再強，只要達不到滴血重生時間倒流的程度，火力覆蓋之下，一切都是虛的。更何況吸血鬼是屬于夜晚的生物，無論單體實力再強，陽光也能夠對他們造成殺傷。

　　在原子能技術快速發展的今天，人類創造的最高溫度已經超越了太陽核心，復制出太陽光中克制吸血鬼的那一部分也不是不能做到。

　　在吸血鬼問題上，不動，小痛小癢；動了，傷筋動骨。

　　只想把局勢搞亂的韋修明不考慮那么多，而是像到中學開講演會順道賣書的講演大師一樣情緒激昂起來：“大蒜、銀器、十字架、圣水…這些或真或假，被證實或只在傳聞中，吸血鬼畏懼著且克制他們的東西，如果有一天忽然失效了怎么辦？”

　　“人類懂得使用疫苗來預防傳染病，甚至讓許多傳染病絕跡，上個世紀就將天花徹底根除——那么與人類一同進步的吸血鬼，他們就不懂得采用類似的技術，來讓自己擺脫這些弱點嗎？吸血鬼是長生種，它們中的某些個體甚至見證了人類從蒸汽時代一路邁向了太空，漫長的壽命讓它們積累了足夠的財富，并可以有追求更高的追求。”

　　“而且吸血鬼與人類是不同的物種，對我們來說是疫苗，對它們可能就是進化藥劑。慶賀吧，一個更強壯、更迅捷、幾乎沒有弱點的種族誕生了！其名為牙血鬼，此刻正是它們君臨地球時代的開端，也是人類作為奴隸與家畜被蓄養的起始點！”

　　一段話聽得尼克·弗瑞眉頭直跳，不過他的臉一直都是黑的，看不出他的臉色變化。

　　“哦，抱歉，我的話傷害到了你。”韋修明陰陽怪氣地說：“黑人有過作為奴隸的歷史，但是到了牙血鬼統治的時代，人類的地位不再是靠膚色來區分了，無論白皮黑皮，大家都是奴隸種。”

　　有著最終解釋權就是好，韋修明一通胡謅，別人還不能不當真，然后投入十二分努力地去對待。

　　尼克·弗瑞壓下了即將脫口而出的媽惹法克，說：“這次你需要什么材料！”

　　而自從發現異蟲的蹤跡后，能夠被成功殺死的異蟲成蟲屈指可數，每當有異蟲的尸體樣本出現，就有各方勢力揮舞著鈔票進行收購。神盾局也不例外，通過技術手段從某個生化實驗室免費獲得了一具異蟲尸體，其中一大部分現在就在奧斯本的生化實驗室存放著。

　　這是韋修明索要的，當初他宣稱是騎士系統開發所必須的材料，其實只是要分析一下第一項試驗品的進化程度而已，就結果來看哪怕是試手作，異蟲也是相當成熟的改造品。

　　當然，韋修明收到東西后不久真的拿出了騎士系統這個克制異蟲的武器，并且還有一系列針對異蟲的檢測設備，尼克·弗瑞才有這么一說，

　　“一個混血兒。”韋修明說：“他是吸血鬼與人類之子，誕生的方式不在記錄當中，但他擁有吸血鬼那超越人類的力量、速度、感官以及耐力，還有吸血鬼可怕的自愈能力。但是他人類的部分使他并不畏懼銀器、陽光，并且還是一名光榮的吸血鬼獵人。”

　　“他就是你所需要的材料？”尼克·弗瑞聽到這個描述，立即就想到了一份關于某個人資料，那個代號叫做刀鋒的黑人埃里克·布魯克斯，因其體質的特殊被吸血鬼們送上了“日行者”的代號。

　　如果真的有必要的話，尼克·弗瑞并不介意犧牲這個個體來掃除人類的威脅。

　　“他是著裝者，我才是裝甲材料的提供者。”韋修明攤開雙手說：“時間穿越并不能攜帶過多的物質，到達一個額定的數值之后，每傳送一克物質所需要的能量都會指數型上升，失敗的可能性會高出更多。為了節省成本及提高成功率，某些在這個時代無法被攻克的技術便通過生物工程寫入我的基因當中，特定序列經過解碼后與其針對性的敵人樣本組合，就是力量的來源。”

　　騎士系統的加速不過是對斯克魯爾人高維化改造的機械款，但不說的殘酷且悲壯一點更加能夠突出自己的作用。尼克·弗瑞獨眼盯著韋修明看了半天，并沒有從這個作為工具誕生的基因調制人臉上看出來什么——畢竟他半張臉都被未來感十足的防毒面具蓋著。

　　其實他正在盤算著，要不要將人工智能的消息提供給這個叫做肯特·克拉克的人——當前最為先進的人工智能叫做賈維斯，誕生于斯塔克工業的大少爺托尼·斯塔克之手，如果威脅人類未來之一的暴走的人工智能一定會出現的話，那么很大的幾率會誕生于這位大少的手里。

　　可是神盾局的創始人之一就是托尼·斯塔克的父親霍華德·斯塔克，這份香火情在，以及神盾局持有的一部分斯塔克工業的股份，都不允許大少出問題。

　　托尼·斯塔克的個人情況就是斯塔克工業股票的晴雨表，只要這個天才武器發明家還活躍著，那么股票就會一路飄紅；如果報紙新聞上有兩天沒有出現大少爺的花邊新聞，那么斯塔克的股票就會下降幾個百分點。

　　其中牽涉到的可是以億為單位的美元，是尼克·弗瑞各種在建的秘密基地的資金來源，也是已建成基地的維護經費，無法走神盾局賬面的錢基本都是這種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