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四章 考試開始
蘇夏選擇海倫娜的理由很簡單。
相比印第安納、威奇塔、金剛等等人守在辦公樓前面對他進行圍追堵截，他又習慣了多選題一個也不選，海倫娜采用的策略是主動申請加入秘書艦考試出題小組。他正愁沒有人幫忙，自然不會拒絕了。
其中印第安納、威奇塔、金剛等等人眼看海倫娜采用居然迂回策略，自然有學有樣，但是比起海倫娜有一手情報分析鎮守府無人可及，不管勝利號還是毛奇都不是對手，她們沒有任何拿得出手的能力，難以加入出題小組。
各項平庸，不如一項拔尖。
接下來，晚上一起加班結束以后，順其自然也就在一起了。
不得不說海倫娜雖然是一個輕巡洋艦，但是身材方面完全不遜色于那些主力艦，當然和得梅因級肯定沒得比的，那是輪外級，更有大家都有沒有的完美水滴形。
總而言之，秘書艦考試日前一天這天早上，蘇夏一如既往到了接近九點鐘迷迷糊糊起床，一切準備就緒趕去辦公室時臨近十點鐘了。和往常不同之處，他這一次是和海倫娜一起去的辦公室。
吃一塹長一智，蘇夏現在知道搶話了，不等勝利號揶揄，說道：：“我知道勝利號你想說什么了，我也不想的，就這樣吧…幫我倒一杯紅茶，然后我們準備開始工作吧，昨天晚上討論到哪里了？”
勝利號的話憋在嘴中，表情難看。
海倫娜笑得花枝亂顫。
毛奇自然早就到了辦公室，她表情冷淡。
還有L20今天照例遲到。
蘇夏對這一次秘書艦考試格外重視，不管勝利號今天看誰都不順眼，沒有眼力見的提督，騷蹄子海倫娜，又或者不解風情的德意志蠻子毛奇，喝一口紅茶便開始工作了。
“我們昨天把筆試方面的申論題全部準備好了，今天上午討論一下面試無領導小組討論，具體應該怎么應對。”
蘇夏想了想，有點擔心道：“題目就怎么讓這個港區充滿大家的歡笑聲應該沒問題吧，你們都沒有意見吧。”
海倫娜雙手抱胸，因為她的胸前資本雄厚，那一雙手實際只能放下胸下，托著本就雄厚的資本順利長成兩大財團，說道：“為什么選擇這個作為題目，我們鎮守府、我們港區不是已經充滿大家的歡笑聲了嗎？”
勝利號盯著海倫娜，海倫娜今天穿著T恤搭配牛仔褲，以某個人腳步虛浮為代價，那一張臉容光煥發、明艷動人，陰陽怪氣道：“你的歡笑聲肯定有了，其他人的歡笑聲可不好說。”
她也想要年輕十歲。
“好說，為什么不好說。”海倫娜嬉皮笑臉，“毛奇你覺得呢，我們港區是不是已經充滿了大家的歡笑聲？”
毛奇作為德系，不擅長開玩笑，一本正經：“我覺得還差一點。”
海倫娜聳聳肩膀。
“好了，閑話少說。”蘇夏說，他很在意那個完全由他出題的無領導小組討論。
“鎮守府存在的意義，除開鎮壓深海艦娘保護人類之外，那就是讓艦娘能夠幸福的生活。”蘇夏頓了頓，“想要徹底鎮壓深海艦娘實在太難了，必須所有鎮守府一起努力。即便那樣也很難。讓這個港區充滿大家的歡笑聲很顯然簡單地多了，以此作為秘書艦考試的題目真的再合適不過了。”
“我贊同。”海倫娜說。
“馬屁精。”勝利號小聲嘀咕，就算老奶奶也是女孩子。
蘇夏喝完了紅茶，放下紅茶杯，順手拿起一塊點心。那是一塊司康餅，勝利號帶過來的，至于逸仙中秋節準備的月餅早就被人吃完了。
蘇夏說道：“我們原來的打算是不要裁判，讓她們自己互相給對方打分，去掉一個最高分，去掉一個最低分，最后算平均分…計劃趕不上變化，現在恐怕不能那么做了。”
“為什么不要裁判。”海倫娜好奇問。
