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上一章被吞掉了一些虎狼之詞,做了修改,正版的兄弟可以回頭看看,建議大家以后更新幾分鐘之后再看,因為肉湯有時候發完之后會再改動一下,可能有時候書友會感覺下一章有些突兀,原因就再于此。https://
帳篷之內,兩道剪影搖搖晃晃 而知道這邊可能會發生什么事的薛仁貴將所有人都攔在了是十丈開外。
“不準從這邊過,滾回去!”
“啊?為啥?”
“讓你滾回去,你就滾回去!”
秦壽渾身發燙,意識都有些模糊。
他的腦海之中不斷的想起前世的一些畫面,然后又再次穿插大唐的一些記憶,兩世的一幕幕快速的閃現。
無數的光影色彩斑斕在眼前劃過,光芒在天際慢慢朝著四方蔓延,不知道什么時候,他腦海之中自己在踢足球,輕靈飄逸的如追風少年,在球場之上猶如劍客。
再然后,嬌媚輕柔的聲音悄然的飄進他的耳朵中,隨之而來的還有溫柔的動作秦壽睜開眼睛的時候,瞳孔猛然一縮,然后在零點零一秒之內再次閉上了眼睛。
但是他的喉嚨連續的吞咽動作,出賣了他。
帳篷里的氣氛旖旎溫潤 外面的風斷斷續續,天空漸漸放亮,不遠處有幾朵春花嬌艷欲滴的綻放。
秦壽醒來的時候,帳篷之內除了自己再無他人。
床邊有一封信,是長樂親手書寫,這種情況下不用想也知道這里面是什么內容,于是連忙起身,跑出帳篷。
入眼的第一個身影便是不遠處的長樂,此時再看她,身段高挑,曲線曼妙,走路的姿態有些奇怪,但是風韻不可描述。
那張原本精致俏麗的鵝蛋臉,恍若驟然只見成熟的雪蓮,變得美艷欲滴。
以前聽人說,鵝蛋臉的女人嬌俏,特別是成了婦人之后,更是美艷,果然誠不欺我也。
秦壽走進長樂,卻突然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開口,雖然也曾夢有所思,夜有所想,到那時真正發生的時候,反而讓人有種不敢相信的虛晃感。
但昨夜的感覺又是那么的真切。
他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事情既然發生了,那就必然要負責到底。
“長樂”
長樂沒有理會他,錯身離開,臉頰通紅滾燙。
雖然和秦壽有了關系,但是意義是全然不同的,是在他昏迷的情況下發生的。
秦壽尷尬的摸了摸額頭,終究還是追了上去,擋在了長樂的面前。
長樂低著頭,手中提著水壺。
秦壽開口說道:“我有些話想和你說,你和我進帳篷可好?”
長樂猶豫了片刻,終于點了點頭。
等進了帳篷,秦壽轉頭看著長樂,深吸了一口氣,然后開口道:“你就準備一直躲著我嗎?”
長樂不語 秦壽:“其實,昨夜,我是清醒的!”
“你”長樂猛然抬頭,臉色陡然之間酡紅一片,目光之中盡是不知所措,轉身想逃離。
卻被秦壽一把拉住,長樂氣急之下,拿著小拳頭捶打他,卻被一道厚實的肩膀給攬在了懷里。
緊緊的貼在一切,再然后長樂閉上了眼睛。
“為何要走?后悔了嗎?”
“沒”長樂半晌才輕聲說道,“我不能和你在一起的。”
秦壽將她放開一些,微微的笑了笑,“你在害怕什么?世俗的目光還是大唐朝堂的反對?”
秦壽將她手中的水壺放下,“我不許你走!”
長樂愣了一下,雙手交織在一起,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說。
作為大唐的公主,大唐的宗室是鮮卑族后彝,胡人之風甚盛,是極其開放的,對于世俗的目光她心里其實是沒有什么負擔的。
她之前更擔心的是父皇、舅父、以及朝堂之上的壓力,但現在的情形,似乎再怎么擔心也不會更壞。
帳篷之內,寂靜如夜 秦壽看著長樂,此時的晨光透過帳篷之上的狹小的縫隙照在這個女人俊俏的臉上,映襯著她精致的五官,眸子黑亮水靈,活色生香。
“你再怎么逃避,我都已經是你的男人”
長樂沉默片刻,執拗的堅持如泄氣的皮球,柔和了下來。
受限于環境,早飯吃的很簡單,秦壽和云竹之間平靜而洽淡。
很像是那種在一起待了很久的百姓家庭。
薛仁貴和陳涇眼神晃過這邊的時候,有些懵逼,不明白倆人到底是啥狀態。
等他們整理再出發之后,長樂與秦壽同騎一馬,卻是比之前要自然了很多,期間差點睡著從馬上摔下來,想來是昨夜累的。
等又到了夕陽西下,扎營 薛仁貴和陳涇再次將周圍清空,長樂則是和秦壽保持著距離,平靜相處。
雖然知道男女之事,一旦開始,便注定沒有盡頭,除非天崩地裂但是秦壽沒有做什么逾越之事。
長樂的聲音傳來,“睡了嗎?”
“沒!”
久久的沉默之后,長樂柔和額聲音響起,“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秦壽沉吟了一下,“這事兒說到底是我的錯,要不然也不至于讓你這么”
“和你在一個屋檐下日子是我最舒心的日子,你給我看肺疾,和我講故事,還有各種奇形怪狀的玩意以前的時候都是聽父皇和母后的話,再后來便是揣摩舅父和長孫沖的臉色,心中總是壓著一塊石頭,想著這輩子可能就這樣了,但是見到你之后,才明白,原來人生還有另一種活法。”
“一直以來想著能跟著你便是極好的,只是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長樂有些羞赧的說到后面,聲音如蚊子一般輕。
豁然發生的事情,讓她猝不及防,心理上有些慌亂。
秦壽苦笑著說道:“想不清楚就慢慢想,不要有什么壓力,但是要留在我的身邊。”
“嗯”
薛仁貴拿著一個書信交給秦壽,秦壽展開一眼,不由嘆息,“果然國本爭斗最是兇險。”
只見書信上寫著:魏征等權臣鋃鐺入獄,程咬金、李勣等權貴被被削弱職權。
身旁的薛仁貴和陳涇眼中光芒寂落。
“如此,咱們需要加快進程了!”秦壽深吸一口氣,話鋒陡然一轉道。
“脈主,接下來是?”
“皇權之所以稱之為皇權,乃是因為手中的資源,當你手上的資源足夠多的時候,便有著同樣的話語權。”
薛仁貴和陳涇眼睛猛然一亮,眉宇中卻依然不解。
但是秦壽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很難解釋清楚,也沒有太大意義,現在應該做的是如何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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