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柿子自己也承認,看來最近幾年,柿子都回不了津西了!”
荊哲說道。
“怎么可能?只要本世子把賬還上,不就可以回去了?”
蘇新平不滿道。
“話是這么說…”
荊哲冷笑一聲,“可是柿子還的上?又拿什么還?難不成晉王還有其他產業,隨手拿出五千兩銀子來幫柿子還上?”
蘇新平目瞪口呆,這個時候終于醒悟過來,原來從一開始,荊哲就給他挖了一個大坑等著他往下跳呢!
他先是當著所有大臣的面問了月俸的事,讓蘇新平自己承認,晉王拿不出那么多銀子,哪怕他們有銀子,也不能還了!
不然他會順藤摸瓜,說他父王私下里有其他收入,意圖謀反!
混蛋啊!
這一下子,就把以后幾年的自由搭進去了!
蘇新平目光呆滯,如喪考妣。
而安帝聽完,都恨不得為荊哲鼓掌了!
當初把蘇新平以“陪太子讀書”的名義押來京州,他就擔心蘇新平找理由回去,而晉王就趁著這段時間造反。
現在好了,蘇新平幾年之內都回不去,他可以趁著這段時間,做許多事了…
心里雖然高興萬分,但表情卻一半嚴肅一半可惜道:“哎,事情怎么會這樣?朕本來都想答應讓新平回津西團聚了…不過剛才朕已經同意了荊社長的提議,不能食言…所以,這段時間就委屈新平待在京州了!”
說完之后,就對隋守仁說道:“既然荊社長都說了限制出行,那隋將軍派幾名親衛軍守在晉王世子府外吧,也算是保護晉王世子的安危!”
保護?實際是監視而已。
隋守仁領命,找了幾個親衛,帶著渾渾噩噩的蘇新平回去了…
安帝看了荊哲一眼,滿是贊賞和欣慰。
接下來,就是辦自己的事了。
安帝往堂下看了一眼,隨后問道:“楊長史,楊國公最近跟你通信與否?”
楊昭陽出列,拱手道:“回陛下,楊國公前些時日曾來過信。”
“哦?楊國公也曾給朕傳過音信說是津西之行一切都好但朕始終不太放心,怕楊國公好面子就算不順心也不說。”
“陛下料事如神!楊國公給下官的信中確實有提到,津西之行勞神費力,他之前只以為很輕松但沒想到是他大意了再加上楊國公年事已高,有些力不從心!”
眾大臣聽完默然,把頭低了下去。
四大門派每年都會比武,這也是四大門派一年當中唯一齊聚的時刻安帝有心拉攏所以每年都會從朝堂上派官員打著維持秩序和采風的旗號過去,不過之前都是派文官過去,效果不好。
因為津西是晉王的地盤,行事本就不方便,宗門又難說話所以津西之行是個苦差,今年選擇衛國公楊豐過去讓朝堂上的眾位文官都松了一口氣,突然聽說楊國公叫苦他們生怕安帝再突然點名派人支援,遂低下頭去。
“太子長年待在京州不如這次去一趟津西權當歷練吧!”
“是陛下!兒臣定幸不辱命!”
蘇墨言拱手說道。
眾臣有些愕然太子第一次離開京州,接的卻是這種燙手山芋。
最高興的卻是蘇墨武,只要津西之行不順,到時候蘇墨言在朝堂上的威信就會下降,對他而言豈不美哉?
安帝點點頭,繼續說道:“各位愛卿,有誰想要去一趟津西,配合楊國公和太子?”
無人應答。
“既然眾愛卿都不說話,那朕自己點了?”
這下,眾位大臣的頭垂的更低了。
“陛下,要不臣去吧!”
這個時候,荊哲“自覺”站了出來。
其他人一聽,馬上抬起頭來,看向荊哲的眼神都充滿了感激。
“哦?荊社長想去?”
“陛下,四大門派比武,想必有許多有意思的事情,臣可以帶著幾名報社社員過去,權當是采訪了,到時候把比武大會上的奇聞趣事都傳回大安報社,也讓老百姓看看!”
“好呀!荊社長能有此等覺悟,不錯!”
安帝點頭夸贊。
這個時候,襄王皺眉沉思。
雖然他確實不喜歡荊哲,可不得不承認,荊哲的辦事能力還是很高的,倘若只讓蘇墨言去津西的話,他敢保證蘇墨言會一事無成。
可荊哲去了,就說不定了…
若是真讓荊哲做成了,功勞會加在蘇墨言身上,這怎么行?
所以蘇墨武趕緊出來說道:“陛下,報社現在如火如荼,深得老百姓喜愛,若是荊社長突然離開的話,報社怎么辦?”
安帝也似是沉思,問道:“荊社長,襄王說的不無道理,要不你派你們報社的其他人跟太子一同前往,你留下坐鎮京州?”
荊哲笑著搖了搖頭。
“陛下和襄王多慮了,現在報社的流程已經日趨成熟,就算我在津西,也不會影響報社各部門的采訪和發行,而且到時候我還會飛鴿傳書,把津西的事情直接讓時事部寫下來呢!”
安帝點頭,但有好多大臣心生疑惑。
“荊社長,其他板塊咱們暫且不論,因為如你所說,各部部長可以自行采訪撰寫,可是娛樂板塊那猴子的故事,沒了荊社長怕是寫不出來吧?”
對于所有追報的大臣來說,這才是關鍵!
作者都跑了,誰來更新?
“呵呵,各位大人多慮了!離開京州之前,我會把接下來的故事都講給娛樂部社員,他們整理出來自己寫就行了!”
眾臣一陣狐疑,隨后恍然大悟!
這家伙,有存稿啊!
還騙他們說想不出故事來!
若是真想不出來的話,又哪里敢跑出去?
所以有人幽怨道:“荊社長既然已經想好了接下來的故事,為何不給我們講講?”
“是呀,荊社長可曾知道我們等猴子出來等的多著急嗎?”
荊哲笑著擺手:“諸位大人誤會了,我現在確實沒想出來呀,但是在離開京州之前,或許就能全想出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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