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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夫人說完,沒有得到徐太守的答復。
扭頭去看,就見徐太守眉頭緊皺,露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在那里思考,當即大怒。
“好你個姓徐的,你把老娘玩完了,老娘不僅把兒子給你生了,還幫你養了這么多年,你現在卻不想認我們娘倆了是不是?”
“這…怎么可能?”
徐太守自然矢口否認。
馮夫人可不不會這么輕易相信,冷笑一聲。
而徐太守卻動情說道:“小娥,你這是說的什么話?我怎么會不敢認你跟牧白?我做夢都想把你跟牧白接回我們徐家啊!你不知道這么些年,每當我聽到別人喊牧白馮公子的時候,我心里有多難受嗎?”
徐太守說的聲淚俱下,別提多難受了。
馮夫人自然也被徐太守的演技給騙了,像是一個小姑娘一般,問道:“真的?”
見自己的演技奏效,徐太守臉上露出一抹喜色,不過一閃而過,很快就被掩飾過去。
“當然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那你為何不答應?”
“小娥,不是我不想答應,而是不能啊!”
徐太守繼續擺出一副難受的表情。
“為什么不能?”
“小娥你想啊,牧白是一個多驕傲的人,你能不知道?再說了,牧白又那么好面子,當初城里傳那些流言蜚語的時候,牧白就承受不住,現在沒有給他半點準備,突然告訴他這件事,你覺得他能承受的了嗎?”
這話說完,馮夫人果然陷入了沉思中。
若是說馮夫人有什么軟肋的話,那一定就是她的獨子馮牧白了,這么些年來,她在馮家過得一點都不快樂,但是唯一支撐她走下來的,便只有馮牧白了,而且她生養馮牧白這么多年,對他的脾氣也非常了解。
誠如徐太守所說,若是這個時候突然告訴馮牧白不姓馮,他必然接受不了。
見馮夫人沉思,徐太守趁熱打鐵道:“小娥,這件事自然是要告訴的,而徐家,你們早晚也是要回的,可不是現在!我們要挑時間先跟牧白把事情都說開了,再做這件事不遲!”
“嗯…”
馮夫人點了點頭,算是把事情答應下來。
“你們說完了嗎?”
因為房間不大,所以兩個人“商量”的話全部落入荊哲耳朵里,這時候他自然清楚,兩個人肯定都不敢再把這件事給暴露出去了。
于是他故意說道:“既然你們不愿意賣馮家酒樓,那我也不買了!現在我就喊人,讓大家都來看看你們一個是馮家的夫人,一個江陵城的父母官,是如何做這茍且之事的!”
“你!”
馮夫人由愛生恨,恨意比徐太守大多了——或許徐太守都沒有恨,他也不知道馮夫人和荊哲之間還有過這么一段“情”,所以有些納悶。
“你當真以為喊了人,他們就能信你?”
馮夫人冷冷的瞥了荊哲一眼,然后視線就開始往床邊移,心里則不知道把徐太守罵了多少次了:你又不行,每次還喜歡玩點暴力的,本來沒事的,結果你把衣服都撕爛了!
不過衣服就算爛了,但是把身體遮上,倒也不是太怕被人看到!
所以馮夫人低下頭后一直在搜尋衣服,不過還不等她找到,就聽荊哲冷笑一聲:“馮夫人,你是不是在找它們啊?”
馮夫人聞言猛的一抬頭,就看到荊哲手中拿著她那被撕碎的長衫以及徐太守的褲子等二人脫下的衣服,當即大驚:這衣服什么時候跑到他手里去的?
原來,剛才二人“商量”的時候,荊哲眼疾手快,便把他們扔在地上的衣服給“撿”了起來。
這件事也給荊哲一個教訓,以后自己再做這件事的時候,一定不能隨便亂扔衣服…
“你…拿我們衣服做什么?”
馮夫人這個時候才感覺害怕,因為平日里沒有外人敢上四樓,所以這間房里就只放了床鋪而已,至于她的換洗衣物,則都在四樓盡頭的另一間廂房里放著。
現在,她們的衣服在荊哲手里,而荊哲又堵在門口,若是想奪回衣服或者去穿新衣服,都勢必要經過荊哲,可聽荊哲剛才跟徐太守的對話能聽出來,荊哲是會武功的,這根本行不通…
這就有些棘手了…
這時候,荊哲晃了晃手中的衣服,笑道:“馮夫人想要衣服是吧?”
馮夫人一臉狐疑,不知道荊哲什么意思。
“要是想要的話你就說話嘛,你不說你想要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想要?”
馮夫人思考片刻,本來是想開口試試的,不過聽到荊哲這么說,她又把嘴閉上了,惡狠狠的瞪著荊哲,想看看到底要耍什么花樣。
“雖然你很有誠意的看著我,可是你還是要跟我說你想不想要啊!也不可能出現你說你想要我不給你、你說你不想要我偏要給你這種事嘛!”
聽他說了這么多,馮夫人突然有種感覺:他不會是在內涵自己吧?就因為剛才在樓下自己挑逗他的那些事?
所以他張口閉口就是自己“想不想要”?馮夫人瞇起眼來,覺得這很有可能!
“難道你真的不想要嗎?應該不會吧,難不成馮夫人有暴露狂傾向?別這么瞪我,我就說嘛,馮夫人倒也不是不正常——所以,你真的想要嗎?想要那你就拿去啊,你不是真的想要吧?難道你真的想要嗎?”
馮夫人小嘴微張,這次她是徹底被荊哲給問懵了,被問懵的不只是他,還有旁邊“看戲”的徐太守,同樣也有點蒙圈。
當然了,也不怪他們蒙圈,荊哲其實就是想惡趣味逗他們一下,所以套用了《大話西游》里唐僧對孫悟空說的話。
試想,這話連孫悟空聽了也恨得慌,恨不得一棍子捅死唐僧,石猴都受不了,更何況馮夫人和徐太守這兩個肉人呢?
不過,徐太守的反應能力終歸是要比馮夫人好上一些的,所以不管聽沒聽懂,他還是趕緊回了一句:“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