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呢?可都是個頂個的才子!”
聽完了于勝的訴求,荊哲又指了指陳劍南等三個工具人:“尤其是陳主編,不僅是今年的會考第一,現在又是我們報社的主編,年少有為,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呀!”
陳劍南聽了,格外激動。
其他二人不服,昂首挺胸,一臉期待的看著于勝,期待他能發現自己的好…
于勝卻視而不見,啐了一口:“他們?不過就是些書呆子罷了,光會寫些詩詞又如何?”
趙偉和熊三聽完,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把陳劍南空出去,好像于勝說的人不是他們一樣。
我不光會寫詩啊!我會的還很多!
陳劍南在心里咆哮,不過看了旁邊的荊哲一眼,臉色通紅,低下頭去。
說到底,不是他們不夠優秀,主要是荊哲太逆天了啊!跟他站在一起,他們只能做陪襯…
“那于國公怎么就那么看好我?”
聽到于國公拒絕自己之外的任何人,荊哲心里還是開心的,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他對嬌憨寶寶于想容卻有一種想要憐惜的感覺。
荊哲在心里發誓,絕不是他好色,主要是于想容太優秀了,見到這么出色的女子他都沒有一點想法的話,還算什么男人?
所以才笑著問道。
“你啊!”
于勝看他一眼:“雖然不要臉——”
荊哲當時就臉黑了,“于國公,你要這么說的話,我可就直接告辭了!”
說著做了個離開的姿勢。
“嘿嘿,這是夸你呀!”
于勝訕笑兩聲,見荊哲真要走,趕緊拉住他說道:“當然了,你最大的優點是文武雙全!想容癡迷于詩詞,你正好精通,跟你在一起,想容或許能開竅,跟正常人一樣。而你除了詩詞,武藝也不錯嘛!”
說著拍了拍荊哲的肩膀:“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是個文弱書生,沒想到短短數日,你竟到了二重初段!進步如此之神速,那些文官誰能看出來?還想讓你做文官?簡直可笑!按你這速度,不出兩年,定能威震武林!若是能夠放到軍隊當中,給你個鎮國公都可以!”
一邊說自己能當國師,一邊說自己能當鎮國公,這餅太大,荊哲一時半會消化不了,遂笑著說道:“于國公謬贊了,不過就是機緣巧合罷了,不會成為常態的!”
這話無疑是在側面告訴于勝,我這修煉方法因人而異,除了我誰都不行,所以不要想著打我的主意!
好在于勝根本就沒往這邊想過,他是武將,自然習過武,只不過終歸不是正規門派出身,境界很低。而且他在戰場上靠的還是領軍能力,對于武藝并不是太過追求。
而陳劍南幾個聽到荊哲不僅精通詩詞、并且還是個習武之人的時候,嘴巴都驚成了○形。
怪不得一言不合就揍人呢!
聽著于勝和荊哲你一言我一語,相談甚歡的模樣讓于海興怒火中燒,眼珠一轉,就準備放出大招!
“大伯,堂姐不能嫁給他!”
“為何?”
于勝轉頭,冷冷的瞥他一眼。
而荊哲也在心里吐槽,就為了天天揍你這個小舅子,我也得跟你姐姐發生點什么!
“他跟我師姐不清不楚——不對,應該是他一直在糾纏我師姐,現在又來娶我堂姐,必定心思不純!這樣的男人,怎么能娶我堂姐?”
其實,于海興特別不想把王穎秋牽扯進來,怕于勝對她印象不好,但事關堂姐的幸福,所以不惜把王穎秋說了出來,還特別點出是荊哲故意糾纏王穎秋。
以于勝的癡情,定看不慣荊哲這么花心,于海興已經準備慶祝了。
誰知于勝聽完卻臉色如常道:“荊社長正值年少,能吸引女子喜歡再平常不過。再說老夫也不是什么迂腐之人,只要荊社長日后能對想容好、不辜負她的話,就算再跟其他女子相好也無妨!”
于海興呆了,工具人們酸了。
這么好的老丈人,請給我來一打!
荊哲臉上也洋溢著笑容,于勝本就很對他的脾氣,女兒又漂亮憐人,再加上他這么想得開,這是誠心不讓自己拒絕呀!
剛準備說兩句,就聽于勝繼續道:“只要日后讓我們想容做個大就行,其他的,老夫也不做過多要求了!”
日后讓想容做個大?
荊哲聽到這句怕了。
先不說他的姐姐們,就只算日后的話——于想容肯定也不能做大呀!畢竟他跟王穎秋已經算是日后了…
出來一趟,討了個大老婆回去,天知道家里得亂成什么樣!
于是荊哲正色道:“于國公,這嫁娶之事,講究情投意合,男歡女愛,我跟想容姐姐畢竟還不認識,哪里能如此草率?于國公不是說想容姐姐癡迷于詩詞么?我正好深諳此道,以后來找于國公請教的時候,順便多跟想容姐姐切磋一下詩詞書法,細水長流,才能水到渠成不是?”
哪怕是拒絕,但用詞委婉不說,還沒有把話說死的意思,況且有女兒在這放著,他更得經常來護國公府不是?
“哎呦,還是你們讀書人講究!”
于勝聽完,也不做多想,朝著荊哲豎了個大拇指,然后笑道:“今天既然過來了,要不就去后花園看看想容吧!認識一下,留下墨寶,估計能讓想容美好幾天呢!”
嬌憨寶寶于想容對詩詞不是一般癡迷,上次不知道聽哪個下人念了幾句水調歌頭,便跟中了魔一樣,到處打聽。
可惜家里的下人也個個是粗人,哪有幾個聽全過的?出去一番打聽,才勉勉強強給于想容復述下來,所以于想容便憑著下人們的只言片語,今天硬是把水調歌頭給寫了出來。
拿著一直看,更癡了。
于海興回來之后看到她這副模樣就來氣,當聽說這詞還是荊哲寫的之后,便更怒火中燒,才有了今天搶紙撕紙的一幕。
若是荊哲能去親自把這首水調歌頭寫下來的話,于想容的心情會多激動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