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記住最新地址 羅天聽后眼前一亮,低聲道。
“看來,韻兒早有謀算,倒是我,什么都不清楚的情況下,卻是大放厥詞…”
靈韻撅了撅嘴,搖搖頭道。
“不是,我知道,夫君是真心為了韻兒,是在替韻兒考慮呢。不過,我是宗主也不能一手遮天呀,放開收徒,不限男女,雖然在其他門派和勢力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在靈池,卻已經是一大步了。如果不是當日我在升仙臺,承蒙夫君出手相助,我如此冒然宣布,恐怕早就收到很多反對的聲音了!”
羅天笑著搖了搖頭。
“韻兒果然聰明,通過外部事件,來整肅內部規矩,轉移矛盾,制造時機,厲害,厲害”
靈韻有些不堪羅天的調笑,哼唧一聲,撲進羅天的懷中。
“夫君是在羞辱韻兒嗎”
羅天摸了摸靈韻的小腦袋,搖頭道。
“怎么會,我這是稱贊我的韻兒,如果不是沒辦法,誰會想去算計這個,算計那個,多累啊。”
靈韻驚喜的看著羅天道。
“謝謝夫君理解…”
羅天笑摸著靈韻的腦袋道。
“我不理解你,誰還能理解呢?所以,宗主不能結婚,也是因為這件事情…”
靈韻“呀”的一聲,捂住臉,點頭道。
“嗯!”
羅天頓時哈哈大笑起來,笑著搖頭道。
“你們靈池的師祖也是挺有意思,人可以控制自己不吃不喝,誰能控制自己不去動心?這條規矩是最需要改的!”
靈韻大為害羞,輕輕錘了錘羅天的胸口道。
“夫君不可對師祖無禮…韻兒…韻兒已經是羞愧難當了!”
羅天略微有些驚訝,不解道。
“這是怎么了?”
靈韻看了看修煉臺四周,身子居然顫抖道。
“夫君,我們回仙洞吧…”
羅天二話不說,將靈韻橫抱起來,堅定的向仙府走去。
靈韻趴在羅天的肩頭,素手輕輕一掀,仙府門口迷蒙的光影,頓時打開一條清晰的小道。
羅天抱著靈韻踏入其中,仙府之外看仙府,就像一個山洞,直到走進來,才能體驗到什么叫別有洞天!
仙府并不是很大,卻十分的干燥,簡樸,除了一張簡單的小床之外,空氣中,殘留著絲絲縷縷的香氣。
進入洞府后,靈韻從羅天的身上下來,望著坐落在正中央的牌位,眼里閃過一絲酸楚,徑直上前,跪在原先就擺好的團蒲之上,雙手合十,默然敬拜。
羅天不發一言,站在靈韻身旁,望著供奉在這洞府之中的唯一牌位,牌位前放著一香爐,香爐中的香緩慢燃燒,卻是從不曾斷絕,就連案板也被收拾的干干凈凈,可想而知,靈韻一定每天都會清理打掃。
“師父,不孝徒請求你的原諒…”
靈韻赤身跪拜,表情十分哀傷。
“韻兒今日赤身跪拜,請師父一定要原諒我,我愛上了一個男人,我知道,這辜負了你的希望,是我的錯,如果,師父在天之靈要懲罰,就懲罰韻兒好了!”
羅天聽后內心頗為酸痛,看了一眼案板之上的牌位,沒有一個字。
唯獨墻上掛著一幅靈韻師父的圖像,還是背對著靈韻,只露出了一個側臉。
她一身青衣,傲然站在頂峰,手中一柄青色寶劍,形態瀟灑飄逸,即便只有半張臉,也能看出傾城傾國之容!
“韻兒,這怎么能怪你?”
羅天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連忙說道。
“我這人命硬,是我主動的,如果真的存在什么在天之靈,有事沖我來!”
靈韻聽后一驚,連忙抬起頭,滿臉驚容,連連搖頭道。
“不,不是夫君的錯,是我,是我不檢點,動了不該有的心思!韻兒百死莫贖,師父千萬不要怪夫君!”
羅天聽的又氣又心疼,上前一把抱住靈韻,將靈韻從蒲團之上抱起身,惡狠狠的說道。
“不管是誰!就算是你的師父,也不能讓我們分開!什么破規矩,什么懲罰,我命由我不由天,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此言一出,直接將靈韻震的說不出話來。
這種大逆之言,別說在仙界了,就算是在人間,在凡塵,也是相當有破壞力的!
靈韻知道羅天大膽,卻沒想到,羅天竟然大膽如此…
“夫…夫君…”
靈韻淚眼婆娑,不可置信的望著羅天。
羅天凜然不懼的搖了搖頭,反手牽住靈韻的手掌,他知道,在這件事情上,靈韻心里有結,解鈴還須系鈴人,解開這個心結,非得靠自己不可。
羅天嚴肅的面對案板,低聲道。
“我是韻兒的夫君,你是韻兒的師父。我就斗膽叫你一聲前輩了!”
說著,羅天拱了拱手道。
“前輩,我知道靈池的發展非常不容易,靈池也多災多難。我也知道,很多規矩,是避免靈池受到傷害而制定的。這些,我都無意去改變,也無意讓靈池再受到傷害,畢竟,這也是韻兒的家!”
“我媳婦這人,平日里看上去冷冷的,心底卻是熱的。為了靈池,這些年,她付出了多少,你如果有在天之靈,自然也能看到。”
“其他的不說,就為了靈池強大,韻兒頂了多少壓力,又吃了多少苦?”
“我和前輩,作為韻兒最愛的人,是不是真的可以無動于衷呢?”
羅天深情沉重,狠狠地搖頭道。
“不行,起碼,我做不到!”
靈韻在一旁深情的看著羅天,眼淚,竟不自覺的流了下去。
“韻兒懂事,但是,她也應該有她的幸福!說一句大不敬的話,你苦苦維持的靈池,如果因為少了韻兒就崩潰,那這靈池,在我看來,真的沒有多少存在的必要!”
“至于那些所謂的規矩,隨著時間的推移,也應該有所改變。現當下,靈池內憂外患,強敵滅靈池之心不死,如果,靈池還是裹足不前,不能提升宗門實力,光憑韻兒一個人,我是絕對不會看著她就這樣白白的犧牲自己!”
說到這里,羅天沉默了片刻,又繼續說道。
“當然了,愛屋及烏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