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伯爵府,飯桌之上,
“周管家是你派去澹州的?”范建坐在主位上也不看柳如玉,瞇著眼說道。
“老爺都知道了?!”柳如玉尷尬的笑笑,“澹州偏遠,我也想著找個自家人照顧閑兒,也能放心些!”
“那人在澹州刺殺范閑。”范建一如平靜的說道。
說完便看向柳如玉。
范閑也是微笑的看著柳如玉,看看她什么反應。
“刺,,刺殺?”柳如玉一下子就有些驚恐。
“你不知道?”
“這個月的信件還沒收到,我不知道!”柳如玉強壓著心中的驚恐如實說道。
“不會有信件了!”
“母親把他送上漁船,這幾年不會下來了!”
柳如玉僵硬的轉過頭,“這個人常年在外,居然養成了虎狼之心。”
范閑一臉不信的盯著柳如玉。
柳如玉也是尷尬的說道:“幸好閑兒無礙!”
范閑也是抿嘴笑了笑,不置可否。
這時范建又繼續說道:“周管家都招了,說是接到你的密信,讓他跟鑒査院聯合動手,置范閑于死地!”
“怎么還有鑒査院?”柳如玉也是迷糊了。
“鑒査院那邊也都是偽令,鑒査院只對陛下負責,能在鑒査院混入耳目,必是皇室中人!”
“而小皇子之母宜貴嬪,正是你堂妹!”
柳如玉一時啞口無言,結結巴巴的說道:“所以老爺,我要,,,殺,,殺范閑?”
“不是嗎?”范建反問道。
“不是,我..”柳如玉正要繼續解釋,范建就說到:“你跟他說!”
柳如玉看著范閑,范閑也是坐好準備聽聽柳如玉怎么解釋 憋了半天,柳如玉激動的說道:“我要殺你,我肯定找一個絲毫跟我無關的人動手啊!絕不會讓周管家出手的!”
“我,,我沒那么蠢!”
“或許是反其道而行之!”范閑一臉微笑的看著柳如玉說。
“我沒理由殺你!”
“家產傳承便是理由。”
“不對!范閑!我可能會針對你,可能會壓制你,但我絕對不會殺你!”
“為何?”范閑又問道。
“你若因我而死,老爺肯定把我和思轍逐出范府的!”柳如玉一臉激動的解釋著。
柳如玉看著還是不信的范閑,十分慌張,只好向旁邊的范若若求助,希望她幫忙說說話。
“我覺得二姨娘說的不錯,若是二姨娘想要殺你,不會讓嫡系介入。”范若若對著范閑說道。
“如何?”范建問著范閑。
“僅憑幾句話證明不了什么!”范閑上下打量著柳如玉還是不太相信。
“你可以自己去查!先吃飯吧!”范建看范閑還是不相信,也不再多說了。
開口結束了話題。
.......
此時,皇宮之中,御書房內 “敢問陛下,我們這是在等什么?”李云睿問著慶帝。
“等人!”
李云睿笑了一下,又說道:“不知來者何人,若是朝臣,我還是該回避的好!”
“人來了,你就知道是誰了。”慶帝平靜的看著李云睿說道。
這時侯公公從外面進來說道:“陛下,太子求見。”
“宣!”慶帝說了一聲后,又轉向看著李云睿笑道:“瞧,人來了!”
這時,李承乾慌慌張張的快步走了進來,直接就跪在慶帝面前,也不說話。
“別光跪著,說話!”慶帝看著李承乾說道。
李承乾瞥了瞥李云睿,還是緊張的說道:“宮女攔路一事,是兒臣所為,請陛下治罪!”
“朕對你很失望!”
“兒臣知罪。”李承乾還以為慶帝是對他做這件事很失望,殊不知是對他一點都承不住事很失望。
“李云睿什么都沒說。”慶帝的語氣中透露著滿滿的失望。
李承乾這才反應過來,看了看依舊面色平靜也不看他的李云睿,只好破罐子破摔了,“兒臣一時糊涂,才犯下這錯,如今想想,悔愧難當!”
“內庫財權,理應由陛下指定人選。兒臣不該自行其事!”
“內庫財權,攬天下之財,你作為一個太子不爭。
你還當什么太子?!”
慶帝心中是越來越對李承乾失望了!
看著李承乾還是不明白,慶帝只好明說:“讓朕失望的是,你們用的手段..”
......
回到皇家別院這里,
此時躺在林婉兒床上的蘇云,終于悠悠的醒了過來。
此時蘇云還是很虛弱,這次治療林婉兒實在是把他給掏空了。
這時,林婉兒端著一碗湯走了進來,看到蘇云醒了過來,
立即驚喜的喊道:“蘇云你醒啦?!這是我讓下人給你熬的補湯,你快趁熱喝了吧!”
看著面前笑顏如花的林婉兒,蘇云頓時就覺得什么都值了!
“好!”蘇云笑著接過湯來。
一個時辰后,蘇云已經恢復了一些力氣,勉強能走得動路了。
便依依不舍的和林婉兒道別離開了。
坐在馬車之中,福伯在外面駕著車,
行至一條有些荒涼的道路上時,福伯突然停下了馬車。
向馬車里的蘇云說道:“少爺小心,有刺客!”
福伯的話剛落下,一群黑衣刺客便從八方出現快速圍了上來。
福伯跳下馬車,而馬車里的蘇云,
臉上絲毫沒有慌張,繼續閉目養神著。
只聽見外面幾聲慘叫聲,便沒了聲響。
福伯擦了擦手,便跳上馬車,在外面對著蘇云拜道:“少爺,都解決了!”
“留活口了嗎?”蘇云也不睜眼,只是冷聲問道。
“留了兩個,現在已經暈了過去。”福伯恭敬的回答道。
“帶回去吧!叫我們的人找兩具尸體扔在這!”
“是!”
回到蘇宅后,蘇云只是交代了福伯把人關起來別讓死了后,
便回到屋里,躺在床上全力運起鎮天功來。
蘇云一運起鎮天功,體內那剛恢復不多的內力便快速的按照經脈,流轉起來。
內力越來越多,速度也是越來越快。
蘇云有些驚喜,也許今晚就是突破的機會。
于是蘇云再次全身心的運行起內力來,只是一個時辰后,內力便充滿了經脈,不再增加。
蘇云睜開眼睛,眼里閃過一絲精光。他有預感,今晚便是突破的最好時機。
于是喊道:“福伯!”
一會兒,門外傳來福伯的聲音:“少爺!”
“替我護法,我準備突破了!”蘇云吩咐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