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車的智能系統,可是和他手機的全智能導航相連接的。
這次他又一次見識到了這手機智能導航系統的強大。
別的導航系統,最多也就是給你指明路線,告訴你該怎么怎么走而已。
而這個導航就夸張了,他不但給你指明路線,而且還會時時提醒你注意路面的情況。
比如前面哪里堵車,
前面車速多少,你小心駕駛。
你可以怎么并道超車,還有路兩邊有沒有潛在的危險行人,你是否需要小心等等。
這智能導航都會給你語音提示,甚至快到你來不及反應。
可你駕駛員來不及反應,但人家車子的自動駕駛輔助就來得及啊!
這套車機系統,
可以直接和這個手機上的智能導航連通的。
兩者相輔相成,這套智能導航能夠把路線前面二百米范圍內的路況都掃描進來。
并且提醒給輔助駕駛系統,
然后輔助智能駕駛會進行自我判斷。
這時候,你人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比如前面有多輛車,你如果是人來駕駛的話,就必須要減速跟車了。
可這智能駕駛系統,卻好像賽車手一樣,大腦高數運轉。
在你要求快速的情況下,這車機系統根本就不減速。
他會沖車流里選擇最佳的穿梭路線,然后從車流里穿梭過去。
反正是讓弗蘭克體會了一把什么叫速度與激情。
可是即便開的再快,那也是頂格按照交規的限速來開的。
怎么開,也是不會超速。
從他住的地方,到他兒子的新家,原本四十分鐘的車程。
結果這自動駕駛的輔助之下,硬是以二十五分鐘就趕到了地方。
他這次并沒把車子直接開到地下停車場,而是開到了商場那一層的停車場。
然后從這里,做電梯來到了小區的的地上入口。
之后他也沒有選電梯,而是爬樓梯,來到了樓上。
盡管一路爬的氣喘吁吁,可他還是選擇爬樓,因為他怕坐電梯會暴露自己。
住高層就是這一點不好,
爬樓實在太累了。
尤其是他兒子住的三十層,爬到二十八樓的時候,他休息了半天。
一邊休息,還一邊感嘆,歲月不饒人,真的是年紀大了。
等體力有所恢復,他就來到了三十樓。
不過他也沒有急著出樓梯間,而是趴在樓梯間透過窗戶,看著兒子的房門看了好半天。
確定沒有異樣,然后沖腰間抽出了一把噴子,裝在一個小包里,悄悄從樓梯間里出來。
之前委托南越的朋友,幫他洗了一大堆的票子過來。
他可絕不僅僅是洗了票子那么簡單,還讓他那朋友幫他搞了很多的違禁品。
比如這樣的噴子,還有各種新的id,這些都是他給自己準備的后路。
來到房門前,伸手悄悄去打開門鎖,可沒想到手才碰到門上,就感覺房門一松。
這房門居然沒鎖,他的心情頓時感覺糟透了。
他知道兒子可不是這樣粗心大意的人,
他猛地推開門闖了進去。
果然里面和他想的一樣,空空如也。
只不過客廳里非常混亂,到處都是被人翻找過的痕跡。
客廳里沒有人,他又把房間檢查了一遍,幾個房間里也都沒有人。
而且所有的房間都被翻得亂七八糟,顯然是有人在查找他留下的痕跡。
看到這樣的畫面,他心里拔涼拔涼的。
應該是亞當斯那幫家伙干的了。
他們知道自己轉移的資產,所以就…
他以前在研究所的時候,也見過不少那些人處理這樣情況的手段。
只是他沒想到,有一天,這些居然降臨到了自己的頭上。
他感覺自己不能接受,這么多年了,他對組織忠心耿耿。
也做了那么多的貢獻,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可現在自己不過轉移了一些資產,他們就立即對自己動手了?
而且還動了自己的兒子?
這讓他感覺難以接受!
他很快就掏出電話給亞當斯撥了過去。
“怎么樣?老朋友,你找到那個女人的消息了嘛?”
亞當斯在電話那頭,笑著問道,可這邊的弗蘭克聽著他的聲音,卻感覺里面包含了得意和嘲諷!
“瑪德,混蛋,別和我裝糊涂,你們把我兒子藏哪了?”
“嘿!…弗蘭克,我不知道你那邊發生了什么?”
亞當斯那頭先是一愣,然后很快就回答說道。
可弗蘭克根本就不吃他那一套:“得了吧,收起你們的小伎倆,我告訴你,你們沒法定位我的!”
“我勸你們一句,你們最好乖乖把我的兒子還回來,否則的話,你們就小心點!”
“我在組織里干了那么多年,可不是白干的,我手里也有大量的證據…”
弗蘭克這會兒已經是徹底氣昏頭了,他對亞當斯幾乎是嘶吼著說道。
說完,也不在理會亞當斯的反應,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片刻之后,亞當斯又回撥了過來,可他都沒有接,而是直接掛斷了電話。
與此同時,他又在mate50上面做了一些調整。
從此他的手機,對亞當斯的號碼,全部屏蔽。
完全進入防監聽,防跟蹤的模式。
而他這時也立刻從房間里撤了出來,不過他沒有急著離開。
而是躲在了樓梯間了,果然沒一會兒功夫,電梯就打開了。
然后兩個穿著黑衣的漢子,慌慌張張的沖到了他兒子的房間里。
他原本已經準備拎著手槍出去硬拼了,可是看到對方腰間晃來晃去的沖鋒槍。
他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為他知道,光靠他自己。
他根本沒法和對方硬抗,畢竟對方可都是年輕力壯的大漢,而他已經臨近六旬了。
最關鍵是如果他死了,或者被抓了,那他的兒子就徹底沒救了。
這會兒他已經確定是亞當斯那幫人抓了他的兒子了。
他悄悄從樓梯間開始往下走去,他覺得自己得先去找一個人。
是誰?就是那天負責跟他街頭的杰森…
冥冥之中,他總感覺,這家伙會是幫他解決目前困境的關鍵。
因為那天那家伙說了很多模棱兩可的話,說不定那家伙早就已經叛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