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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漂亮的小姐姐口口聲聲沒有人追。
原因之一許多人在她們眼中壓根不算人,比如長得不帥沒有八塊腹肌還沒有錢的人就不算人。
原因之二不是每天送奶茶送鮮花不算追,甚至可能只要不舔就不算追。
但也不能排除真的沒有人追的情況,比如大家都認為那么漂亮的小姐姐不可能沒有男朋友于是無動于衷。
蘇夏不是沒有遇到沒有約晚上不知道去哪里的情況。原因就算他有一百多接近兩百婚艦,而且大家深愛著他,恨不得他每天陪著她們,但除非適逢其會不然很少主動邀約,因為大家都覺得他不可能沒有約,老是邀請被拒絕就尷尬了。
當然這種情況下很少,人數多基數多總有那么幾個人適逢其會。
今天不是那種特別的日子,一整天都沒有邀約。
“提督今天晚上有約嗎…有約啊,那我明天再來問。”
陸奧是不要臉的騷蹄子,她從來不怕拒絕,每天只要沒事逮著蘇夏就要問那么一句,只是運氣有那么億點點差,她每次詢問蘇夏都有安排。她今天也逮住了蘇夏,問了那么一句。
“提督幫我看看電腦,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藍屏了。”這是科羅拉多的借口。話說現在鎮守府里一塊很容易出現接觸不良的內存條是搶手貨,因為可以借此找提督幫忙修電腦了,就是最后往往只能找得到夕張,或者十項全能的女仆長。
“提督一起喝點酒怎么樣?”海倫娜的表現得好多了。
盡管邀約許多,但不管是誰的邀約,蘇夏統統拒絕了,因為他在等待來自某個金發少女的邀約。偏偏那個少女一直等到晚上還沒有任何動作和表現,為此讓他生出那么點主動出擊的想法,打定主意十點鐘還沒有動靜就旁擊側敲試試。
現在終于就那么一點動靜了。
所以說人有時候就是賤,原來琢磨著主動出擊,現在看到別人有動作了,立刻端起架子。
明知道薩拉托加有什么心思,那一聲嬌嗔的“姐夫”什么都說明了,蘇夏就是裝作什么都知道,由于少女的壓迫實在太足,只能低著頭:“加加喊我有什么事情,又惹禍了想要我幫你?”
“我什么時候惹禍找你幫忙了?”薩拉托加問,她是少女但也是大人,就算惹禍也知道輕重,不像是威利和長春等等人孩子心性什么都敢做,大部分禍自己就能化解,真的化解不了還有土下座,拿來主義只要好用就算文化入侵也可以,“說不出就打你。”
她輕輕咬了咬蘇夏的耳朵。
薩拉托加從來沒有惹禍需要他幫忙,他當然舉不出例子。蘇夏支支吾吾片刻,岔開話題道:“那就是想問我要零花錢吧。”
“我還需要問你要零花錢嗎。”作為鎮守府初期便加入的艦娘,而且強度一直沒有落伍,為此不知道參與了多少次出擊的薩拉托加獎金無數,并且她不像其他人喜歡吃吃吃,又或者買車玩改裝什么的,基本沒有花錢的地方,真真鎮守府的小富婆是也,“你有我十分之一有錢嗎?”
“十分之一還是有點吧。”蘇夏不服氣。
“除非你承認貪污受賄,又或者吃軟飯。”薩拉托加說。
蘇夏沉吟片刻說道:“想一想加加是我的婚艦,加加的錢就是我的錢。”
“想得美,我的就是我的。”薩拉托加好笑說,“我可以給你,你不能搶。”
蘇夏弓起腰,薩拉托加摟著他的脖子不愿意放手,于是整個人隨著他彎腰再一甩從卡座沙發后面摔到沙發上。
蘇夏一伸手把薩拉托加從他的身上扒拉下來,接著彎下腰居高臨下看著少女,散亂的劉海和寬闊的額頭,兩個人的臉距離不到兩個拳頭高度,說道:“我就是要搶怎么辦?”
