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真正的使命
九頭蛇基地。
澤莫頹喪地坐在椅子上。
“我們輸了。”他笑了起來，“他們還是和往常一樣！”
他憤怒地舉起繳獲的那面盾牌將它狠狠地甩了出去。
“假如，你還有一個機會呢？”電腦上突然傳來了一道莫名其妙地聲音。
“你說什么？”澤莫和佐拉突然驚覺，他們面露驚異地看向屏幕。
“如果，我還可以再給你們一個機會呢？”
復仇者大廈。
“班納去哪了？”托尼吼道，“他人呢？”
所有人都反應過來，還不等他們有所反應，整個大廈都搖晃了起來。
托尼立刻沖到控制臺前。
“不…不…這不可能！”他看著屏幕上的現實突然歇斯底里地吼出了聲。
完全沒有理會大廈內的其他人，托尼瘋了一樣地沖出了大廈。
“哦，見鬼。”
此時，大廈被一層透明的能量壁徹底包裹。
“這是什么？”皮姆目瞪口呆。
“一個緊急程序！”托尼說道，“我設計的，目的是在必要的時候防御來自外界的襲擊。”
“所以？”
“但是問題是，我從來沒有完成過這個！”托尼吼道，“我還沒有做完，而且！”
他指著這個能量壁：“它被反過來了！原本是阻止外界的襲擊，而現在，變成了對內！我們出不去！”
“這怎么可能？”皮姆目瞪口呆，“你不能夠解除它？”
“我說了，我還沒有做完！我只做了一半！這也就意味著，有人幫我做了另一半？要不我們來猜猜是誰干的？”托尼冷笑道，“我賭和打暈你的是同一個人。”
“托尼！”趙喊了一聲，他舉著手機，“你需要看看。”
“為什么要抓我？”希爾掙扎著。
“我真的很懷疑就算是被催眠了，你的水平會下降到這種地步嗎？”弗瑞嘲弄道，“你真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
聽到這句話，希爾終于停止了反抗，她任由黛西抓著自己的手：“你什么時候發現的？”
“從最開始。”弗瑞說道，“不過，我不明白的，是你到底做了什么，雖然我有意把你排除在計劃之外，但是，九頭蛇卻幾乎沒有從你這里得到任何東西，是你們太自信了，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原因其實很簡單。”希爾露出笑容，“因為，現在我才應該起作用。”
“什么？”
弗瑞一愣，但是，還不等他反應，一股強烈的震蕩以希爾為圓心爆發，所有人都被掀飛了出去。
“這怎么可能？”黛西懵了，這種能力她太熟悉了，但是，希爾？
還不等她起身，希爾的另一股震波就已經沖著她來了。
黛西被希爾的震波掀飛出去數米然后撞在墻壁上昏死過去。
“看起來，你對自己的能力并沒有什么抵抗能力不是嗎？”希爾嘲弄著逼近弗瑞。
“你明白了嗎？我的作用。”
弗瑞沒有理她，他甚至沒有擦自己臉上的血跡和灰塵。
因為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不遠處大屏幕上的鏡頭。
“這怎么可能！”
屋頂上，隊長看著屏幕上出現的老沃斯。
“他不是已經被抓了嗎？老沃斯不是已經被還原了嗎！”隊長驚訝不已。
“很顯然，這是澤莫。”柯爾特同樣看著屏幕，“只是，我不明白，為什么他敢這么做，我們有復仇者，有神盾局，難道他現在不是應該按照過去一貫的習慣開始和佐拉像老鼠一樣躲進下水道嗎？”
話音剛落，他就看到復仇者大廈那一束沖天而起的能量壁壘。
“wtf？”柯爾特忍不住罵出了聲，“他們現在還能鬧出這種失誤？”
“你并不是在為九頭蛇服務。”弗瑞似乎終于回過神，他看著逼近自己的希爾，“你知道嗎，我想，我現在明白你是什么了。”
“但是太遲了不是嗎？”希爾笑著說。
“只是我不明白，你們已經失敗過一次了，難道覺得自己能夠成功第二次？”弗瑞似乎絲毫不擔心。“你們應該知道我們有東西能夠查出來，現在暴露似乎并不能給我們致命一擊。”
“成功第二次？”希爾哈哈大笑，“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們這次的目的還是占領你們這顆可笑的星球吧？”
“哦？”弗瑞很詫異。
“我們的目的，遠比你想象的更大。”希爾嘲弄道。
“明白了。”弗瑞點點頭，然后，他舉起了一只手。
希爾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她抬起手想要結果掉弗瑞。
“砰！”
還不等她有所動作，一枚子彈貫穿了她的腦袋。
沒有遺言，她倒在了地上。
遠處的高樓上。
懲罰者緩緩起身。
“現在，我不欠你人情了。”
“不！你不能去！”柯爾特死死地堵住樓梯口，“這是澤莫的最后一擊，他們囚禁了復仇者，肯定也有辦法牽制神盾局，你現在孤立無援，可澤莫不是，你一個人不可能能夠解決剩下的所有九頭蛇！”
“我必須去。”隊長步步走向樓梯。
“這不是責任，你這是送死！”柯爾特吼道，“我們已經贏了，九頭蛇已經輸了，接下來，我們只需要等托尼把大家放出來，然后再去抓住他們，只需要稍微等等。”
“是嗎？”隊長看了眼被他扔在地上的手機，上面頂著老沃斯面容的澤莫還在繼續慷慨激昂地演講著。
“我們沒辦法改變人們怎么想，他們只有三分鐘熱度，等九頭蛇被抓了，這件事情過去了，可能是三天，也可能是三個星期，他們就會忘了這一切，一切都會還原到正常地軌跡。”柯爾特說道，“大家都會忘了這一切。”
“是嗎？”隊長依然只回答了這一個詞。
“好吧，我承認，讓澤莫這么說下去，人們會不信任，會反對復仇者，但是，這有什么關系呢？過去大家也不怎么支持對嗎？有弗瑞在，我們不會像變種人一樣被逼上絕路，他們怎么想，真的不重要，我們只需要做好我們該做的事情就夠了。”
“這就是我該做的事情。”隊長語氣平靜地可怕，“從美國隊長誕生的第一天開始，我的使命就是讓人們看到希望，拯救他們是我的職責，但是，我更要讓他們看到，不論在什么時候，都不能夠停止抗爭，不論在任何時候，都不能放棄希望，不可以屈服于任何邪惡，這才是我真正的使命！”
“你會死！”
“但美國隊長不會。”
柯爾特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