勝利號冷哼道：“你那么厲害，你去做裁判啊幫大家打分啊，你有那個膽子給華盛頓、列克星敦她們打低分。”
海倫娜好好想了一下，除開提督之外，就算提督都不行，畢竟都是老婆大人，誰敢隨便給那些鎮守府重量級人物打低分，不怕事后被人穿小鞋嗎，不過輸人不輸陣：“為什么不敢。”
“那你去啊。”
“去就去。”海倫娜不服說，“你把華盛頓、列克星敦她們當什么人了，小氣鬼嗎，為了那一點小事情報復…除非你心里有鬼，針對她們憑低分，否則為什么報復你。”
“不會，大家都是很講道理的…”勝利號說，“那就這么定了，我們不要搞沒有裁判的，就有裁判，裁判是海倫娜。”
“你又不是提督，你憑什么定了。”海倫娜不服說。很顯然勝利號作為助手沒有什么威信，不過海倫娜雖然是輕巡洋艦，但是一直以來出擊過不知道多少次，擁有許多戰果的，也不是籍籍無名之輩就是了。
“我不是提督，但我是提督的助手。”勝利號說。
“不過助手罷了。”海倫娜冷笑，她盯著勝利號，“你發現勝利號你今天有點針對我，吃槍藥了啊。”
“好了、好了。”蘇夏沒辦法必須站出來打圓場，“你們不要吵了。”
“海倫娜你要理解，我們原來那么打算真的考慮過的。”蘇夏解釋，“不是因為什么誰也不好給大家打低分…主要還是誰又有資格幫大家打分呢。你們誰敢說強過密蘇里、華盛頓、列克星敦、喬五、企業…有資格幫她們打分。”
“我知道了。”海倫娜點點頭，誰叫提督開口了。
海倫娜問道：“提督為什么又不打算那么做了，什么計劃趕不上變化。”
“就是說，”蘇夏沉吟片刻，“我是沒有想到大家拉幫結派那么厲害…這就算了，我聽說還有威逼利誘。什么只要你幫我，我以后成為秘書艦一定抬你。你不幫我，等到成為秘書艦，那就不好意思了…”
“這是已經知道的…只是道聽途說，沒有證據你又不好取消她的參賽資格，誰知道是不是誣陷…可能還有許多不知道的。”蘇夏揉揉太陽穴，感覺有點頭疼，“這種情況，你再搞什么讓她們互相打分，我真的擔心出現什么意外。”
“那倒是。”勝利號說，“所以提督有什么主意。”
“沒有主意。”蘇夏說，“這不是找你們商量嗎。”
“我也想了一下。”說是那么說，蘇夏有點想法的，“就好像考試糊名一樣，我們可以把大家分開，然后隨機指定一個小蘿莉當代言人，那么誰也不知道誰，那樣就可以防止她們串聯了。因為除開我們誰也不知道哪個小蘿莉代表誰。”
“太折騰了吧。”海倫娜說，聽一下就感覺麻煩。
“確實很折騰。”蘇夏說，“但是我真的沒有主意了。”
大家商量了一個上午，討論了許多辦法，不管什么辦法都有問題，要么是太麻煩，要么漏洞更多，最后討論了一個寂寞，還是決定維持原樣。
等到下午，下午的工作是大概確認一下，一共有多少人準備參見秘書艦考試，以便準備試卷以及考場什么的。
試卷排版和打印的任務交給勝利號，作為老奶奶的勝利號對電腦不太了解，最后只能找來聲望，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什么可以難倒女仆長的。蘇夏則和海倫娜準備考場，真沒有什么好準備的，直接拿那些孩子們的教室用就可以了。
毛奇把參加秘書艦考試的考生名單收集來了。
蘇夏靠在椅背上面看考生名單。
“列克星敦參加，薩拉托加不參加，星座也不參加。”
“餃子級居然沒有一個參加的人…餃子那個性格肯定當不了秘書艦，提康德羅加是一個中二，十六太和漢考克可以試試啊。”
“我記得約克城原來不是說要參加嗎，怎么沒有看到她的名字。只有企業號的名字…企業啊，企業應該是秘書艦的有力競爭者吧。”
