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
極品啊!
為什么跟他說一句話,自己就恨不得…上去咬死他?
我問你干嘛,你問我還行嗎?
汝聽人言否?
最關鍵的是,這還是自己男人…
想到這,仇芊芊有點難受,也不在到底“干或者不干”這個問題上再多做糾纏,因為她總覺得這方面是荊哲的強項,自己不是對手。
于是冷聲道:“你不準備把被子放下?”
她現在渾身赤果,屋里溫度又不高,幸虧她有內力,換成一般人早就凍的受不了了。
這個不知道憐香惜玉的混蛋啊!
“哦,好。”
說著,荊哲把被子放在了椅子上。
如果仇芊芊的眼神會噴火,荊哲多半當場就被火化了,可荊哲卻不以為意,解釋起來。
“哦,你不覺得,床單比被子更濕嗎?這么把被子放上,你不但不會舒服暖和多少,而且新被子也容易變潮!”
仇芊芊朝床上看了一眼,除了床單四周的邊緣外,其他地方都已經濕了,她自己都想不到竟然能噴…這也太多了吧?
壓抑著心中的羞澀,依舊冷冷道:“那你就準備,看著我在這里坐著?”
“當然不了。”
荊哲說了一句,然后來到床邊,伸出手去,仇芊芊一臉呆滯,但下意識的就把手遞了過去。
下一刻,荊哲手上發力,直接把仇芊芊拉到懷里,然后攔腰抱起。
仇芊芊的腦子瞬間蒙了,連想推一下的反應都沒有做出來,人就進了荊哲懷里…
不過荊哲倒沒有其他越格的行為,把她抱起來之后,伸手去把濕透的床單給拿開,隨后來到柜子前,里面正好有一床閑置的被褥,被他拿出來鋪在床上。
這一切都是在抱著仇芊芊的基礎下完成的,趴在荊哲懷里的仇芊芊為了不至于摔掉下來,還不得不用手摟著他的脖子,感覺很羞恥。
等荊哲鋪完,才把光溜溜的仇芊芊放下,然后把被子拿到了床上。
從發蒙中回過神來的仇芊芊趕緊用被子把身體裹好躺下,但馬上意識到不對勁——我為什么要躺下啊?我不能留在這啊!
于是裹著被子坐起來說道:“給我拿一件你的衣服。”
“嗯?”
“你把我的衣服都撕了,難不成讓我光著身子出去嗎?”
仇芊芊咬牙切齒地說道。
“哦。”
荊哲非常干脆的答應一聲,然后坐了下來。
仇芊芊都快氣炸了,你要是不想拿,那你答應我做什么啊?
看她出離憤怒,荊哲不以為意,問道:“這么晚了,你還能出城嗎?”
也不等她回答,他像是自言自語道:“京州不比別處,既然關了城門,你根本沒辦法出去,你只能去客棧。可你說了,你下午才剛到,就跟著我出了城,肯定也沒找客棧,現在出去,穿著一件不倫不類的男裝,這樣好嗎?”
見她猶豫,荊哲趁熱打鐵:“這樣不好。所以不如你在這里睡一晚,明天一早我再出去給你買一身衣服,你再離開,我不攔你。”
似乎,這確實是個最好的選擇…
仇芊芊在心里想著,可為什么那句“我不攔你”聽著那么可恨呢?
“哦,對了。蘇新平那里你不用擔心,明天我就讓人傳出去,說是一男一女兩名殺手在城外偷襲我,恰好被人救了,他們一死一傷。
蘇新平就算知道了,也沒辦法,如何?”
說完之后又笑道:“對了,你以后再見我,不會想著殺了吧?”
不得不說,荊哲這個解釋非常完美,仇芊芊想過,回到津西該如何跟晉王交代,若是有了這個借口,想必晉王聽了也毫無辦法。
但她的關注點都在最后一句,想了想道:“我不會再殺你,因為我不會殺我的男人。”
我的男人…
這話聽著讓人熱血沸騰,他現在的女人加上柳驚鴻倒是有三個,尤其是祝馨寧和王穎秋跟他的關系更是親密,但她們都沒有像仇芊芊一樣如此大膽的說過:我的男人…
于是荊哲笑道:“是我想多了!以咱們現在的關系,你怎么舍得殺我?”
自然而然,荊哲把仇芊芊當成了已經被他征服了的女人,說話也輕松起來。
誰知仇芊芊根本不領情,眉毛一挑道:“咱們是什么關系?”
“當然是…”
荊哲“嘿嘿”一笑,還以為仇芊芊是來考驗他的呢,然后說道:“當然是那種最親密的關系,你知我的長短,而我也知道你的深淺,這關系難道還不行嗎?”
仇芊芊本來不懂,但看荊哲的眼神只在她的下三路亂轉,瞬間就懂了,臉頰瞬間變紅,暗暗啐了一口:混蛋啊!
接下來便冷聲說道:“你雖然是我的男人,可咱們以后的關系跟普通人一樣——或者連普通人都不如,所以不要跟我攀關系!”
荊哲一頭問號:“你都承認我是你男人了,又不讓我跟你攀關系?什么想法?”
“你是我的男人,這是基于事實的既定結果,你是我唯一的男人,這是改變不了的。不過,也僅限于此而已。我離開京州之后,咱們或許永遠都見不到面,再見也形同陌路,所以,你憑什么跟我攀關系?”
仇芊芊盯著他,一字一句道。
荊哲被她的邏輯給震住了。
想了想說道:“你說我是你唯一的男人,那你嫁人不就得嫁給自己的男人?還說沒有關系?”
“我憑什么嫁給你?”
“你難道不嫁人嗎?”
“不嫁人又怎么了?”
仇芊芊昂著頭道:“我從來就沒想過嫁人!我們通天闕里,沒有嫁人的師姐也多了去了,而且好多師叔也同樣沒有嫁人,那又怎么了?”
也不理睬荊哲的錯愕——甚至有點得意,似乎報了剛才荊哲拍屁股讓她提褲子走人的仇,而且之前給他機會了,讓他只能有自己一個女人,他不懂珍惜,活該,那就不給你擁有…
“哼,一個人更好,男人,只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