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穎秋還是有些不理解:“既然你知道,為何還要去呢”
“不去的話,又怎么報復他?”
看到荊哲眼中堅定的光芒,王穎秋終于想到荊家跟晉王府的淵源,嘆了口氣:“我能理解你想報仇的心情,可他畢竟是晉王世子,而你現在又無官職在身,怎么動他?”
“呵呵,山人自有妙計,你不用擔心!”
見荊哲不想多說,王穎秋欲言又止,但最后還是沒有開口去問。看。毛線、
作為一個聰明女人,她知道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什么時候能問什么時候不能問。
見她如此乖巧懂事,荊哲也很欣慰,同時又好奇問道:“你剛才的意思是,蘇新平的攝魂香是從通天闕那里拿來的?通天闕不是四大門派嗎?為何會有這種邪藥?”
于是便聽王穎秋娓娓道來。
原來,通天闕雖然貴為四大門派,但它的前身卻是邪派,精通于煉制各種邪門毒藥,只不過后來晉王去了通天闕的大本營津西之后,在晉王的庇護下,通天闕迅速洗白,成了正派。
并且由于各種藥物的加持,通天闕弟子的武藝進步奇快,幾次門派比武,通天闕的弟子都成了最大黑馬,久而久之,則成了四大門派之一。
荊哲聽完,冷冷一笑:“以這晉王和晉王世子的風格,通天闕能跟他們合作,看來果真是狼狽為奸,沆瀣一氣,沒一個好東西!”
“那你還去?”
王穎秋幽怨的說了一句,但話語里的擔憂之情還是令人舒服。
荊哲并未接這話茬,突然想到了什么。
“怪不得我跟通天闕的人如此不對付,原來她們真的是邪教,而那仇芊芊也真是妖女!”
想到仇芊芊對他立下“把你的頭看好,總有一天我會來取”的fg,荊哲就覺得氣憤難當。
我的腦袋我做主,誰給你看好了?我自己就看的很好!
王穎秋聽他說完顯得十分驚奇:“你竟然認識仇芊芊?”
荊哲點了點頭,“怎么,她很出名?”
王穎秋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你沒聽說過她?”
荊哲搖頭。
“那云鏡雙嬌呢?”
“什么云鏡雙嬌?還霹靂嬌娃呢!”
荊哲一臉憨憨的說道。
這下,王穎秋是真的確認了,他似乎只認識他二姐祝馨寧,對于三姐清秋和四姐裴云汐都陌生的很——是啊,若是他認識清秋,又怎么會叫她仙姑呢?
想到荊哲若是有一天知道他口中的“仙姑”就是自家三姐的話,表情一定很好玩吧?
想到這,王穎秋不禁莞爾。
這倆姐弟,還真是相見不相識!
而她也不想給荊哲解釋——或許,是因為偷偷把朋友的弟弟變成了自己男人的事實讓她心里始終有種羞恥感,實在不好意思吧,總覺得這事還是等他自己知道為好…
于是也不說什么云鏡雙嬌了——畢竟這里面沒有仇芊芊什么事,想了一下才說道:“云鏡雙嬌都沒聽過,那四朵金花你肯定也沒聽過?”
荊哲如同大山里跑出來的土鱉,一臉好奇的問道:“哪四朵?”
“四朵金花是四大門派里的四位女弟子,分別是青云門的首座清秋,昆侖鏡的大弟子裴云汐,而通天闕里,就是你說的妖女仇芊芊!”
“咦,她還很厲害嘛!”
“是呀,她年紀小,武功高,而且相貌絕美,所以才被稱為金花!”
荊哲撇了撇嘴,“武功確實高,年紀也不大,但是脾氣太臭了,動不動就拔劍,張嘴就要殺人,真以為自己是劍人呢?對了,在我看來,她長得遠沒有我家園主美麗動人!”
“胡說,她年輕漂亮是大家公認的,而我比她老多了,怎么比得過?”
“我說比得過,那就比得過!”
荊哲一把將她拉進懷里,霸氣說道。
雖然覺得這話只是討好自己,但王穎秋還是滿足癡笑。
“咦,不對!”
荊哲突然想到一點,“這不是才三朵嗎?另一朵金花呢?”
王穎秋臉頰有些發紅,支支吾吾道:“其實呀…這些也多是江湖上的人無聊私自評的,并做不得數的!”
“你不對勁!”
荊哲瞇眼看他,然后笑道:“要是我沒猜錯的話,無仙閣的那朵金花,就是我家園主吧?”
王穎秋滿臉羞紅,“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再說我都從閣里出來多少年了…不能做數!”
“就算現在評比,我家園主定然還是金花,而且還是金花之首!”
“嘁~”
王穎秋看著他,“她們三個那么美,我可趕不上!”
“肯定趕得上!畢竟我都見過,沒你漂亮!”
說完這句,想了想清秋之前看他的清澈眸子,他有些做賊心虛的想著:誰讓你不是我女人的?如果是的話…算你們兩個并列第一!
“你都見過?裴云汐也見過了?”
王穎秋斜眼看他。
“這個倒是沒見過,但見不見的都無所謂的,反正不如我家濃眉大眼的園主好看!”
王穎秋笑著拍了拍他,心想這話我記著了,看你以后認不認賬!
“對了,說了那么多,你還沒說怎么認識的仇芊芊呢?你又是怎么跟她結的仇?”
張嘴就罵仇芊芊是妖女,若說沒結仇,王穎秋才不信。
荊哲自然不好自然跟她說是因為蹲在仇芊芊身后盯著人家的股看了半天才結的仇,
想找個什么理由搪塞過去,而王穎秋見他支支吾吾,雙手掐腰瞪眼看他:“我可跟你說了,你既然也覺得她是妖女,就不要招惹她!不然以后可麻煩得很呢!”
那模樣仿佛正室在告誡自家男人別找小三,荊哲只能忙不迭的點頭。
說完了這些,兩人又是一番含情脈脈,荊哲才依依不舍的從廂房里離開,并且拒絕了王穎秋的出門相送。
昨天晚上沒休息好,今天又跟荊哲膩歪了那么久,王穎秋的眼早就紅了,荊哲看著也心疼,囑咐她多次,把她按在床上讓她休息,這才推門離去。
王穎秋趴在床上,腦袋枕著胳膊看著門口,定定出神,隨即笑靨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