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日向家族的大小姐是廢材——這不會是被放棄了吧?所以她才會來我們忍者學校的?”亦有人對于日向雛田的入學,開始著獨屬于他們的猜測,畢竟,有關于日向一族大小姐的廢材之名,在木葉之內的某些特定小圈子內,那還是有些知名度的。
“別瞎說!”有人警告先前的說話之人,“不管怎么說,她都是日向一族的大小姐,像這樣一個不得了的大人物,我們還是少招惹為妙!”
面對眾人的指指點點,日向雛田有些不適,只不過,生性溫和的她,卻也不愿意對這些剛認識的同學們惡語相向,所以,她只能被動的承受著周遭的流言蜚語…
面對周圍“嚼舌根”的同期學員,井野大怒,就欲為雛田“伸張正義”,可惜,還沒等到她為其出頭,便有人先行站了出來。
“你們這些家伙,在后面拈酸吃醋的像什么樣子?即便不依靠家族之力,我也一定會成為超越歷代火影的最強火影的!”鳴人大喝一聲,攔在了雛田的面前,與那些嘰嘰歪歪的其他學員們對峙著。
望著將自己護在身后的鳴人,雛田心中一片溫暖——歷史的軌跡,依舊在大宇宙的意志下,向著既定的方向滾滾而去…
“嗤!”
對于鳴人的說辭,大部分學員全都露出了不屑一顧的神色,甚至,有人已經躍躍欲試的想要教訓鳴人一番了,但是,當這些人看到不知從何時開始已經站到了雛田身后的井野、鹿丸以及丁次等人的時候,終是沒敢再繼續糾纏下去。
不過,深諳“輸人不輸陣”這一道理的那些“碎嘴”學員們,依舊惡狠狠的放出了狠話——當然,不是對雛田身后的那些人說的,而是只對著漩渦鳴人一人說的!
畢竟…柿子還是挑軟的比較好捏…
面對這些揚言要在“忍術大賽”上教訓鳴人的學員們,鳴人充分的給予了他們以蔑視——就連一個眼神都懶得放在他們的身上!
鳴人的這番作態,自是更加激怒了那些學員,他們暗暗發誓,如果在忍術大賽上“有幸”與鳴人進行比試的話,他們不介意狠狠地教訓他一下。
“那個…謝謝你們!”雛田向鳴人等人道謝道。
“沒事!沒事!”鳴人似是很不禁夸當即便樂呵呵的傻笑著擺了擺手“像那種人,我早就想教訓他們一下了正好今日借此機會痛罵他們一頓你不要放在心上。”
“可以呀!”井野很是豪爽的拍了拍鳴人的肩膀,不吝夸贊道“真沒看出來,平日里喜歡調皮搗蛋的家伙竟也有這樣的俠義心腸!”
“哪里!哪里!”這下鳴人更是樂得找不著北了,雖然,他對井野的那句調皮搗蛋略微有些不爽。但是他也并沒有因此而特意去糾正她。
“看在你今天這么幫助雛田的份上,早上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井野以一副鳴人占了大便宜的語氣如是說道。
聽得井野如此說鳴人有些無語明明他都道過歉了,怎么還將這件事情拿出來說啊?
不過,看在今天這么高興的份上,鳴人決定,他就不和井野計較了。
當眾人來到操場之后伊魯卡已經為眾人分好了戰斗的組次。
那些想在賽場上教訓鳴人的學員,其中有一人如愿的匹配到了鳴人然后,這位還沒會多少忍術的學員被鳴人給胖揍了一頓——畢竟,身體內寄居著“九尾”的鳴人那體力不要太充沛啊對付這些沒多少查克拉的學員簡直太輕松了一點!
井野的運氣有些不好,匹配到了佐助,盡管她是佐助的“迷妹”,但是生性冷漠的佐助,可不會因此而留手,結果自是不出所料,井野都沒能堅持個三回合,便被佐助給淘汰掉了。
至于雛田、鹿丸與丁次,也都取得了優勝。
伊魯卡舉辦的學員“忍術大賽”,就此拉下了帷幕。
夕陽西下,放學后的井野悶悶不樂的回到了楚天的店鋪之內。
井野不開心的理由,并不是她輸給了佐助,畢竟,作為同期第一的天才學員,輸給他一點兒也不丟人。
再加上佐助是井野的“心上人”,她就更不會因為輸給佐助而想不開了。
井野傷心的真正原因,是佐助勝了她之后望向她的那一眼——那充滿了蔑視與高傲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小心肝兒!
井野既不想、也不愿自己的心上人用那種眼神看自己,但是,他倆之間的實力差距,卻有若鴻溝,使得她很難不意志消沉。
“怎么了,今天這么低沉?這可一點兒也不像你啊!”楚天有些驚奇的望著這副模樣的井野,很是愕然。
“別提了,今天的‘忍術大賽’我輸了!”井野有些苦悶的拉開了店鋪內的椅子,徑自趴在了身前的桌子上。
“輸了?”楚天有些驚訝的反問了一句,“你輸了不是很正常嗎?畢竟你那么弱!”
“我哪里弱了?”井野當即就鼓起了嘴來,活像一條正在吐泡泡的金魚。
“哪里都弱!”楚天一臉嫌棄的說著道。
而后,當楚天看到井野逐漸變得濕潤了的眼眶的時候,他急忙頭疼的扯開話題道:“好了!好了!不就是輸了一次嗎?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如果真的想變強,你可以來找我幫你啊,我有辦法讓你能夠更快速的強大起來。”
“真的嗎?”井野十分開心的瞪大了雙眼,興奮的都忘了流眼淚這檔子事了。
“當然!”楚天頗為自信得應答著道。
“那…您愿意現在就教我嗎?”此時的井野,為了提升實力,都用上了敬稱了。
楚天微微點頭,表示可以。
“那好,您現在就教我吧!”生怕楚天變卦的井野,當即就敲定了時間。
“可以呀!”楚天有些好笑的說著道,“你實際上可以不用這么著急的,反正也要不了多長時間。”
“不用多長時間?”井野有些疑惑,修煉不應該是一件十分漫長的事情嗎?為何在楚天的嘴里,竟似是變成了一件十分輕松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