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客官,有何事吩咐?”
胖掌柜對荊哲他們比較尊重,那是因為荊哲等人是他的衣食父母,決定著酒樓的生。
可新進來的青袍男人,看模樣就知道是門派里的人,仙風道骨的樣子,讓人心生畏懼。
這樣的人,雖不能決定酒樓的生,但完全能夠決定酒樓的死呀!
所以,他不敢怠慢,言語間充滿諂媚討好。
“我們青城派一共來了十三人,也不要多了,給我們準備五間房即可!”
青袍男人明顯聽到了胖掌柜和荊哲之間的對話,不然也不會說“慢著”。
但饒是如此,他還是選擇要五間房,并未打算給荊哲他們留一間,足以見其強勢。
“哇,是青城派啊!”
“不知道青城派林掌門來了沒!”
“聽說林掌門前段時間閉關修煉,出關之后實力大增,這次來參加比武大會,怕是志在奪魁!”
“咦,掌門也能參加比武大會?那豈不就是四大門派比武了?”
“呵呵,兄臺有所不知!掌不掌門,比武大會并沒有要求,但是對年紀有要求。四大門派的掌門年紀都太大了,只會派弟子參加的!”
“哦,這樣啊…那林掌門確實有資格參加,畢竟林掌門算是江湖上年紀最小的掌門了!哎,林掌門怕是一到津西,就能引起轟動呢!”
青袍男人話音剛落,大廳里那些正在吃飯的各路門派的門徒,馬上議論紛紛。
“這個…”
胖掌柜有些為難的看了看荊哲。
剛才他只知道青袍男人是個練武之人,何門何派并看不出來,畢竟他也不是江湖人士,只是臨時在這里開家酒樓,打算開張吃上三年。
聽到青城派的名字后,他怕了。
很顯然,青城派的名氣不小,他聽說過。
荊哲聽說過青云門,可沒聽過什么青城派。
于是轉頭看著王穎秋,一臉認真道:“青城派是個什么東西?”
“噗嗤!”
王穎秋已經很努力在忍了,她本來以為荊哲是故意想要惡心青袍男人,但看他的模樣,又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才更讓人忍俊不禁。
終于憋不住,笑了出來。
“大膽!敢說青城派是東西?你不想活了?”
青袍男人滿腔怒火,尤其是聽到王穎秋的笑聲,似乎受到了更大的侮辱,瞪著荊哲說道。
“哦?我說錯了?你們青城派不是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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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袍男人滿臉漲紅,又從上而下打量了荊哲一遍,發現他并沒有武功,更是一臉不屑,都想要動手教訓他了。
不過,旁邊的那個有點憨的壯漢似乎是個高手,青袍男人覺得自己不敵,因此也沒敢動手,只是冷笑起來。
荊哲也不管他,把錢拍在桌上。
“四間房!”
于海興也有樣學樣,同樣把錢往桌上一拍。
“一間房!”
胖掌柜抬眼看看荊哲,又看了看青袍男人,顯得有些糾結。
而無論是剛才跟荊哲有過接觸的斧頭幫幫主李斧,還是跟他有過摩擦的錘子幫幫主王大錘,此刻都有些吃驚。
這位公子…好剛啊!
連青城派都不放在眼里,怪不得剛才沒有表現出一點害怕他們的樣子。
猛人啊!
見胖掌柜遲遲未動,荊哲拍了拍桌子,有些不滿道:“愣什么呢?先來后到懂不懂?趕緊的給我開房間啊!”
“公子…要不等等?等林掌門來了再說?”
胖掌柜小聲說道,對比起荊哲的銀子來,他還是覺得不招惹青城派劃算些。
“哈哈!聽你們的口音,似乎都是北方的?又從東邊過來,莫非是京州的?不知道我們青城派倒是也能理解!”
看到胖掌柜忌憚他們青城派,青袍男人一臉得意:“我們掌門年少有為,我們青城派在江陵更是僅次于青云門的大派,你竟敢隨便貶低我們青城派,不怕我們掌門等會進來,找你好好說道說道?識趣的,把房間都讓給我們!”
說著,眼神在王穎秋身上貪婪的掃了掃,雖然感覺到王穎秋有修為,而且強過自己——不過他并不怕,畢竟他才是二重多的境界,別人比他境界高并不稀奇!
比他高不算什么,可是比不上他們掌門啊!
于是猥瑣笑道:“我們掌門年少有為,風流倜儻不說,至今還未婚娶,而且很懂憐香惜玉!等會肯定不愿看到兩位姑娘留宿街頭,說不定讓你們跟他共處一間呢,多好?”
又掃了荊哲他們一眼:“至于你們,在外面睡一覺來換取我們青城派掌門的人情,多劃算?”
“劃算尼瑪!”
荊哲二話不說,一腳把青袍男人踹倒在地。
于海興被荊哲打了那么多次,這是第一次見他打人,心里舒坦的!
而且還不過癮,也上去踹了起來。
“你們…敢打我?”
因為不想在路上暴露身份,荊哲看了于海興一眼,說道:“來,你給他裝一個吧!”
這么好的機會,只能讓給他了。
于海興愣了一下,馬上明白裝什么了。
狠狠在青袍男人臉上攆了一下——他變成了豬頭,就希望其他男人也都變成豬頭,這樣才能獲得一絲快感。
邊攆邊罵道:“青城派了不起啊?老子還是無仙閣的呢,你們青城派算老幾?看到了嗎?”
說著,指了指王穎秋:“那是我師姐,就你們一個雜門小派,還敢調戲我師姐?”
說著,又是一頓亂踹!
無仙閣…
聽到這個名字,大廳里的人肅然起敬,跟剛才聽到青城派時的反應完全不同。
青城派再厲害,那也僅僅是個后起之秀,而且從未在江湖上真正證明過自己。
可無仙閣就不同了,那是真正的四大門派,尤其是再有兩天,他們就要踏入無仙閣的地盤——汝州了,這個時候得罪無仙閣,實在不是什么明智之選!
而青袍男人從于海興腳下把臉移出來,有些難以置信道:“你們…當真是無仙閣的弟子?”
“想知道?”
于海興瞇眼問道。
“嗯…”
“你也配?去死!”
說著,于海興的腳又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