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荊兄這些姐姐,可都是親的?”
周知未帶著最后一絲幻想問道。
若荊哲回答是的話,他可以放棄跟荊哲學習書法,專投…做他姐夫!
但荊哲的回答直接澆滅了他的幻想。
“其實啊…這些都不是親姐姐。”
但是有些都親過哦…
周知未看了荊哲一眼,更是羨慕。
不是親的?那肯定是用來親的了!
自己那“遲早要完”看來真是送對人了,就是不知道對他有沒有用了。
于是問道:“荊兄,我給你那藥丸…”
“沒吊用啊!”
荊哲還以為他反悔準備要回去,攤手說道。
“啊?沒吊用?你試了?”
周知未在荊哲下半身掃視幾眼,突然就有些同情起來,身邊那么多好姐姐,而他吃了藥都不行,實在可憐。
看來,老天爺還是公平的。
在給了他英俊的相貌和無與倫比的詩才書法后,又悄然奪去了他做男人的樂趣,這么想想,自己也該滿足。
嘆了口氣,拍拍荊哲的肩膀,安慰道:“荊兄不必傷心,這種事…也怨不得你的!我們津西可是藥都,各種培本壯陽的藥材多不勝數,等我回去之后,一定給荊兄多多尋找一些,讓荊兄重振雄風!”
我尼瑪!
不知不覺間,竟被周知未當成了快男,荊哲那個氣啊!
本來想罵他幾句,但又一想,這樣也好,起碼他永遠不會知道“吃棗藥丸”的秘密。
算了,被當快男就被當快男吧,也算是還他送藥的人情了!
荊哲同樣拍拍他的肩膀,一臉深沉。
“那就有勞周兄費心了!”
周知未點頭,表情同樣凝重。
接下來,周知未還是問道:“荊兄,這書法…還是下次一定嗎?”
荊哲想了想,然后搖頭。
“今天一定吧!”
“真的?”
周知未有些喜出望外。
“看來荊兄的性格就是如此,不僅做事爽快,就連…都那么快!當然了,我相信荊兄很快就會重振雄風的!”
“那個…但愿吧!”
“荊兄不必如此消極,如果連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話,又怎么能行?”
“放心吧,就算不為自己考慮,荊兄也得為你那些…姐姐們考慮啊!”
周知未語重心長的說道。
沃日,還有完沒完了?
我本來打算好好教你書法的,但沒想到你嘴這么欠啊!
看來若是不給你點教訓的話,你怕是不知道什么叫江湖險惡了!
荊哲想了想,于是說道:“周兄想學我自創的草書是吧?”
周知未忙點頭。
“那你知道硫磺嗎?”
“硫磺?”
周知未先是一愣,然后得意道:“我們津西被稱為藥都,而硫磺恰好也是種藥材,我當然知道了!不過荊兄問這個做什么?”
隨后一想,又小心問道:“荊兄,這硫磺一般都是外用止癢的,曾經也有游方術士說過硫磺內服可以壯陽,但最后試過的人都中毒死了!所以荊兄可不要因小失大、鋌而走險啊!”
荊哲保證,若不是顧忌到“吃棗藥丸”的話,以他的脾氣,絕對要爆錘周知未一頓!
媽的,怎么什么事都能往那里聯想啊?
你車技那么穩,怎么不去寫h書啊?
這樣也不用擔心天天翻車!
“周兄別瞎說,讓你買硫磺純屬是為了以后教你書法用的,你瞎扯什么?”
周知未眨著眼,似乎在問為啥讓他買一樣。
“這硫磺剛才你也說了,內服的話有毒,所以外面很難買到硫磺,藥鋪里倒是有,不過一般人去買,也買不到太多!周兄就不一樣了,身為藥都第一才子,去了隨便說兩句,那些藥童不都得屁顛屁顛的把硫磺送上來?”
不得不說,平時都是周知未夸荊哲,偶爾來這么幾個彩虹屁,周知未有點飄飄然。
“呵呵,倒是這么個道理!”
于是又問道:“不過,這硫磺跟練習草書到底又有什么關系呢?”
荊哲想了想,隨后說道:“周兄,其實小時候我練習詩詞書法的時候,也有老師,那個時候就跟你現在一樣,什么都問,倒沒有學有所成,反而后來自己一個人練習的時候,自創了這么多書法。你知道為什么嗎?”
“為什么?”
“因為我b話沒你這么多!”
周知未走了,走的決絕,頭都不回。
其實他很想再問一句“到底買多少合適”,但又怕荊哲再說他b話為什么還這么多。
算了,多買就是了!
待周知未走了,荊哲啐了一口。
媽的,讓你老說我不行!
然后又對憨憨說道:“憨憨,你有沒有留意到城里哪里有賣爆竹的?”
憨憨想了想:“前兩天張家酒坊再次開業的時候,張掌柜的派人去買,俺倒是聽說了一些。”
“好,既然如此,那你去買些硝石回來!”
對于憨憨這種曾經的“制冰黨”來說,對硝石再熟悉不過了。
而他來了京州,大部分時間都是無所事事,就連荊哲都是三天兩頭的失蹤,他想保護都見不到人,所以無聊的很。
聽到又有事情可做,興奮的不得了。
“少寨主又要制冰嗎?”
荊哲瞥他一眼,“你覺得現在制出冰來,賣的出去嗎?”
撓了撓頭,憨憨開始分析:“現在不比之前夏天的時候,天太冷了,人人都恨不得多穿一點,應該不會有人想要買冰吧…”
“不錯,不錯!”
荊哲拍了拍他的肩膀:“憨憨現在倒是學聰明了嘛,都會分析了!”
“嘿嘿…”
大餅臉洋溢著燦爛的笑容,隨后又問道:“可是既然不能制冰,那少寨主讓俺買硝石回來做什么呢?難不成也是幫周公子練書法?”
“你是不是跟周知未待久了,被他傳染了?”
荊哲瞥了憨憨一眼,皺眉道。
“啊?”
憨憨一臉疑惑。
“你的b話,也變多了啊!”
憨憨的大餅臉一紅,也不敢再問荊哲什么,拿著荊哲給的銀子,就朝街邊的巷道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