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衣裳花想容…寫的真好!”
王穎秋嘀咕一句,然后正色道:“我不管,給我寫的詩要比這個好,起碼要跟她一樣!”
說到寫詩,荊哲就不怕了。
摟著她的肩膀哄道:“沒問題啊,別說一首,十首八首都不在話下!”
王穎秋白他一眼,才又說道:“好了,你今天那么忙,我也不留你了,快點走吧!”
荊哲點頭,然后又問道:“園主,你認不認識嘴特別厲害的人,我有用!”
“白露呀,她嘴厲害!”
荊哲當場懵逼,心想我說的嘴跟她說的嘴到底是不是一個意思?她有沒有想差?
接下來就聽王穎秋說:“既然文學板塊有我幫你說了,其他板塊你肯定還需要人能說會道的人來講,白露雖然是介女子,不過她長年都在無仙苑中,跟不同的人打交道,所以嘴皮子溜的很呢,找她就行!”
荊哲抹了把頭上的冷汗:原來你說的“嘴”是這個呀!那我就不怕了!
“行,那我最近可能會讓她幫忙,無仙苑里沒什么事吧?”
“沒事,我盯著點就行,你隨便用她!”
于是,荊哲從樓上下來。
而白露正在樓下侍立,看到他之后甜甜一笑道:“荊公子準備回去了?”
“是呀,不過回去之前要找你商量些事情。”
“找我…商量事?”
白露有些失神,反應過來之后,才笑道:“荊公子找我有什么事商量呀?要不要…換個地方?”
說完這話,又湊上頭來,在荊哲耳邊小聲說道:“荊公子,我的房間就在旁邊,里面可是安靜的很呢…”
嚇的荊哲退后一步,“在這里講就是了!”
隨后正色起來,也不跟白露有什么前戲鋪墊一下劇情,單刀直入,切入正題,白露聽完之后兩眼放光,嘖嘖稱奇。
見她神采奕奕,荊哲笑道:“如何呀白露,能不能行?”
“能行是能行,因為我平日里就是跟各種人打交道,不怯場的。”
白露問道:“只是白露還有幾個問題。”
“但說無妨。”
“首先就是我畢竟是無仙苑的人平日里還要在苑里操勞若是去幫荊公子,苑主那里…”
“這個你不必擔心因為這就是園主給我推薦的你不然我都不知道呢!”
“苑主推薦的我…”
白露一陣喃喃自語,眼神就明亮起來。
“然后就是荊公子剛才說的聞香居那可是京州最大的酒樓了,白露似乎從未聽說過那里還有說書人呢…不知白露這么過去他們能同意?”
“必須能。”
“為什么?”
“因為這聞香居,馬上就是我的了!”
看著荊哲一臉自信的模樣,白露也沒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最后一個問題就是荊公子最好把你們的報紙拿過來讓我提前熟悉一下不然白露怕講不好,丟了…公子的人!”
荊哲笑笑:“沒問題,等會我回了報社就讓人把報紙送來,還有聞香居的事情你也不用擔心,晚上就全看你的了!”
“荊公子放心吧!白露定不會辜負公子!”
白露一臉自信。
因為在無仙苑里耽擱了一些時間荊哲到達報社的時候已經不早了,但報社門口的位置卻空空如也。
進了報社荊哲好奇道:“吳聘一直沒來嗎?怎么門口沒人?”
陳劍南過來說道:“是啊,原來的時候雖說吳聘也不服氣荊社長,但每天還是兢兢業業早出晚歸的但今天卻一反常態沒有過來。”
“咦…”
荊哲一想,似乎知道了原因。
昨天在朝堂之上,吳先永被他百般羞辱,回家之后能輕饒了他才怪!
不過,突然少了這么一個門神,荊哲還有點不太適應,本來是準備等報紙發行之后,看他自己主動離開的,沒想到報紙還沒發,他就走了,不過以他想要給自己下絆子的決心,會不會明天又來了?
于是笑道:“不用擔心,可能吳聘家里——死了什么人吧?比如他祖父身體就不好,昨天上朝的時候看到他,我還挺替他擔心,可能就是他死了吧?估計吳聘明天就來了呢,今天休息一天也算是好事啊!”
眾人聽完,面面相覷。
吳聘的祖父是誰?
那可是兵部侍郎吳先永啊!
荊社長這不是咒吳侍郎死嗎?
再說他就算真死了,吳聘也不可能只在家待一天吧?而且還說這是好事…
不過想想當初荊哲剛來報社的時候,吳聘是如何對他的,這些其實都能理解。
“荊社長,吳少…聘不會再來了!”
這時,熟悉的渾厚聲音在人群后響起,荊哲一看,正是當初那個悲催的粗圓漢子,現在似乎已經成了總務部的一個勞力。
“我記得你現在是總務部的社員是吧?你叫什么來著?在總務部做的如何?”
粗圓漢子明顯沒有想到荊哲竟然還會記得他這個小角色,滿臉激動道:“回荊社長,我叫李大柱,現在在總務部做的很好!”
荊哲點點頭,笑道:“大柱子啊,為什么說吳聘不會來了啊?”
“荊社長,我們家跟吳侍郎家離的很近,今天早上我聽了些吳家的事情,所以才知道吳聘不會再來了!”
李大柱得意道。
“怎么,吳侍郎真死了?”
李大柱愣了一下,然后搖頭:“不是,吳侍郎沒有死,是吳聘死了——呸呸呸,沒有死,是被打了個半死,以后不會來了!”
“哦?詳細講講!”
“我們兩家離得不遠,我原來經常去吳家,所以吳家那幾個門衛都跟我很熟,今天早上路過的時候聽他們在那嘀咕,我就過去聽了一耳朵,才知道昨天吳聘回家之后就被打出來了,結果不知道他逃到哪里去了,差點讓人給打死,不得不又跑回家里,誰知道吳侍郎根本就不放過他,即使見他在外面被打的很慘,還是讓他堂哥吳德狠狠打了一頓——據說,沒有個十天半月都下不了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