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權俞利上面的女人,我一直覺得俞利是個怨種。
實力挺強的,但是在團隊里不上不下,也就出道前幾年不錯。
她絕對不是無死角美女,也不是硬照女神款。
她臉小且尖,嘴角下垂,法令紋明顯,
又黑黑的。打光或造型或攝像稍不給力的話,很容易拍出村花的樣子。
但是只要造型打光合適,她絕對是團內顏值身材天花板,沒有之一。
只是后來熱度莫名其妙就降了下來。
而我那時剛好為情所傷,在片場碰見俞利,看著她笨手笨腳得說著安慰我的話,
我怦然心動。
那段時間我很喜歡逗弄這小丫頭,
怎么形容呢?我拿這小丫頭下酒。
我一邊拿她尋開心,一邊慢慢的就忘掉了讓我傷心的男人。
俞利真的很嫩,我很喜歡掐這丫頭的臉。摩挲著那能掐出水來的小臉,我總是莫名心安。
只是好景不長,俞利的咖位也只是過來客串一周,俞利在劇組殺青的那一剎那,我承認我突然就有了私心,我很舍不得這個丫頭,這好像不是前后輩正常的情感。
我談過幾次戀愛,年紀也不小了,尤其是在身價不菲的情況下,覬覦我的人很多。我開始相親,并且無法分辨這些男人對我心存異心。每當這時候,我都會想起一個單純的、笨拙得安慰我的小丫頭,她給了我很大的鼓里。
在遇見的男人都不怎么靠譜的情況下,我冒出一個想法,跟俞利這小丫頭一起生活也不錯。
我意識到這很不對勁,但是情緒好像魚線,老是莫名得拉扯著推搡著我更近一步。雖然滿心愧疚,
我還是下手了。
我知道俞利其實沒有安全感,
兒時的原生家庭還算幸福,但好景不長,她的父親很快入了歧途,并一步一步走向深淵,帶著俞利從一個光芒萬丈的少女慢慢變成眼里沒有光芒的負債責任人。
我知道權俞利需要什么,也開始刻意引導權俞利,刻意把她往我這個方向帶。
我經常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給她驚喜;時不時找個影視資源維持她的熱度,甚至花費不小代價請了影帝去教她演技。
后來,她淪陷了,這似乎理所當然,毫無疑問。畢竟是我,在一個單純的孩子最需要一個肩膀來依靠的時候,靠了過去。
有些時候我感覺就像一個混蛋,這實在不是什么好事情,但我舍不得放手。好在看見俞利眼底深埋的喜悅,我的愧疚心理也會減輕一些,我開始加倍補償權俞利。
但是,你永遠無法想象俞利的美好,這跟我從前的體驗完全不同。
微顫的睫毛,
蜷縮的腳趾,
我在吸氣之余,拿下了權俞利。我明白了男人為什么會好色,并體驗了一把男人的快樂。
從那天開始,我把俞利視為我的私有物,直到…她父親浪子回頭,我先姑且這么說。
本來,權志勇只是一個爛賭鬼,我根本不用理會他的想法,肆意的品嘗著俞利的美好。
后來,權志勇奇跡般東山再起,短短兩年闖下偌大的事業,我遠遠不如。
俞利那天滿懷著憧憬,在副駕駛上說著未來…我第一次簡單俞利這個樣子。
我開始意識到,我無法也不能讓俞利斬斷或排斥這段世界上最真摯的情感——親情。
那段時間,我老是睡不好,原定去日本的行程,也早早回國。
因為我不清楚權志勇對我的態度,事實上,我和俞利這種情感,在社會上是普遍不受認可的。
在一個還算發達的國家,有著十分世俗的偏見,僅僅放出我和俞利的緋聞,就讓我如坐針氈。我無法想象萬一權志勇是個老頑固…
我忍不住去試探,在一個還算清涼的午后。
直到現在我還記得,當時權志勇還帶了徐朱玄那個丫頭。徐朱玄這個小丫頭很有意思,她隱隱約約知道點什么,所以對我抱有莫大的敵意。
可能在她看來,是我這個壞女人蠱惑了俞利。
哈哈哈我只能說確實如此,但是徐朱玄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回歸正題。
權志勇給我的感覺很特別,就是跟我想象中的模樣差距很大。
一個浪子回頭東山再起的男人,應該是睿智的,成熟的,胸有城府的。
可是他讓我喊他志勇哥…
說句實話,我當場就被他搞懵了。這…誰來都得迷糊。
仔細想了下,我愕然發現,單論年齡來算,這好像還挺合適的。
志勇哥和嫂子玩騷操作,卡了波極限值生了俞利,導致志勇哥和我也差不了幾歲。
嗯,起碼相對于志勇哥和徐朱玄這對…
志勇哥真是個禽獸,徐朱玄也真是個笨蛋,竟然被大叔騙到手了。
還有這關系怎么論,俞利怎么叫,我想想都能笑出聲。
俞利啊,你真是個大冤種。
咳咳,言歸正傳。
總之,在一次又一次的試探中,權志勇的態度竟然逐漸軟化了,他軟了。
這讓我百撕不得騎姐,直到和權志勇的一次談話中,徐朱玄露出了馬腳。
徐朱玄很聰明,但又太年輕,她沉不住氣。
簡單來說,我確定了權志勇和徐朱玄的關系。
這讓我不禁這么想:權志勇逐漸妥協,是不是為了日后好像俞利解釋他和徐朱玄的關系。
“你看,你都和孫藝珍在一起了,我和徐朱玄在一起,沒什么吧?”
平衡,處于萬物之間。
你放心朱玄,這對我是好事,我會幫你們遮掩,甚至促成你和權志勇的好事。
真是期待俞利知道這件事的表情啊,到時候一定很精彩。
總之,在一系列出乎預料的事情發展下,我的擔憂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除了俞利被大家戲耍,好像挺慘的。
哈哈。
不過俞利你放心,姐姐會好好疼愛你的。
我想準備個驚喜,可還沒準備好呢,俞利就拿著一分合同找到了我,我打眼一看,竟然是L.Y.F股權轉讓合同。
怎么說呢,俞利你這波可真是紗布擦腚,給我漏了一手。
哪怕權俞利反復跟我說明利害,說明這東西是賺錢的,我也無法相信。
這是徐朱玄的股份啊,那丫頭對我敵意很深的,哪來的好事。
我總有種感覺,或者說種預感,我接了這股份,那我就是最大的怨種。
但是沒辦法啊,我拒絕不了俞利眼里希冀的光啊,啊啊啊真的好煩啊。
原來,我才是個怨種。
一個無法拒絕權俞利的怨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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