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斯科沒有堅持自己之前的想法,而是在兩個人的勸阻下已經有所改變了,剩下的兩個人全都露出了如釋重負的微笑,對于他們兩個人來說,如果今天的兩個人沒有完成任務的話,那帶來的后果簡直不是他們所能預料到的。
甚至可以這么形容,現在的李斯科身上不光擔負了他自己的責任和擔當,某種程度上來說,跟蘭登出版社以及新傳媒集團接下來的發展計劃總是息息相關的,哪怕他十分不認可這件事情,但是在社會公眾的眼中,這三者全是同一個利益的集合體。
而在解決完這件事情之后,蘭登出版社的負責人也適時的提出了告辭,畢竟他自己本人的身份以及友好程度遠遠要比魯伯跟對方所擁有的要差出很多。而且剛才兩個人的行為無疑也是在逼迫著李斯科在做出一個決策,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來說自己在李斯科的眼中并不是那么的受歡迎。
雖然這種想法和對方的看法對于自己來說并不是那么的友好,但是迪高·戈梅斯好像完全沒有受到這次事情的影響,甚至根本也不太在意這些事情的出現和發生,對于他來說,作為一個不折不扣的資本家,只要李斯科還能夠給自己帶來利潤,他就會把他捧到上帝的地位和角度上面來看待。
別提現在,只是態度上對自己有些不太友好,哪怕就算現在此時此刻給自己幾個耳光,看在那些源源不斷的美元上面,他也能夠微笑的接受這一切的發生。
而李斯科盡管在心里比較惱火對方的這種行為,畢竟誰也不想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受到別人的限制和指揮,更別提他現在已經算得上是位高權重了,更不能允許這種事情在自己的身上出現。
但是最起碼的禮貌問題,他此時此刻做的還是不錯的,親自帶領著對方出了自己的城堡,然后站在門口目送對方坐上自己的車輛,然后朝著附近的機場一路急行。
“好了,現在就是我們兩個的時間了,我們要好好討論一下我們之間的問題。”
等做完這一切之后,李斯科立刻扭過了自己的身體,看著正跟著自己身后一臉忐忑不安的魯伯開口說道。
蘭登書屋站在一個出版社的角度和合作方的角度,對自己的作品映射一些東西有所擔憂,還是比較容易理解的,畢竟本身這些事情就是在損害對方的利益,而且作為世界頂流的出版社,對于這些風言風語會格外的注重,因為稍微有任何的緋聞出現都會在損害對方這個好不容易建立的品牌。
就好比那些上市公司總是格外的注重公司所有相關的報道,任何有影響的非議都會對他們的股價造成一定的拉低作用。
而那些普通的公司則就沒有這么多憂慮了,因為些許的議論和報道說不定還會在一定程度上擴散,他們公司的知名度,對于他們來說這種事情的出現,完全是利大于弊的,而且一點也不擔憂任何的影響。
但是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魯伯跟李斯科可是需要始終站在同一個戰線來面對任何問題的,哪怕李斯科做出了全世界都不太容忍的事情,魯博也需要堅定不移的用自己的立場來支持李斯科。
可是對方剛才的所作所為,確實讓李斯科感受到自己好像被背叛了一樣,哪怕從內心深處知道對方這種行為也是為了自己考慮,但是整個人的心理接受起來可就是沒那么容易。
而魯伯也知道自己剛剛的行為確實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并不是那么的友好,甚至算得上是真真正正背叛了李斯科,可是他也是身不由己,而且在很多事情上面,他考慮的要比李斯科要多出很多,不光要考慮任何事情做出相應決定之后的后續影響,同時也要盡可能的保證李斯科現在所擁有的地位不會下降,甚至是外界對于對方的評論。
這是自己身為經紀人的身份和職責,以及所要忙碌的工作范圍。
似乎已經能夠想象到自己接下來會面對一種什么樣的情形了,魯博整個人用一副哭喪著臉的神情跟隨著李斯科的腳步重新回到書房,那副仿佛喪失了精氣神一樣的狀態,在李斯科看來卻是十分的滑稽。
“李,我,我實在抱歉,但是種族歧視這個話題真的不太適合你現在去觸碰,而且帶來的后續反應將會是十分龐大的,甚至沒有辦法輕易能夠壓下這個輿論的攻擊。”
“如果是放到之前剛剛出道的時候,我可能還會有勇氣跟你一起去挑戰這種常人眼中看來不太可能的事情,而且我們也能夠有那副雄心壯志去挑戰現在既定的社會狀況和規則,可是我們現在不一樣了,我們現在已經脫離了那個層次,不用需要付出這么多代價去尋求一些關注度了。”
在說到這個問題上面,魯伯顯得十分的真摯以及誠懇,眼睛瞇起似乎已經回想到了自己兩個人剛剛在這個行業中準備起步的時候的狀態,那時候他們兩個是想盡辦法讓自己的知名度變得更大一些,好友更好一點的條件,能夠讓自己從中獲取一些利益。
甚至為了讓李斯科的作品成功能夠發布,魯博甚至幾乎好幾天都流連在完全不同的酒會上,把自己當做是一個活脫脫的小丑一副的姿態,哪怕是傷害了自己的自尊,只要對方能夠給李斯科的出版工作帶來一些幫助,甚至能夠放開一些渠道,他都甘之若婺的去做。
但是現在可不同了,現在依靠著他們兩個人一起生活的下屬,實在是有太多太多了,而且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之前的努力也影響了很多人的思想,甚至在整個文學界都已經站穩了腳跟,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思想和傳播,會造成很大很大的后果。
最重要的是,如果只是他們兩個人遭受輿論的攻擊,倒也沒什么,畢竟他們已經完成了從作家到資本家的身份轉變的過程,但是現在兩個人都組建了屬于自己的家庭,這種輿論的攻擊,可是不分任何性別和年齡的,這種影響波及到家里其他成員的身上接受起來可就沒那么容易了,要知道公眾的情緒和思想是比較容易受到別人操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