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在夜店二樓坐著,抽著雪茄,手里抱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看著自己的手下在舞池里瘋狂的跳著,他的嘴角也漏出微笑。
看著下面一個個舞動的人影,這些在他的眼睛里,都是一個個走動的鈔票,想到自己小時候因為父親慘死,自己不得不去跟著別人一起搶劫,那種擔驚受怕的日子,他對自己目前的生活很滿意。
忽然,擺在桌子上的手機屏幕亮起,他親了口在自己身邊依偎的金發美女,然后叼著雪茄拿起了手機。
上面的信息很短,他剛開始的笑容滿面一下子凝固了,越看完越發呆。
等看完全部信息,他的臉已經憤怒到扭曲了。
“fuck!蠢貨。”
他一下把手機砸向地面,劇烈的動作引起了手下的驚恐,他們都知道,雖然自己的老大每天笑吟吟的,但是想想他曾經笑著用鉗子掰斷背叛他的兩個人,就渾身發涼。
很快,小弟們叫停了音樂臺上的DJ,眾人都聚集了過來。
皇冠幫的老二叫莫哈爾,他是一個魁梧的黑人,他恭敬地上前,看著手因為憤怒,端著酒杯一直抖的希爾。
“老大,出什么事情了?”
希爾喝下一口香檳,然后用力的把酒杯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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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k,我早就跟你們說,不要去招惹那些我們惹不起的人,你們倒好,這次踢到了鐵板,我們可能死定了。”
眾手下都屏氣凝神,一聲不吭,盡管這些年有些人,覺得希爾這個規定有些太慫了,所以一直對他頗有微詞,不過隨著勢力和他們差不多的幾個幫派,因為惹到了一些不該惹的人,被之后的警局打的一個不留,他們也很默契的遵守這個規矩起來,畢竟現在這個局面,不是能打就能夠行的,這是一個金錢和權勢的社會。
有些人能夠隨意的調動警局和騎警,把惹到他們的黑幫攪得灰飛煙滅,自己也不會出一點事情,公眾還會拍手叫好。
“對了,有個叫威廉的,還有一個叫艾丹的,是誰的手下。”
希爾隨著怒火發泄出去,自己也開始冷靜了下來,現在最關鍵的是要解決這個事情,然后祈求寬恕,這樣他們才會有一線生機。
“老大,是我的人,不過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制毒,應該不會有什么惹事的機會。”
一個渾身紋身的壯漢出了人群,有些疑惑的彎腰回答。
希爾從自己的沙發上站起來,一步步的走進,壯漢的冷汗一直的出,他祈求的看著希爾。
希爾一拳打了過去,壯漢痛哼了一聲,然后從地上站起來,一聲不吭的繼續站好。
又是一拳,這個時候壯漢的嘴角已經有血液流了下來,他擦了下血,還是戰回原位。
希爾看著壯漢如此表現,怒火也消減了很多,他掐著腰喘著粗氣。
“你的這兩個蠢貨手下,惹到了李斯科,現在,我們要把他們找出來,在警察局和李斯科牧場的牛仔們之前找到,然后押送到李氏牧場,這樣說不定還沒那么糟。”
“好的先生,我們馬上去找。”
聚齊的混混們一哄而散,準備滿城搜索這兩個人。
一邊的莫哈爾有些疑惑,他上前一步,開口問道。
“老大,有這么嚴重么?李斯科不過就是一個作家,還是個牧場主,我們不需要這么怕他吧?”
在場的別的小弟也有這個疑問,不過因為對希爾的恐懼,讓他們不敢開口。
“你懂什么?”希爾冷冷的瞥了眼一邊的莫哈爾。
“你以為他只是個作家,但是你不知道,他的導師是大學教授,在文學界很有權利,他的所有師兄弟都是在全美各個勢力中任職,連我們的州長,都對他很親切,丹佛的加西亞家族,他們的二兒子哈斯是李斯科的師兄,倆人關系極好,如果他開口,早就看我們很不爽的吉斯治安官一定會毫不留情的把我們清掃一空。”
莫哈爾沒想到,在加里森還有個這么個人在,打定主意回去就把希爾統計出來不能惹的人全部記下來,以免以后自己碰到這些人不知道。
希爾喘了幾口粗氣,然后從地上撿起手機,手機的屏幕已經破掉了,然后他毫不在意的打開通訊錄,找到那個自己靠山的號碼,撥了過去。
“嘟嘟嘟該死,我告訴過你,不要頻繁聯系我,這樣會給我的對手抓到把柄的。”
對面是一個聲音蒼老的聲音,盡管是在電話里,希爾還是深情恭謹的彎下了身子,表情卑微。
“先生,我這里碰到了點麻煩。”
“你等下,”電話話筒里傳來了一陣嘈雜聲,聽得出是在一個舞會里,隨著腳步聲,周圍開始安靜起來。
“好了,現在說說,你惹到了誰?”
期間,希爾盡管因為彎腰有些酸,但是也保持著一動不動。
“先生,我手下有兩個蠢貨,惹到了加里森的李斯科先生。”
“李斯科?”對面好像對這個名字有些印象,然后停頓了一會,隨后聲音響起。
“是那個寫書的李斯科么?”
盡管李斯科一向不參與活動,但是因為他剛回家的時候在哈斯的帶領下,參加過兩次酒會,所以一些政客對他還是有印象的。
“沒錯,先生。”
“蠢貨,李斯科?那是我都不敢惹的存在,你知道他背后的勢力有多大么?他的導師是一個厲害的人物,當教授當了三十多年,教出的學生都是現在美國各個部門的宣傳咽喉。”
對面的語氣中充滿了驚怒,然后丟著電話劈頭蓋臉的罵了起來。
希爾期間一直保持著自己的沉默,一言不發。
隨著一頓謾罵,對面好像冷靜了下來,然后喘著氣對著希爾安排。
“找到惹到他的人,然后送到他面前,祈求他的原諒,不然你就等死吧。”
說完,掛了電話,希爾臉上冷冰冰的,沒有什么表情,然后佇立在原地。
“fuck。老不死的,我們每年交給他那么多錢,現在出了事情什么都幫助不了。”
一邊的莫哈爾開口抱怨著。
“我們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堆螻蟻,他們可以隨意的碾死我們,碰到這種事情,當然不愿意為我們出頭。”
希爾很清楚這個事情,但是還是抱有一線希望的打了電話,結果還是沒有出乎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