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效果上,可能區別不大,但這是姜轅自己走出來的路,是最適合他的法門。
唯有自己的,才是最適合的,這是一個很淺顯的道理。
無論是之前的一刀修羅,亦或是斗羅大陸的炸環,就姜轅本身而言,其實都是有些不相配的。
但系統賦予的炸環之法,卻是一個絕佳上好的胚子,能讓姜轅自行打造最適合的能力。
最后哪怕唐晨完全炸環,但面對實力得到顯著提升的姜轅,他還是被人家好一頓地爆錘。
那場面,姜轅表示他還是留情了的,要不是看在這里還有妹子的份上,他完全可以把對方翔也揍出來。
當然,即使如此,姜轅也沒有徹底放過唐晨,這幾天隔三差五就捉住對方,好好操練一番。
通過這一次次的實戰,姜轅對于自己炸環的掌握,也同樣是得到了顯著提升。
但顯而易見,這段時間里面,海神島也是遭了殃,時不時就會冒出一些幺蛾子,動靜著實不小。
而這,自然就是姜轅搞出來的了。
不得不說,在他這樣的操作下,海神島的人民們也同樣是深深地記住了某人的面貌。
記憶猶新,印象深刻,尤其是現在還未成長起來的七圣柱斗羅。
想必,這也是未來的波塞西,沒有讓姜轅接觸他們的原因吧…畢竟某人的所作所為,當真是歷歷在目,仿佛就在昨日。
“喝——”
姜轅輕聲,身邊魂環也是相應般炸開,直接崩裂開來,化作了一道道四溢的氣流,殷紅似血,像是晶瑩剔透的寶石。
而這些,很快便是澆鑄了下來,直接落在姜轅身上,將他渲染了個通透,整個人像是剛從血池里爬出來一樣。
但是,姜轅身上卻沒有半點血腥之感,沒有理應存在的毛骨悚然,反而倒能夠感覺到一些,引而不發,含而不露的威勢。
似是高高在上,又有些平易近人之感,能夠引動萬事萬物的親近,有著神秘悠遠的韻味。
這只是第一個魂環罷了,但哪怕如此,這第一個魂環,依舊是一個十萬年魂環。
“唐晨老兄,這拳你可接好了!”
姜轅朗聲一句,都說是不打不相識,通過這幾天的相處,他和唐晨已然是熟悉了不少,說話間帶著一股很自然的熟絡。
而話音剛剛落下,他身影便是消失不見,整個人身形像是破開空間,直接跨越了這段距離。
僅一瞬間的功夫,姜轅站在唐晨面前,卻也是一拳悍然而出,同時夾攜陣陣洶涌拳風,音爆連連作響了起來。
“轟!”
“喝——”
和姜轅交手這么長時間,唐晨同樣是得到了鍛煉,反應能力提升不少,直接給予反擊,昊天錘回手,竟然一拳對碰了上去。
“轟!”“轟!”“轟!”“轟!”“轟!”“轟!”“轟!”“轟!”
唐晨身上炸響出聲,卻是一連炸開八個魂環,用以換取極致的力量,硬碰硬著姜轅。
剛剛那般距離,昊天錘是來不及回防的,他也算是無奈之舉,只能用這種方法。
但是,這無疑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長的,明明同樣是炸環,甚至唐晨直接炸開了八個,可此時此刻仍然是落入了下風,一拳對碰之后,身形不受自控地向后暴退了起來。
某人肉身方面,著實不是強項,當唐晨倒退了一段距離之后,他也是悶哼出聲,一只手臂一顫一顫的,顯然是受到了一定創傷。
“好強…這個家伙,明明還這么年輕,可這一身高強的修為,到底是怎么練出來的啊?!”
唐晨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這段時間以來,他每次和姜轅交手,對方都會有所成長,總是會或多或少地強上一分。
要不是他自己本身,也同樣是受益匪淺,唐晨可能早就余力不支,連陪練都做不到了吧。
當然,這也是姜轅特意所為就是了。
畢竟,眼前這位工具人,可是真正的格外好用,姜轅還不想那么就棄用掉。
“想要這唐晨安心當好工具人,看來我還是需要給他些甜頭啊。”
“要想騾子溜得快,總是需要喂飽人家的。”某姜轅想著很冒犯別人的話,動作卻也沒停。
這方面好說,姜轅好歹也是借著對方,來錘煉自身炸環之法,他完全可以在不經意間,將他部分感悟送出去,讓對方自己思考,自己去總結道路。
而唐晨也是天賦異稟,竟是將炸環更近一步壓縮,直接形成了更強的爆發力。
至少,那一瞬間的極盡,是真的舉世無雙。
哪怕是姜轅,也同樣是有所啟發,更深入地探索了起來炸環奧秘。
“嘭!”
兩人又是一次硬撼,而這個時候,唐晨已然握好了昊天錘,暗金魔紋層層疊疊,瞬間擴散開來,將整個錘體表面,完全覆蓋了起來。
看著姜轅眼神,唐晨暗中一咬牙,同時調動渾身氣力,擰成了一根繩,再次對碰著對方。
“你這家伙,到底是想怎樣啊!”
“這一天天的,動不動就要拉上我切磋,但哪有你這樣切磋的?!”
如果是雙方實力相近,那適當切磋切磋的話,的確是可以起到相互促進作用的。
但是現在,他的確有提升,要不然早就不干了,可哪怕如此,這也依舊不是人干的事啊!
聽到唐晨抱怨,某姜轅咧嘴笑了笑,動作微微一滯,隨后便是恢復如初,繼續著沒停。
“想不干了?可以啊,但我陪練還是不能少的…要不然,就由大祭司陪我練練?”
聽著姜轅這話,唐晨也是一抖擻,動作明顯慢了下來,但就是這么一頓,他那張老臉便是挨了姜轅一拳,被某人硬懟了一下。
但挨了這一拳以后,唐晨明顯是振奮了許多,朝側邊吐出了一口帶血的吐沫,有些發狠地道:
“那就算了吧…你這個混蛋,還是由我親自動手為好。”
唐晨面上皮笑肉不笑,有些咬牙切齒地說著這話。
姜轅看著,倒是暗暗撇嘴,有些微微不屑。
“好歹也是個大男人,口是心非干嘛呢…”
“一點也不坦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