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那位參謀長也笑著點頭:“歌詞寫的簡單,但意義卻非凡,充分展現出咱們部隊同志的心聲啊!更重要的一點,這首歌出現的恰到好處,全國老百姓的注意力都在抗洪搶險上,一下子,就拉近了我們軍民的關系。”
對方豎起大拇指道:“陸羽,你很了不起,當初部長就跟我打賭,說你將來必定不凡!我當時還不信,可現在是真正切切的服了,你果然沒讓部長看錯啊。”
被兩位大佬夸的天花亂墜,陸羽不好意思撓撓頭,心頭像喝醉酒似的暈暈乎乎。
張盡忠笑道:“這首歌的詞曲部分非常好,我們一致表決通過,將它收錄到總部軍歌當中,在全軍區傳唱。”
陸羽啊了一聲,滿臉興奮:“真的?”
“當然真的了,這也是總指揮的意思。”
張盡忠微微一笑:“這首歌,不但要在全國軍區傳唱,而且我們還決定讓你充當部隊的形象大使!”
啥?陸羽愕然:“形象大使?”
“沒錯!”
張盡忠哈哈一笑:“自從這首歌火了,廣大網民們都要求見見你,很多人也在尋找你下落!都想知道你的身份,當面對你表達感激之情。”
“這件事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民眾的請求我們不能忽視,直接給總指揮打電話,又向龍老匯報過!經商議之后,幾位高層一致認為,由你來擔當形象大使最適合,而且很有必要!”
“你有軍人的鐵血形象,在部隊威望很大,有說服力,還出色完成多次任務,又有打動人的作品…這些綜合在一起,會讓老百姓對我們更拉近距離,所以,這個身份非你莫屬。”
張盡忠說的振振有詞。
陸羽都聽呆了。
等反應過來,臉龐上涌現出強烈的驚喜。
他完全沒想過,前世和這輩子還有這么出名的一天…
會不會在做夢啊?
哎呀,好痛,嘶…
就在陸羽神游天外之時,張盡忠拿出了總部發放的任命文件,交給了他。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們部隊上的形象大使了!除了在外樹立咱們軍人的形象,拉近軍民之間的關系,還要多多宣傳部隊,讓全國更多的有志青年來參軍報國。”
陸羽接過文件,苦笑道:“首長,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啊?我是特種部隊的指揮官,這個身份需要對外保密的!讓我當這個形象大使,拋頭露面的不太好吧?”
見陸羽一副苦瓜臉,幾人相識一笑。
“哈哈!這是以前,今時不同往日了。你不僅是大隊長還是師長,身份和過去發生天翻地覆的改變!怕個什么勁啊?”
參謀長大笑道:“你的部下或許要保密,但你沒必要了,就像米國游騎兵的最高指揮官,你見他有保密嗎?經常去各個國家顯擺呢,宣傳他們游騎兵,幫著老米打了多少勝仗?他的兵和軍事基地,才會嚴格對外保密。”
張盡忠贊同點點頭:“你取得的榮耀,已經代表你們特戰師和A大隊的精神,也是咱們全軍的精神,我們需要這樣一個對外的精神符號!只要你嚴格保密,不對外公開任務和你的兵,其他一切都沒問題!”
還能這樣?
陸羽無語,只得點頭:“好吧,你們幾位大領導如此看中我,這個形象大使我卻之不恭了,一定把它做好。”
說到這,他忽然又問:“對了,這個形象大使我要做多久啊?具體什么任務?”
“多久說不好,視情況而定吧!”
張盡忠詳細解釋道:“至于任務也簡單,每年招兵的時候,你帶著人配合部隊拍一些征兵廣告…哦,對了,等到這回抗洪行動結束后,配合媒體做些訪談,和百姓合個影之類就行。”
我靠!
這是讓我做大明星的節奏啊?
“對了,你有沒有時間,再寫出一首歌。”張盡忠突然問。
“啊?”
陸羽吃驚的張大嘴:“不會吧,首長,你們真把我當成專業歌手啦?我不過是一時興起,靈感爆發才創作出這首歌,再寫一首那么容易?”
張盡忠微笑:“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那首歌的水平可不簡單啊,歌詞寫的那么好,你肯定還能寫出更好的軍歌!這回軍民聯歡會,你得拿出點誠意,我們大家都等著你的新作品。”
其他幾人也微笑點頭,為陸羽加油打氣。
陸羽猛翻白眼,嘴炮誰不會啊?
他覺得,自己是被幾個老狐貍同時給套路了。
但沒辦法,幾位首長都開口了,他只能同意下來。
張盡忠又交代幾句細節,吩咐陸羽回去休息。
等這兩天過了,抗洪結束,就讓他來參加軍民聯合會,到時總指揮也會親自到場。
陸羽一路開著車,返回了營地。
這時,已經接近凌晨四點,但營地內還是燈火通明。
每個帳篷里,都有一兩位穿著白大褂的醫務人員,正在給特戰師和A大隊的人進行傷口處理。
從車上搬下藥,陸羽徑直去了安然她們帳篷。
兩位醫生,恰好在給女兵們做傷口包扎,用棉簽沾著藥水進行涂抹。
看著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一位女醫生嘆息:“這些傷口不是水泡的,而是洪水里的各種雜撞擊造成的,皮下組織已經被嚴重損毀,加上長時間浸泡在洪水里,來不及處理才導致的…”
說到這,她略顯猶豫,對表現一臉堅毅的湯小米道:“小姑娘,這些傷勢就算恢復了,以后…你的腿上恐怕也會留下永久傷疤,你們這些女兵,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
湯小米卻很樂觀,笑道:“我們隊長說了,他有藥,可以愈合傷口祛除腿上傷疤。”
女醫生一愣,接著搖頭苦笑。
旁邊一名男醫生搖搖頭:“姑娘,你們隊長是在安慰你而已,愈后傷疤是國際醫學界最難攻破的,那些頂尖醫療專家都沒辦法解決,只能通過手術,但也不可能完全消除啊!所謂治療傷疤的特效藥,都是騙人的。”
“啊?”
夏夏滿臉擔憂:“真是這樣嗎?那我們的傷疤,豈不是去不掉了?”
男醫生還待再說,從外面傳來一個肯定的答復。
“當然能消除了!”
話音落下,只見陸羽抱著箱子,大步從外面走進來。
一見到陸羽,所有女兵都滿臉歡喜:“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