“那我就咬你。”薩拉托加說。
“是嗎?”蘇夏說著,他的臉湊得越來越近。
“那當然了。”薩拉托加不服輸說,眼看蘇夏的臉越來越近,近在咫尺,潔白的貝齒輕輕咬著嘴唇,緩緩閉上眼睛,然后等了好久沒有任何動靜。
薩拉托加睜開眼睛,只見蘇夏已經坐好了,看著她瞪著他后抿了抿嘴唇。
“那是我輸了。加加咬人太厲害了,我怕了。”
“你玩我是不是?”薩拉托加兇神惡煞。
“我就是玩兒你了。”蘇夏直言。
“那就看招。”薩拉托加遞出拳頭,那是腎擊。
如此,接下來的幾分鐘蘇夏弓著腰抱著肚子。
“有沒有那么夸張。”薩拉托加說,她是知道力度的,她根本沒有用你,“還有你抱肚子做什么,那里是腸子。”
蘇夏坐直了,呼呼笑起來。
那是半個小時以后的事情。
蘇夏把他的果汁喝完了,薩拉托加躺在他的大腿上。既然姐姐全部知道了,那也就不需要在裝模作樣了裝正人君子,怎么開心怎么來。
“今天晚上去你的單身公寓吧。”薩拉托加說。
“為什么要去我的單身公寓。”蘇夏問,要知道他平時大多數時候前往女孩子的房間留宿。
“沒有為什么,就是想去你的單身公寓。”薩拉托加還是開口了,“我想…怎么說,如果去我的房間…姐姐的房間就在旁邊,感覺怪怪的。”
“為什么會感覺怪怪的。”蘇夏說,“我覺得以你的癖好,應該興奮來著。”
“你把我當什么人了?”薩拉托加皺起眉毛。
蘇夏笑了起來:“大變態唄。”
“咬你哦。”薩拉托加說,“咬你的耳朵,你的鼻子。”
薩拉托加想了想,她也不知道具體為什么,換了個睡姿說道:“反正就是去你的單身公寓,你就說行不行就好了。”
“行,當然行了。”蘇夏說,“絕對服從命令。”
“這才乖嘛。”薩拉托加說。
薩拉托加又調整了睡姿,換回原來的睡姿,說道:“我真的蠻喜歡你那個觀海樓的單身公寓的,窗戶好大,陽臺好大,站在陽臺上面就可以看到大海,我喜歡趴在那個欄桿上面眺望大海。”
薩拉托加自然沒少去他住的地方。
“白天漂亮。”蘇夏說,“就怕晚上風太大了。必須把那個落地窗關死了。全部關死又怕不通風,開一條縫的話又嗚嗚嗚地響。”
“不懂。”薩拉托加說,“還有那個木地板顏色我也很喜歡…就是格局很喜歡啦。進門就是玄關,左手邊是鞋柜,下面是鞋柜,上面是灶臺,就是煙不好處理,只能做一些沒有油煙的菜。右手邊是衛生間,幾平米的衛生級擠著洗手臺、馬桶和淋浴間。”
“走過玄關,大廳和房間是連在一起的,放著冰箱、茶幾、沙發,長長的柜子既是電視柜又是電腦桌…”薩拉托加滔滔不絕,似乎陷入憧憬回憶當中了。
“有那么好嗎?”蘇夏問,其實他也很喜歡那個單身公寓,否則當初也不會挑選在那里。就算為了避免住在哪個派系的生活區給人欽定的感覺,還有一套海邊別墅可供挑選。
“有的。”薩拉托加說,“反正我老喜歡了。”
薩拉托加沉默了片刻,突然伸手拉了拉蘇夏的衣服,問道:“姐夫,我們什么時候過去,我想看一下那個單身公寓。”
蘇夏一時間搞不懂薩拉托加是不是真的喜歡他那個單身公寓,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看了看手機,說道:“十點鐘去吧。”
“哦。”薩拉托加應了一聲,“現在幾點。”
“九點五十八。”蘇夏說。
從商業樓離開,走在通往觀海樓的路上,現在還是圣誕節,一路上掛滿了圣誕裝飾,那些低矮的灌木上全部掛著彩燈,此時全部亮著漂漂亮亮的。
“你不回去要不要打一個電話和你姐姐說一聲。”蘇夏問。
“我又不是小孩子,做什么還需要向她通報。”薩拉托加頓了頓,“而且她知道我今晚不回家。”
“哦。”蘇夏點了點頭。
