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看著兩個小人殞命,荊哲正在感慨,便聽到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誰呀?”
說著,便從床上爬起準備開門。
“韓大師,是我!”
胖道士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荊哲開門,就見滿面紅光的胖道士站在門外搓手,看到他之后,賤賤一笑:“韓大師,我來給你送大禮了!”
“…”
前腳還在猶豫要不要教訓你,后腳你就來送禮,讓人很難辦呀!
但還是好奇問道:“什么大禮?”
胖道士猥瑣一笑,身子挪到一邊,對荊哲招手,“韓大師,跟我來!”
道觀后院的廂房被一道青磚院墻一分為二,一大一小,小的這邊只有連在一排的四間廂房,荊哲和憨憨各居其一,荊哲在中,憨憨在右。
聽到動靜,憨憨也走了出來,跟著胖道士來到荊哲左邊那間廂房門外。
胖道士推門,對荊哲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滿腦袋問號的荊哲走了進去,發現這房間內的布局跟他那間相差無幾,桌上焚著檀香,屋里飄散著淡淡的、讓人無法言說的香氣。
再往床上看,他便驚訝的發現,床上竟躺著一個身穿淺粉色紡紗長裙的女子,因為床外還掛著一層薄薄的帷幔,并不能看清她的長相。
“韓大師,你在江湖上奔波多日,想必身心俱乏,所以貧道特地為您送來一個女子解乏!”
旁邊的小道士也插嘴道:“韓大師,這女子可還是個雛!我們師父本打算獨自享用來著,見大師來了,主動讓出!”
胖道士謙虛的擺擺手:“小事一樁,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呀!”
荊哲卻沒有絲毫感動,反倒怒了。
“我雖離門多年,但卻不曾記得門里有誰竟會做這種強迫、猥褻女子的事情!”
挑眉看了胖道士一眼,冷聲道:“如此行事跟魔教有何區別?若是傳揚出去,四大門派的名聲也會被你們敗盡,你當真是我青云門門人?”
聽到這話,胖道士并未害怕。
荊哲的表現似乎在他的預料之內,心里還在冷笑:你雖號稱大師,卻也是個雛,沒有體會過男女之樂,拒絕的自然簡單。
“韓大師此言差矣,怎么能是強迫猥褻?”
胖道士不慌不忙,又道:“韓大師不妨跟貧道來看看!”
從屋里出來,跨過院墻中間的月亮門,眾人來到院子的另一側。
此時,月上枝頭,銀輝鋪地。
一排排的廂房中,燈影憧憧。
未見焚香,鼻尖卻香氣彌漫。
若是說剛才在廂房中嗅到的那股淡淡芳香讓人心神寧靜,此時縈繞的香氣就略顯濃烈,聞過之后,竟感覺身體發熱。
還未靠近廂房,一陣香風飄過,聽到空氣中傳來的聲音,荊哲只感覺小腹內有一團火苗,燒的熱烈。
胖道士斜眼看他臉頰發紅,暗暗發笑。
遂往前引道:“韓大師來看!”
透過廂房半開的紙窗往里看去,每一間廂房里的情景大體相似,都有兩個衣不蔽體的小道士和少婦,更有甚者,一屋多人。
屋內畫面太過香艷,荊哲看的面紅耳赤。
胖道士適時走了上來:“韓大師,現在還覺得是我在強迫她們?”
荊哲不瞎。
見荊哲不答,胖道士又笑道:“這些婦人都是為了床笫之事而來,貧道留她們過夜,實則是在幫她們。”
被他一提醒,荊哲也想到之前看到在大殿里跪拜的那個婦人聽說留下過夜時的明亮眼神,或許真如胖道士所說,她們心中有欲,正是為了尋歡而來,但又不好意思開口,只能以求神拜佛為借口來此尋歡作樂。
可憐她們的丈夫,頭頂青青草原卻不自知。
“萬般皆大道,這只是其中一條。”
胖道士捋著拂塵,總結說道。
看他矯情造作的模樣,荊哲十分不爽。
媽的,還真把自己當道士了?
還萬般皆大道,我看你是個通下水道的!
“好了,回去吧!”
院子里的聲音越來越大,只好告辭先行。
胖道士跟隨荊哲來到他的廂房門前,“韓大師離門而去,踏入江湖也不過是尋經問道,但不要忘了,這男女之歡,又何嘗不是大道?”
“…”
我尋你妹的精啊!
服了這老Y棍,硬是把那活往大道上引。
“謝過好意。”
荊哲進屋,迅速關門,把胖道士連同憨憨等人都拒之門外。
憨憨撓了撓頭,其實他還想跟荊哲說幾句,但似乎又沒有什么可說——他自己都還是個雛,能說什么?
“這位道友”,拍了拍憨憨寬厚的肩膀,胖道士淫笑道:“不如貧道也為道友安排一二?”
“俺不用!”
憨憨連連擺手,似是告饒。
胖道士搖搖頭,心想白長那么大塊頭,原來是個銀樣镴槍頭,中看不中用呀!
“等等!”
剛要轉身離開,卻被憨憨叫住。
“怎么,道友改變主意了?”
“不是…給俺準備個木桶,俺要洗澡!”
“不是才洗過嗎?”
旁邊的小道士疑惑道。
“剛才洗的是溫水澡,這次俺要洗涼水澡!”
“…”
荊哲回到房間,坐在椅子上,先給自己倒了杯涼茶壓壓J。
涼茶下肚,還是覺得有些燥熱,目光所及之處,總是避不開紫色帷幔籠罩下的年輕女子。
走過去,隔著帷幔看看,不過分吧?
隔著帷幔,能看到女子身材纖細,且容貌姣好,至于細節,因為眼前一層薄紗的緣故,總覺得看不分明。
把帷幔掀開,遠遠的看一眼,不過分吧?
于是,荊哲把帷幔揭開掛在床欞兩側,再去看的時候,發現床上女子不知何時翻了個身,頭已經歪到了里面。
這個…反正她都睡著了,湊過去看看,應該也不過分吧?
再說了,胖道士還說送給我了呢,我現在可是夠矜持了!
這么想著,荊哲就湊頭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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