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筱妤沉默一會兒,才抬起頭來。
臉上依舊紅霞如染,眼眸如水,看向荊哲的眼神也滿是嫵媚,即使害羞,也跟周梓瓊的害羞完全不同。
或許,這就是女人和女孩之間的區別吧!
“相公,你…沒個正經!”
荊哲笑嘻嘻道:“怎么沒正經了?不是筱妤自己說的很癢嗎?怎么你說可以,我一說就變成不正經了?”
比嘴巴,張筱妤完全不是荊哲的對手,這是通過不斷實踐得出來的結論,無論是上面這張,還是下面那張…
張筱妤自然知道荊哲是成心逗他,若是繼續說下去,他指不定口花花成什么呢!
若是只有她們兩個人的話,張筱妤是喜歡他這么口花花的,當然了,只是口花花不行,那樣只是心癢癢,他還得手花花才行,那樣的話,癢的就不只是心里了…
可是,現在不光她們兩個啊!
還有沐卿人,還有王穎秋——她們兩個還好說些,畢竟大家同為荊哲的女人,而且還在一起打過一場四個人的友誼賽,算是知根知底,知深知淺了,可關鍵是周梓瓊也在啊!
周梓瓊是她們的大姑姐,在沒有被荊哲發展成他的女人之前,在身份上對她們就存在一種天然壓制,她們哪里還敢造次?
于是跺了跺腳,撇嘴道:“不跟相公說了!”
見張筱妤不識逗,而沐卿人和王穎秋則在旁邊吃瓜,荊哲決定轉移目標,逗逗她們兩個。
“筱妤說的很癢,閣主和園主之前不是也經常說嗎?你們兩個肯定知道吧?”
沐卿人和王穎秋在那里安靜的吃瓜,沒想到最后吃到自己身上了,有點無語。
張筱妤不好意思說的,她們當著周梓瓊的面肯定也不好意思,只能狠狠的瞪了荊哲一眼。
不過荊哲根本不理會,繼續道:“那你們說說我正不正經呀?”
這時候,沐卿人笑道:“你正不正經,我們說不好,我覺得,六姐肯定覺得你不正經!”
王穎秋也接話道:“因為六姐已經生氣了!”
荊哲轉身,果然看到滿臉通紅的周梓瓊正咬牙切齒,狠狠瞪著他。
“那個…”
荊哲一秒認慫,訕訕笑道:“你看你們,這也太不經逗了,不過是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嘛!”
周梓瓊冷聲說道:“有的玩笑能開,有的玩笑不能開,我勸你啊,下次開玩笑的時候最好想清楚這一點!”
“額…好吧!”
荊哲尬笑兩聲,這才正色道:“你們說,若是咱們能做一種不用洗、而且小巧輕便、能隨時帶在身上并且還特別舒服的布袋,最關鍵的是,帶了這種布袋,再也不會出現筱妤說的“很癢”這種情況,會怎么樣呢?”
“肯定每個女人都想買啊!”
張筱妤連想都沒想,直接拍手說道。
其他三個女人也一起點頭,而周梓瓊突然眼神一亮:“你不會是想做這種布袋吧?”
荊哲點了點頭,笑道:“不過,這種東西不叫布袋,而是叫做,衛生巾。”
“衛生巾?”
四個女人齊呼道,對于這個稱呼,她們還是第一次聽說。
荊哲點頭笑道:“是呀,就是衛生巾。它的作用跟布袋是一樣的,只不過,它卻更薄、更舒服而且更衛生,跟布袋相比,它就如同是紗巾一樣薄,所以就叫衛生巾吧!”
“衛生巾…”
張筱妤念叨兩遍,說道:“好名字呀,不愧是相公,這么好的名字都能想出來!”
“呵呵,還行吧…”
荊哲撓了撓頭,老臉通紅。
在看到周梓瓊的經血染紅裙子的剎那,荊哲就靈感迸發,有了制作衛生巾的想法。
當然了,作為一個穿越者,荊哲其實不太在乎賺錢多少了,因為他已經有了聞香居、張家酒坊,想賺錢,手到擒來,賺到手軟。
而且,就算是為了賺錢,他完全可以想別的辦法,做衛生巾這種事情,他一個大男人還是有點難為情的,畢竟,他只想成為少女之友,可沒想過成為婦女之友。
但是,現在能解決周家布坊難題的,似乎制作衛生巾是最佳選擇,因為周家現在最不缺的就是棉花,雖然在他那個時代,誰敢用棉花來制作衛生巾,肯定會撲街撲的很慘,但是在這個時代又沒有什么合成材料,棉花就成了制作衛生巾的最佳、同樣也是唯一的選擇!
都說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作為內行,周梓瓊聽到荊哲的提議,再聯想周家布坊目前的現狀,頓時明白過來:“哲兒,你說的衛生巾,是不是要用棉花來做?”
荊哲笑著拍了拍手:“還是六姐聰明,我還沒說呢,六姐就想明白過來!”
隨后又問道:“六姐,咱們布坊里肯定有許多女紅高手吧?你叫一個過來,順便再拿些棉布和棉花來!”
周梓瓊想了想,立馬喊來畫琴,讓她去倉庫里取棉花等物過來。
荊哲見狀,有些好奇道:“六姐,光取來東西不行啊,你得找一個女紅高手過來,才能按照我的要求,把衛生巾縫制出來!”
周梓瓊抿著嘴,笑笑但不說話。
這時,張筱妤輕推荊哲一把,笑道:“相公,還找什么女紅高手啊?六姐一人撐起那么大的周家布坊,而且還創造了浣花玉錦,六姐自己肯定就是女紅高手啊!”
荊哲拍手,恍然大悟。
“哎呦,我怎么把這個茬給忘了呢?別說是現在了,就算是小時候,六姐的女紅活就做的特別好,因為我的衣服基本全是六姐縫補的!”
聽到荊哲提小時候的事,周梓瓊一臉驕傲,而沐卿人等人則面帶向往,十分羨慕。
“我看你啊,就是沒往心里去!!”
荊哲訕訕一笑,沒再多說。
不多會,畫琴就帶著棉花、棉布以及針線和剪刀等一套女紅工具過來了,于是,在荊哲的指導和要求下,周梓瓊認真縫制起來。
沐卿人她們三個也覺得特別稀奇,全部圍了上來,仔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