走進觀海樓,碰到剛剛下班的安德烈亞和卡約姐妹,蘇夏打招呼,薩拉托加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走上樓,喬治·埃夫洛夫住的地方距離蘇夏的房間不遠,她穿著運動內衣搭配緊身褲正準備回房間,意味深長看了兩個人一眼后關上房門。
蘇夏走在前面,轉動門把開房門走進玄關,手掌往墻壁上一拍打開玄關燈,雙腿一蹭脫了鞋子站在木地板上面找拖鞋,又幫薩拉托加拿了一雙拖鞋,接著走進房間里面,打開房間燈,接著跑去開窗通風。
薩拉托加換好拖鞋走進房間里面,感覺心跳得好厲害,明明早就做好準備了。
薩拉托加努力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她東張西望,這個房間里面到處干干凈凈的,茶幾、柜臺一塵不染,垃圾桶套著垃圾袋也是空的,打開冰箱看看,里面放滿了水果和飲料。
“我聽說天龍每天都幫你整理房間。”薩拉托加說。
“沒有每天那么夸張。”蘇夏好笑起來,“畢竟我難得在這里住一天。”
“你真的好意思說哦。”薩拉托加嘲諷。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蘇夏滿不在乎。
“我以為你會讓聲望當你的私人女仆的。”薩拉托加說。
“聲望是女仆長,她太忙了,不能再給她添加負擔了。”蘇夏說,“天龍也很不錯的,和風女仆。”
“你就喜歡女仆。”薩拉托加坐到蘇夏的電腦椅上面,伸開他的電腦,幾秒鐘便完成開機,左手放在鍵盤上面,右手滑動鼠標,“每次想起來就感覺不爽,姐姐真的好偏心…我的電腦就是差不多就好了,提督的電腦就是頂配。”
“那當然了。”蘇夏得意洋洋,“我的太太。”
“我明天抗走了。”薩拉托加隨開瀏覽器。
“抗吧。”蘇夏滿不在乎。
“不要你的。”薩拉托加說,“不如北宅的電腦,她的電腦有三個屏幕。”
“有三個屏幕不代表厲害。”蘇夏說。
“我今天打開北宅。”薩拉托加突然說。
蘇夏知道薩拉托加為什么要打北宅,他笑道:“打得好。”
“想了想還是沒有把她的秘密基地舉報給俾斯麥。”薩拉托加點開了什么網址,來自蘇夏的瀏覽器收藏欄。
“其實,有沒有這種可能,俾斯麥其實什么都知道。”
“知道怎么不帶人搗毀?”
“現在還可以控制,搗毀了北宅肯定又會建立新的秘密基地,到時候就不好控制了。”
“俾斯麥有那么多心眼嗎?”
“不要小看她。”
“這些姐姐心眼一個比一個多。”
“你的心眼也不少。”
“你再說。”薩拉托加等著蘇夏。
“我不說。”蘇夏不慫 薩拉托加趴在電腦桌上面,側臉枕在小手臂上,看著蘇夏說道;“我是唯一的小姨子。”
“是。”蘇夏不知道薩拉托加為什么計較“小姨子”這個頭銜。
“北宅是蛀蟲。”薩拉托加說,“不是小姨子。”
“嗯。”
“瑞鶴是綠毛鶴。”
“不用那么說人家吧。”
“我就說…還有反擊是小女仆。”
“女仆妹。”
“威斯康星是會計。”
“現在是財務。”
“她的腦袋是肯塔基的。”
“嗯?”
“我喜歡威斯康星的笑,我喜歡看她笑著笑著發現不對突然沉默。”
“我也喜歡。”
“她只有一對A。”
“我說威斯康星和你有仇嗎?就逮著她黑。”
“沒有仇,就是想黑她。”
“好吧。”
“腿還是不錯的。”
“相當不錯。”
“你摸過?”
“你覺得呢?”
“那肯定。”薩拉托加繼續說,“弱小、可憐又無助,還騷”
蘇夏看得出來,薩拉托加很緊張。
兩個人聊了好久,薩拉托加去洗澡了,不久后穿著蘇夏的大T恤出來,爬到躺在床上玩手機的蘇夏身上,騎在他的身上,緊接著枕在他結實的胸膛上面,手指在他的胸膛上面畫圈圈,嬌聲道:“姐夫”
蘇夏抱住薩拉托加,反身將她壓在身下。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