“衣阿華四姐妹都參加嗎…衣阿華、密蘇里、威斯康星就算了，新澤西也參加嗎，她怎么也參加了…不過就算參加也是湊熱鬧的吧。”
“科羅拉多級一個也沒有參加嗎？”
“華盛頓和南達科它嗎？”
“馬薩諸塞不參加，亞特蘭大居然參加了。”
“胡德…我也不知道應該怎么說…”蘇夏微笑起來，心想胡德作為皇家海軍旗艦就能力方面絕對十分優秀，就是經常在關鍵時刻拉胯…好像也有雄起的時候？
“獅那個驕傲的性格當秘書艦真的沒問題嗎…大哥大英王喬治五世，還有大哥威爾士親王…”蘇夏下意識咬了咬手指，“英王喬治五世級是三姐妹吧，怎么感覺少了一個人的樣子…相比兩個姐姐，約克公爵戲份是不是少了一點。”
“圣喬治不參加嗎？”
“光榮？”
“赤城我知道…金剛居然不參加，被她的妹妹拉住了嗎。”
“…我還以為十三號不參加呢。”
“大鳳和瑞鶴居然參加了，她們居然會湊熱。”
“不是我說，俾斯麥真的不行…齊柏林還有一點可能性…布呂歇爾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啊。”蘇夏又想起了齊柏林妖嬈的身段。
“黎塞留怎么感覺好久不見了的樣子。”
“維內托…”
蘇夏看到蘇聯的名字，又想起當初被蘇聯追得到處跑的經歷。
蘇夏笑了起來：“蘇赫巴托爾是怎么回事？”
蘇夏放下考生名單，說道：“參加秘書艦考試的人比我想象的少啊。”
“我記得原來有很多人跑過來了解秘書艦考試的。”蘇夏雙手抱著后腦勺，“還有許多人在群里面信誓旦旦參加考試…雖然早就知道她們是口嗨了。”
海倫娜從蘇夏的手中拿走考生名單，說道：“估計是受了那兩篇報道影響，還有那些滿天飛的傳言。”
“大概吧。”蘇夏仰著頭看著天花板。
等到勝利號和聲望把考試卷全部帶過來，到此為止，有關秘書艦考試的事情全部搞定了。
“就這樣吧。”蘇夏作為提督把所有的東西收好，其實就隨便放置在辦公室上面，大家會不會跑過來偷看試卷的念頭至始至終沒有出現，“事情那么順利完成，真是辛苦大家了…勝利號、毛奇、海倫娜和聲望。”
“我我我，還有我，我也辛苦了啊。”L20插嘴。這是她在辦公室待的最后一天了，從明天開始就不是秘書艦了。
蘇夏斜著眼睛看L20，說道：“你辛苦什么了？”
“我幫大家端茶倒水了。”L20理所當然說。
蘇夏擺擺手：“一邊去。”
蘇夏想了想點點頭：“勝利號想要什么嗎…只要我能夠辦到的。”
勝利號想要索要，想一想女孩子怎么可以那么主動，太主動了會讓人看不起的，而且大家都看著她，說道：“我不需要…我是提督的助手，那是我應該做的。”
“聲望呢？”蘇夏看著聲望，“我永遠的女仆長想要什么。”
“我只是幫忙印了一下考卷罷了。”
“海倫娜呢。”蘇夏又看向海倫娜。
“我還沒有想好要什么。”海倫娜說，“可以先留著嗎。”
“不行。”
海倫娜本來站在辦公椅后面，此時順勢從后面抱住蘇夏，說道：“我覺得可以。”
蘇夏吸了一口涼氣，說道：“好吧、好吧…可以放開我了嗎。”
“請恕我拒絕。”海倫娜在他的耳邊小聲說，呵氣如蘭。
勝利號在旁邊看著，撇過頭去，暗罵，騷蹄子、狐貍精、小妖精。
“毛奇？”蘇夏喊。
毛奇看著蘇夏，看得蘇夏有點在意時，說道：“只要我能夠辦到的嗎…我是您最忠實的伴侶，毛奇。接下來，輪到您了…”
勝利號眼睛睜大了。
蘇夏這一天晚上在毛奇房間留宿的。
然后，這一天總算到了，秘書艦考試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