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合格了!!!
從范天雷嘴中聽到這樣的話。
不僅章魚驚呆了,就連陳善明和苗狼,同樣吃驚的張大嘴。
他們還從來沒見過,范天雷如此認慫過,而且對方還是一個新兵!
“還不快去?”范天雷一瞪眼:“等那小子殺進門來嗎?”
章魚無奈,只好下達命令。
很快,整座倉庫都被封鎖,不準任何人出入,從外面看不出任何破綻。
另一邊。
距離倉庫200米外,陸羽隱藏好了身形,靜靜觀察動靜。
章魚的行動很神秘,但靠著蜘蛛感應,陸羽很輕易就找到這兒。
但他沒立馬靠近,而是附近鎖定多時。
等到整座倉庫都封閉后,才悄悄接近,圍著倉庫轉悠了兩圈。
發現倉庫的二樓,有一個窗口可以進入。
他全力奔跑接近過去,像一只貍貓飛快的攀上去,順著窗口翻進倉庫。
剛一跳進去,就碰到兩名偽裝成傭兵的士兵。
這兩名士兵一愣,沒想到會有一道人影,從窗口翻進來。
陸羽可不會客氣,一個箭步沖上前。
砰砰。
一記手刀,砍倒一個士兵!
同時,一腳飛踢而出,正中另一個士兵的肚子,差點把苦膽水都踢出來。
知道陸羽,就是那名逃脫的士兵。
倆人趕緊解釋:“同志,你誤會了!這不是真的而是演習…”
兩人,話沒說完。
陸羽就沖過去,將他們敲暈!
“你們說什么?抱歉,我沒聽清楚。”
陸羽呵呵一笑,嘴角上揚。
快速將兩人拖到一邊,用繩索綁起來,然后擴散開蜘蛛感應。
這間廢棄倉庫,面積很大!
被抓捕而來的菜鳥們,分別關在不同的房間,至少每人有兩人看守。
從各個房間內,都分別傳來慘叫。
菜鳥們都在被折磨用刑,雖然陸羽沒親眼看到,但是光聽叫聲就知道,他們被折磨的不輕。
記住各個房間的位置,陸羽便開始行動。
菜鳥們被抓進來,也有兩三個小時了,該審訊的也都審訓完畢。
所受的折磨也夠多了。
在‘歹徒’的逼問下,他們一個都沒松口,忠誠度足以得到考驗!
“接下來,就輪到好戲登場嘍。”
陸羽微微一笑。
現在,他可是勇闖歹徒的窩點!
只要解救下任何一名同伴,他的忠誠度考驗,就算超額完成,沒人敢非議。
在如此危險情況下,還敢獨自一人,冒著生命危險深入敵方大本營,就憑這份勇氣,誰敢懷疑他?
陸羽第一個摸去的房間,是關押李二牛。
房間里,兩名套著頭套的蒙面男人,正在對李二牛鞭打審訊。
“老實交代,是誰派你們來的?你們部隊是什么,番號名稱?”
“不想受皮肉之苦,就老實交代,不然打死你!”
李二牛渾身布滿傷痕,疼的眼淚都快出來。
還是緊緊咬著牙,嘴里大罵道:“俺是你爺爺,俺是你祖宗,我們的部隊叫打倒恐怖分子!”
陸羽一笑。
這頭憨牛,果然性子夠倔!
他一腳踹開大門,沖進屋子。
兩名蒙面歹徒愕然望過來。
陸羽第一時間沖上前,將一名歹徒踢飛!
另一名歹徒還沒反應過來,陸羽的拳頭就已經抵達他臉龐。
碩大的拳頭,砸得他頭暈眼花,轟一聲倒地,暈死過去。
陸羽大步走向,被踢飛的那名歹徒。
“我去!戰友這是誤會,我們在考…”
話沒說完,就被陸羽敲暈了。
“我特么管你是誰?折磨我兄弟這么久,總要付出點代價!”
陸羽冷哼,拍了拍手站起來。
“羽哥,真的是你嗎?”
李二牛眼淚汪汪盯著陸羽:“俺還以為這次死定了,再也見不到你了!”
陸羽上前給他松綁,笑道:“誰說見不到我了?你還能見到你家翠芬,和她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大小子。”
“羽哥,見到你太好了!”
李二牛激動抱住陸羽,喜極而泣:“剛才嚇死俺了,俺被他們打的好痛,以為要死了…”
陸羽笑著安慰:“二牛,你很棒,沒給咱們軍人丟臉!面對生死時,也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
“俺,俺記著你的話哩,沒忘記軍人的信仰!”
李二牛擦干眼淚:“哪怕陷入絕望,俺也不會被打敗!死也不會忘的。”
陸羽拍拍他的背:“很好,我們去救其他人!”
兩人悄悄摸出房間。
從隔壁傳來王艷兵的慘叫!
他們沖進去,就見四名蒙面壯漢,正在對王艷兵拳腳相向,狂毆不止。
“艷兵,俺來救你啦。”
李二牛大吼一聲,直撲過去。
這四名蒙面歹徒明顯一愣。
沒明白,李二牛怎么逃出來了?
就像一頭野蠻沖撞的公牛,直接撲倒兩名蒙面歹徒,扭打在一起。
另外兩人,趕緊抓起棍子來救場。
可陸羽,不會遂他們所愿。
身形一閃,攔在了他們面前,快如閃電抓著兩人腦袋撞在墻上。
咚咚。
這倆人悶哼一聲!
白眼一翻,就當場失去意識。
“羽哥,二牛,狠狠教訓他們!”
王艷兵鼻青臉腫,興奮大叫:“打呀!狠狠的打!槽,敢打勞資…”
“別打了,別打了。”
被李二牛按在地上的兩人,叫苦不迭:“自己人,我們是自己人啊…”
陸羽不給他們解釋的機會,直接上前,分別敲暈他們,又給王艷兵松綁。
“咦,我好像聽他們說是自己人,怎么回事?”王艷兵狐疑。
“你聽錯了,這些綁匪狡詐至極,專門忽悠著騙咱們呢!”陸羽一臉淡定:“是自己人會下如此狠手?他們是說,自己人要來了,趕緊撤吧!”
“說的是,這些歹徒太可惡。”
王艷兵恨恨一咬牙,氣不過又踹了兩腳:“叫你打我,叫你打我!呸!”
邊說,還邊吐了口唾沫。
剛才他可是被好一頓折磨,臉打的像豬頭,骨頭差點沒散架。
踹了兩腳覺得不過癮,索性搬來一個凳子,準備砸下去。
陸羽嚇了一跳,趕忙攔下他。
這一凳子砸下去,腿都能給打折,要是真歹徒也罷了,這些可是他們的戰友。
“羽哥,咋了?”王艷兵疑惑。
“我們是軍人,不對手無寸鐵的人動手!”
陸羽笑道:“他們雖然是恐怖分子,但如果我們濫用私刑,和這伙人有什么區別呢?”
“把他們抓起來吧,會得到應有的審判!”
“行,我聽羽哥的。”。
王艷兵點頭,扔掉凳子。
三人一起出了屋子,悄悄的摸向旁邊房間。